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順着血液進入了身體,瞬間那女人變成了冰雕,臉上還帶着驚恐的表情。
那女人已變成冰雕,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剛才跟在女人身後的跟班女,完全躲在了大漢的後面不敢出聲了。
「那個誤會絕對是誤會沒有什麼說好說,我們也只是借宿一宿,並未打算做些什麼。」說話的是一位帶着眼鏡的看上去有些斯文的男人。
「是嗎?那請問你們這位首領手中的槍正對着我們又怎麼解釋呢?」白蒼很生氣,主要是那女人居然敢偷襲夏秋。
夏秋靜靜的站在白蒼身邊,並未說話。
就好像剛才的一些都是幻覺,出手的不是她一樣。
那斯文的男人,撫了撫眼鏡,額頭細密的冒着汗珠子。
「那個請聽我說,那是花姐他們的個人行為,與我們整個團隊並無多大關係……」男斯文男人在踩着那女人上位,保護着其他人。
很明顯那女人是個被放棄了的人。
「哦,原來如此,請你們去東北角,不要有任何的小動作,你們知道的,這地界有冰。」
說話的人是賀銀成,白蒼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十來人。賀銀成一出口就是威脅。
夏秋轉身,繼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些人也不管給冰凍住了的女人,全都往東北角里走去,在之前的廝殺中還有兩三個人受傷在身,必須得要醫治才行。
夏秋很自覺的拿出了毯子,分配好,扯着白蒼往他腿上一枕,就閉眼了。
白蒼似乎也是習以為常,還替夏秋拉好了被子。
賀銀成撇着嘴角,道了句:「曼麗啊,蒼哥的大腿硬的很,來我這裏吧,我把柔軟的肚子借個你當枕頭。」
每天晚上只要休息就回來這麼一句。
白蒼已經習以為常的反駁了句:「你可以洗洗睡了,沒你啥事。別打我家曼麗的注意。不屬於你,就是不屬於你。」
「且,說的你好像是他男人一樣。就算你是他男人,老子也要想辦法挖牆腳,實在是太喜歡曼麗了,覺得和你這木頭在一起,完全浪費了曼麗那靚麗的模樣。」
賀銀成嘴賤兮兮的在數落着白蒼。
白蒼靠在牆上,閉目養神道了句:「在你挖牆腳前,先要看看老子願不願意,今天前半夜你守着,我要睡一會兒。」
白蒼也眯上了眼。
賀銀成扭頭看着劉軍和李叔,李叔道了句:「你睡吧,你知道我倆的情況,比你先進的多,不用睡覺,只要餐風飲露即可的狀態。」
賀銀成往夏秋身邊靠了靠,乘着白蒼不注意,就靠在了夏秋的身邊,挨着睡下了。
這情況時有發生,一開始夏秋還會主動趕走,白蒼也會驅趕,但現如今已經是麻木了,你趕走多少遍這男人也會靠過來的。
再說現如今這裏已經是不安全的,人多在一起擠着還是比較可靠一些。
前半夜相安無事,後半夜夏秋聽到了細微的動靜。
是東北角的人在說話,且有人在用心電感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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