他的呼吸若有若無的噴在她的耳尖上,有些沙沙的癢。
「聽說你快要結婚了。」夏秋握住了他的手,也讓他不能在她身上亂動。
「嗯,這個月底。」蘇爵頓了頓,應的自然。
「你快要結婚了,還和我這樣?」夏秋轉身過去,在他胸膛上畫圈,又忽地上去把玩着他衣領上的扣子,漆黑的眸里卻亮光微動,她的臉貼在他胸膛上,那彎起的唇在黑暗中像是上好的罌粟。
「就這一夜,無妨。」蘇爵抓住了她的手。
他低下頭,深邃漆黑的眸像是躍動了黑色的火焰,慢慢湊近夏秋的唇。
夏秋閉眼踮腳,像是送上唇去,可那手勾着蘇爵的頸,爬啊爬,忽地在蘇爵的脖頸上一按。
她用的是巧勁兒,蘇爵的眉心一皺,卻直接軟軟倒地。
夏秋唇邊噙着笑,從蘇爵的房間裏找到了蘇爵的手機,又找到了白沐風的號碼。
她扒掉蘇爵的衣服,又躺過去拉了蘇爵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咔嚓
閃光燈,她給自己和蘇爵來了張床照自拍。
輕巧的點開了白沐風的通訊,夏秋把這照片給白沐風發了過去。
想了想,又輸入。
「想要你的男人嗎?我在洛杉磯等你哦。」
她拍照拍的還是很有技巧的,拍的是她的臉,蘇爵的卻只有下巴以下。
但昏暗的光線,兩個人一男一女這麼躺在床上,還都衣衫不整,換誰都會向那方面想。
發完照片,夏秋輕巧的把手機里的短訊刪掉,離開蘇爵的房間。
第二天,蘇爵來興師問罪。
他把她壓在走廊的牆上,憤怒的要炸了。
他出道到現在,從來沒被人這麼玩弄過!
「你喜歡我嗎?」可這被他問罪的女人不但不驚慌,反而笑着摸上他的臉。
「凌夏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確實受她吸引,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任由她玩弄。
「如果用一種花來形容我,你覺得我是什麼?」夏秋烏黑的眸望着他,似慵懶又似誘惑,那纖纖玉指撫摸着他的臉,而後細碾在他的耳垂上。
蘇爵怒氣一窒,但隨後憤怒更盛,他想到自己早上清醒時,竟然是被扒光了就那麼躺在床上,那女人連被子都不給他蓋,他就覺得自己是被人羞辱。
握緊手,蘇爵欺上去狠狠吻在夏秋的唇上。
他熱烈的憤怒像是要把她燒成灰燼,夏秋唇上吃痛,正想推開蘇爵。
餘光向旁邊一瞥,夏秋唇彎了彎,勾住了蘇爵的脖頸,迎合着他。
然後
堂堂的蘇影帝,在這走廊里就這麼挺槍致敬了。
咬着牙,蘇爵的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
「到我房間去!」
今天查理去談劇組場地的事,酒店裏沒什麼人在。
「那你喜歡我嗎?」夏秋勾唇,無辜純良的看蘇爵,指尖劃在蘇爵胸膛上,「我在你的哪裏。」
「這裏,這裏,還是這裏?」她的指尖按在他的喉結上,向下滑,按在他的心口,又慢慢向下
「在這裏。」蘇爵抓住了夏秋的手。
「喏,那我就默認,你是把我放在心裏咯。」夏秋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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