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夏秋攻擊力道不夠,而是紅兒的反應着實夠快。
掉以輕心嗎?夏秋反省,自己是不是過於自信和小瞧了紅兒。
紅兒,人比花嬌,身段也是一等一,藺言這營養不良明明已經十八快十九的人們看起來一不過十五六的模樣相比,紅兒可是正值青春年華的最美時機,凹凸有致,不胖不瘦,主要是手下功夫並不弱與牡丹。
怎麼看紅兒都像是有人蓄意培養出來,放在藺言身邊的暗棋。
仔細想想當初一個勁在藺言耳邊說羅其昌這樣不錯,那樣很強的可不就是這個紅兒嗎?
夏秋不想再跟紅兒玩了,不管她是誰的棋子,她必須得要為藺言的死買單。
一把抓着紅兒攻擊的臂膀,一個過肩摔,紅兒倒地,手中的匕首被夏秋撞開。
啪嗒一聲,定位點穴,然後不緩不慢的掏出繩索,綁的死死的。
這才用腳踢了踢紅兒,輕飄飄的道了句:「咱們紅兒如此姿色卻被一龍陽之好的羅其昌給浪費了,簡直暴殄天物,既然你如此喜好男色,不如就滿足你的願望好了,紅兒,咱們主僕一場,你不用太感激我。」
一腳踩了下去的時候,順道封上了啞穴,不巧拿一腳踩在了丹田上,紅兒別捆綁的身體扭曲的不得了,可因為被點穴,卻動不了。
紅兒的面部急速的抽搐,血順着流淌了出來。
「好手段,姑娘善後的事情可否交給竹蘭,竹蘭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紅衣的公子,單膝跪在夏秋身後。
「公子深藏不露不知意欲為何?」夏秋並未轉身,而是背對着竹蘭。
「呵呵,小姐對上次善後的事宜可否滿意,畢竟在武昌王殺了武昌王最為寵愛的侍妾可是要抹了武昌王的面子,但走水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您說是不是?」竹蘭一直單膝跪在地上。
「側屋裏受傷的人是你?竹蘭公子可否告知在下您意欲為何?」夏秋轉身,盯着竹蘭。
這個人一身紅衣,不是衣衫在映襯人,而是人在映襯衣衫,就是碧波碧璽碧水幾人一般。
「少主的命令而已,藺姑娘不必如此戒備。」笑嘻嘻的望着夏秋面無表情的臉龐,竹蘭笑的婚事溫和無害。
「少主」夏秋眼都未曾眨一下,這個詞出現在這裏,太過於詭異,如果此人是碧波手下,碧波應該會跟她說一聲吧大概吧。
「你先起來,這樣跪着讓人很不舒服。」夏秋看了眼因為武功被廢,丹田被破之後暈死過去的紅兒。
竹蘭道了聲謝,起身後又道了句:「藺姑娘,紅兒交給屬下就好了,畢竟是屬下保護不周,才讓你別他們算計失去了小主子。」
這是什麼情況?夏秋並未搭話,腦袋裏回想着藺言生前僅有的記憶,但這個人並未出現在藺言的視線里
這姑娘滿眼滿心都是羅其昌,直到死去那一刻,才知道孩子的父親「碧波」突生了一絲情緒,主要的是惦記上了那抹茉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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