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璽趕忙倒退了出去。
門外站着四個侍衛,裏屋有兩個,低眉彎腰的繞過了幾個侍衛,這才直起身子,一副劫後餘生的感覺。
碧璽下樓去了玉漱閣,裏面被砸的亂七八糟的,碧水已經不在了。
轉身朝着碧水的房間走去。
屋裏沒有動靜,門外是侍奉的隨從。
「碧璽公子,你快去瞧瞧,碧水公子傷的不輕,但有不肯去看大夫,你看這可如何是好?」
隨從還是非常擔心的,碧璽也是無可奈何的道了句:「這也是沒辦法,惹怒了武昌王沒死就已經是萬幸了,你下去吧,我進去看看。」
隨從敲了敲門道了句:「公子,碧璽公子來看您了。」
說完也不等裏屋的回應,便推開了門。
屋內靜悄悄的,碧水盤坐在拔步床上,一看那模樣就是在打坐療傷。
見到碧璽進來,開口道了句:「出去,不用你管。」
「我說碧水,快去給王爺陪個不是,你這樣只會讓王爺更加的生氣。」
外面的隨從不知道又從那個角落裏,冒了出來,居然在偷聽。
碧水斜着眼望着屋外。
碧璽關上門,朝着拔步床走去。
身子緊挨着碧水道了句:「藺言姑娘在暗格,羅其昌在少主哪裏。」
「不去,王爺肯定去找碧波那賤貨了,他有什麼好的,有我服侍的周到的嗎?碧璽你說,你哪裏比不上碧波了?」碧水在帶着不甘和憤怒在嘶吼。
門外的人聽到裏面的嘶吼,頓時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走掉了。
而屋內的兩人眨了眨眼。
「我去暗格接人,你去瞧瞧別讓少主受了委屈。」
「按兵不動的好,我剛被趕出來。你不如藉機去找杜老的好。」
「也對,那我現在就出去。剛好我不是被王爺給打傷了,怎麼着為了這身子骨能伺候人也的去瞧瞧大夫不是嗎?」
「嗯,自己路上小心。」
「快些消失,又來偷聽的了。」
碧璽一臉無奈的離開了碧水的屋子,外面的隨從一臉期待的望着碧璽,卻見碧璽眼中帶着一絲的得意,但嘴上卻是無奈的道了句:「你還是帶你家公子去杜大夫哪裏看看吧。」
碧璽步履輕盈的離開,隨從撇了撇嘴,啐了一口道了句:「什麼貨色,就見不得我家公子承歡。」
「公子,公子,奴已經告知琴姐了,我們去找杜大夫瞧瞧吧?要不晚上你咋接客啊。」
隨從的聲音非常的刺耳,但碧水卻像是沒聽到一般。
拔步床上的人躺着一動不動,隨從無奈的搖了幾下後,又道了句:「公子,如不想被碧波和碧璽公子壓着不能做花魁,那你就不要去。躺着等着琴姐把你扔進一樓的大廳,去做那下等的營生。」
「閉嘴,更衣。」碧水似乎被刺激到了,掀開被子,怒氣騰騰的望着隨從惡狠狠的說道。
那箱羅其昌親吻着碧波的唇,看碧波是腿疼站不住,乾脆一把摟住碧波咬着碧波的耳朵道了句:「好久沒有嘗到你的味道了,甚是想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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