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要對未來充滿憧憬之心,這才多大年紀,怎麼就想着自己找不到真愛了?在說了我要努力的掰直李旭,你也要努力的尋找真愛,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荷蘭結婚。」夏秋打理好最後一個衣櫃。轉過身摸着雷邵的腦袋說着。
「你為啥想要去荷蘭結婚?」雷邵癱坐在沙發上,嘴裏喊着棒棒糖。
誰都不知道青幫的當家喜歡吃阿爾卑斯的原味棒棒糖。
「那裏承認同性婚姻,你在哪裏結婚婚姻可以收到法律的保護,還可以得到認可,怎麼不喜歡荷蘭?那到時候去其他承認跟同性婚姻合法的國家也行。」夏秋倒水遞給雷邵。
雷邵用抱枕擋住了自己的臉,不讓夏秋看到他的表情。
其實不用看,也知道雷邵這傢伙應該是哭了。
拿起一床薄被改在雷邵身上,道了句:「我去做飯,你先躺一會兒,不許睡着,人來了不許開門。」
雷邵輕輕的應了一聲,嘴角還帶着笑容,但雙眼中卻充滿了淚水。
這是有人第一次為他的婚姻着想,他的性向他很清楚,當初可是找了不少心理醫生,但沒用喜歡男性,排斥女性,對女性充滿了恐懼感,這是來源小時候的事情,心理醫生沒治好他,他的父親沒少為這事湊他,甚至還給他扔了不少的女人,可惜一點兒用都沒有。
那時候受到了冷嘲熱諷雷邵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時候沒有人站在他的身邊,告訴他愛上同性是可以的。
但夏秋似乎是個例外,告訴他他可以喜歡男人是因為他喜歡的人恰巧生錯了性別而已,還想和他一起去舉行婚禮。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不過從現在起,他似乎可以期盼一下,小小的期待一下,雖然他還未找到真愛。
飯香味飄散了出來,雷邵摸了一把淚,但卻又更多的眼淚流了出來。他想要是夏秋是男人就好了,不過做閨蜜似乎也不錯,只少失戀了有個地方可以去。
夏秋估計也是如此,據他所知夏秋從小到大似乎並未有同性的朋友,異性的朋友就更別說,除了夏家的男人就是李家的男人們。所以夏秋應該很開心,因為在不理解閨蜜是何物的情況下,不了解他是什麼人的情況下,居然只因為一杯酒,就如此的護着他,說不感動的是假的,從來都是他在下決策,要求保護什麼人,又或者是身邊的人不得不保護他,但這種純真的不處於任何目的的維護,他今生是第一次遇到,他想如果失去了夏秋這個人,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人了。
「雷邵,別真睡着,米飯馬上就好,吃完了睡覺。」夏秋敲着桌子,讓雷邵清醒。
「嗯,天有些熱,我去沖個涼,你別偷看。」翻身直奔浴室。
公寓雖然夏秋不住,但這公寓就是夏秋私有的了,僕從每日都會來收拾,畢竟中午休息什麼的夏秋也偶爾過來。
嘩啦啦的流水聲,夏秋只是朝着浴室道了句:「你要快點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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