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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塵煙將碗擱在桌上,慢慢走近柳青蕪,看着因為持續發燒,臉上有些潮紅的柳青蕪,面上一柔。
湊近她的臉,忽然間心跳開始加速,溫熱的唇緩緩地附在她的唇上,有些涼意,很快便被他的溫度覆蓋。
……
大約有半個時辰的樣子,紀塵煙從屋內出來,看了看站在門口的眾人,緩緩說:「醒來了。」
「小姐!」阿離第一個衝進去大喊,紀塵煙趕緊出聲制止,「你家小姐剛醒來,別吵醒她讓她睡一會兒。」
阿離趕忙閉了嘴,輕手輕腳的進去。
柳青蕪羞得臉蒙在了被子裏不敢抬頭,誰能告訴她,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稀記得前日和紀塵煙花前月下正浪漫之時,她忽然吐血便昏厥了過去,隨後便無意識了,方才醒來就看見一張帥氣的臉和她貼的如此的近,而且……
而且這位美男子正在吻她,這是在上演睡美人麼???
柳青蕪眨巴眨眼睛看着面前的紀塵煙,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許久,紀塵煙才緩緩說明了這兩日的情況。
「小姐?你好點了沒?」阿離隔着被子輕聲問。
柳青蕪探出腦袋,「我好多啦,已經清醒了,讓你擔心了。」
「奴婢擔心死了,您突然又是吐血又是高燒不斷的,奴婢真心是怕……只是……」阿離忽然不懷好意的呃笑着,湊近柳青蕪,「奴婢覺得最擔心的還是王爺了,這兩日王爺可是緊張的很呢,寸步不離的照顧你。」
說到紀塵煙,讓她又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臉刷的又紅了,打了一下阿離的手背,「你個小丫頭,這又是跟誰學的油嘴滑舌了?」
「嘿嘿,奴婢只是在說事實,小姐你咋害羞了?」
「……」
「看來這解藥真的很有效果啊。」於子倉笑着從外面進來。
「子倉,讓你們擔心了。」柳青蕪不好意思的說。
於子倉一邊給她診脈一邊回答:「我倒是還好,只是最擔心的還是……」
「咳咳。」紀塵煙走進來清咳了兩聲,於子倉閉嘴。
紀塵煙在一旁坐下,問:「這毒可解清了。」
「基本上已經消退,我再開兩服藥,回去喝幾天就好了。」
柳青蕪這才注意到自己住的地方不是皓月軒,輕聲問:「我出來幾日了?」
「兩日了。」紀塵煙答道。
「什麼!」柳青蕪頓時一慌,她這不在宮裏兩日,豈不是又給眉妃落下話柄,不對不對,她是出不了宮的,這兩日沒在,給她按了多大的罪名啊!
想到這,柳青蕪慌忙起身,「我現在要回去,兩日未歸,他們要給我安多大的罪名!」
說着,柳青蕪就從榻上下來,紀塵煙忙扶住她,「這個事情我已經和皇上稟明了,不礙事,你且在此把病養好再回去。」
「你說過了?」柳青蕪看着他,問,「可是知曉的只有皇上罷了,後宮的嬪妃可是就等着這個給我落下話柄呢!」
紀塵煙是真的沒想到這點,當時只知道趕緊給她解毒,卻沒意識到她是宮中之人,哪怕是無名無分,也是屬於皇上的。
「這樣吧,我給你寫幅方子,你回宮到了太醫院直接抓藥即可。」於子倉在一旁開口說。
紀塵煙也點點頭,「這樣也好,我現在派人備車,你收拾收拾就回宮吧。」
應了下來,簡單的收拾了片刻便出了大殿。
路過迴廊的時候,宜側妃還坐在迴廊處的亭中,剛巧看見出去的柳青蕪,一雙幽怨的眼睛盯着她看,隨後便是帶有挑釁意味看着她。
柳青蕪看着眼前穿着藕荷色的外衫的宜側妃,面對她的眼神自己一臉懵,為什麼這個女人的眼中有一絲的仇恨?看她的穿着打扮應該是府中的誰吧?
紀塵煙從後面跟上來,瞥了一眼亭中的宜側妃,沒有話語。
「妾身參見王爺。」宜側妃忽然福了福身子朝着紀塵煙行禮。
紀塵煙看也沒看,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柳青蕪聽見頓住腳步,這次仔細打量了一眼宜側妃,容貌姣好,恰到好處的細眉之下,鳳眼眼波流轉,想想方才她的眼神,對比現在看着紀塵煙的樣子,和他的態度。
柳青蕪的心裏已經在各種的推敲揣摩,明白了大概。
忽然嘴角上揚一個妖媚的笑容,看了一眼宜側妃,蹲下腰抓住腳踝。
「怎麼了?」紀塵煙趕忙上前問。
「我好想扭到腳了。」柳青蕪柔聲說。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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