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瓏在試探她,或許從名字上知道了一些什麼,又或許她的哥哥白恩華給她遞過話。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如今的夏琳琅,可不是慘死的苦命千金,而是夏秋。
對於這一點點的小試探,四兩撥千斤般的回了過去,想來以夏玲瓏的擔憂,還是回去查她,又或者去找白恩華還是會動用夏家的厲害,夏秋有些小小的期待。
回到青幫,徐旭山已經在等候多時。
當然做為青幫的老大是不會說出來的,他是知道夏秋出去見了誰,現如今的他掛在心尖尖的可不就是那位假冒的夏家千金嗎。
知道他在等着消息,夏秋也絕對不會愚蠢的去做最自己不利的事情。
高跟鞋踩在地攤上沒有一點的響聲,徐旭山依舊在看小報,桌前放着酒水和香煙。
夏秋挑了挑眉,並未出聲打擾專心看報的徐旭山,而是拿起了酒壺往酒杯里添了一杯酒遞了過去。
大手攬住了小蠻腰,順勢往懷裏一帶,夏秋端着酒杯,坐在了徐旭山的腿上,一手勾着脖子,一手遞過去酒水。
「我要你餵我!」
酒水進了夏秋的口中,雙手一勾,覆上了那張吐着氣息的唇。
他手在在夏秋的身上遊走,眼神中卻並未有多少的之色,低聲的聲音在夏秋的耳邊響起:「想要嗎?」
「徐老大,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咱們的名媛有沒有答應與我們合作的事情?這麼迫不及待的就想我了?雖然我也萬分的想念你。」
咯咯咯的輕笑聲,化解了那份帶着曖昧氣息的尷尬。
徐旭山則是在夏秋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道了句:「現在我只想要你。」
人被壓在了地攤上,身上的旗袍也隨之被大力的撕扯着。
「我自己來解。」
旗袍被揉的不成樣子了,盤扣一解開,還未脫掉,酒杯徐旭山就扯到了一邊。
嬌軀配合着粗壯的身子在扭動,嘴中四溢的是舒暢的呻之吟。
一聲悶哼,卻是徐旭山咬了夏秋的肩膀,鑽心的痛,剛剛皺眉,卻聽到徐旭山道了句:「我討厭此時此刻不專心的女人。」
「我那有不專心,人家不正在使出渾身的力氣在伺候你嗎?」嬌滴滴的聲音,伴着酣暢的節湊。
徐旭山猛然的快速的衝擊,望着一臉緋紅的夏秋道了句:「怎麼是不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一身的酸腐,他就那麼好?值得你笑的找不着北?」
嗯?夏秋眯着眼像足了饜足的貓,趴在徐旭山的胸口,撥弄着他道了句:「呦,咱徐老大居然還吃醋了,真是難得一見啊。不過我可要說清楚,那鄭秋可是你選的哦!我只不過是幫你接洽一下而已,而且讓他知道我是誰的女人。」
「怎麼,琳琅在跟我耍小脾氣了,我這不就是隨口一問嗎?值得你如此緊張?」
徐旭山起身開始打理自己。
夏秋輕輕一笑,拉開柜子看似隨意,但卻是有心的選擇一件徐旭山較為喜歡的旗袍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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