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飛,屋裏的人如何?」
「回小姐,胭脂在伺候,想來是還未醒來。」柴飛非常恭敬的站在夏秋身後。
而阿才也開口說道:「小姐,那兩瓶子藥都被徐旭山給拿走了,想來不到明天早上是不會那麼快恢復過來的。」
「哦?那就好,去開門,我要去瞧瞧。」玉澤非常紳士的握着夏秋的手朝着臥室走去。
胭脂就站在門外,看到夏秋後,福了福身子。「小姐一切順利。」
門被打開了,裏面是烏煙瘴氣,不堪入目,女人的嬌軀佈滿了紅斑,男子粗喘着賣力的在衝刺。
玉澤伸手擋住了夏秋的視線,道了句:「別看,會長雞眼的。」
「柴飛,報館那邊怎麼樣了?」
「小姐已經發過去了,夏家千金被青幫老大姦污,不堪忍辱,自絕了。這是樣稿。」柴飛從阿才手中接過一份報紙遞給夏秋。
報紙的首頁除了大明星琳琅被槍殺之後,就是夏家千金的消息。
「綁了,兩個一塊,別讓他們分開。」夏秋打掉了玉澤的手。
一臉冷淡的望着沉浸在中的兩人。
「胭脂,你快回去,知道說什麼吧?」夏秋瞟了一眼胭脂。
「小姐,放心,一定辦的妥妥的。」胭脂飛速的離去。
而夏秋則是望着玉澤道了句:「怎麼不舒服了?不過也沒辦法,我虛與委蛇了那麼久,就是在等今日。你說一個海外歸來的千金小姐,生活放蕩的好,還是不看忍辱自殺的好?」
「自殺的好啊,夏家的門風甚好,夏小姐不虧是上海名媛。」玉澤幫夏秋攬了攬耳邊的碎發。
「柴飛,這裏交給你了。」
「小姐,柴飛會處理好一切的。」柴飛鞠躬送走了夏秋。
阿福則是眼見夏秋要走了,猶豫再三大步上前道了句:「小姐,可不可繞過先生,他畢竟對你也不錯……你看?」
阿福的話沒說話,就被阿才給拽了回去。
車子發動,依稀還能還聽到阿才罵道:「什麼叫不錯,那是小姐聰明,沒有變成彩衣的下場罷了。阿福彩衣是你姐姐,我老婆……」
夏秋淡淡的一笑,人心向來是多變的,但有一點不變的是人的執着。
阿才看起來非常的猥褻,幫着徐旭山做了許多的壞事,但他埋在心底的卻是他的未婚妻彩衣,可一切被徐旭山給毀掉了,將就了在將就,以為玩夠了就回放過彩衣,但彩衣最後卻還是死了。阿才的心也跟着死了。
阿福這個人對誰都不錯,對誰都有情有義,優柔寡斷了些,但為了彩衣也是背棄了徐旭山。
柴飛就更不用說,潛藏在徐旭山身邊一直想要報仇雪恨的男子罷了。
柴飛是夏秋在徐旭山身邊一周後發現的這麼個人。
此人也算是留學生,但當他回來一切都大變樣了之後,卻是查找了仇家悄然的蟄伏了起來。
是夏秋這些人串聯起來,發動了午夜之變。
徐旭山和夏玲瓏光着身子被綁走了,不對阿福還給兩人裹上了一層睡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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