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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青蕪實在忍受不了,自己在宮中哪怕沒有位分,好歹也是前將軍的女兒,在家何時吃過這樣的苦頭,所以才說了她兩句,哪知道這丫頭脾氣這麼倔,自己懲罰了自己,都沒有告訴我。【】」
說着假裝抽泣了兩聲,用袖子擦了擦壓根就沒有的眼淚,「方才還未吃晚飯,就被娘娘叫過來,看見這丫頭在這想領回去,可偏這丫頭死活不跟我走,娘娘說,非要青蕪伺候她喝茶,許是白日裏洗衣服手酸了,手未拿穩,便把茶撒了,皇上您瞧。」
說完,一臉委屈的將燙紅的右手抬起給皇上看,心裏暗想,裝可憐?誰不會啊!
皇上看着柳青蕪的手,心中微動,雖然平日裏對她不待見,可是一個女子柔弱的手被燙傷了,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可有叫太醫來看過?」皇上開口問。
眉妃剛想開口說話,青蕪搶先說:「娘娘說,青蕪皮糙肉厚,不用叫太醫了,回去用冷袋敷一敷便好了。」若初文學網【】。
說完抬頭看了一眼眉妃的表情,她怒瞪着柳青蕪,咬了咬嘴唇,不知該說什麼。
「眉妃,這事做的有些過了!」皇上改口不叫愛妃,眉妃當下慌了,趕忙跪下,低聲說:「皇上息怒,是臣妾一時糊塗了,求皇上莫要怪罪。」若初文學網【】。
皇上未理會她,扶起還在跪着的柳青蕪,許是跪久了,腿上一軟,倒在了他的懷中,皇上並沒有介意,將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對眉妃揮了揮手,「起來吧。」
眉妃見到柳青蕪方才作勢倒在皇上的懷中,心中那個氣,卻又不能發作,手中的手帕已經捏成皺巴巴的一團。
柳青蕪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彎腰行了禮道:「皇上,天色不早了,青蕪便不打攪您休息了,先行告退。」
說完不等皇上在說什麼,轉身出了未央宮。
皇上盯着柳青蕪走遠的背影,沉思,今日的她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了,看他的眼神也沒有從前的那般愛戀之意。
「哼!」眉妃在一旁看見皇上的表情嬌嗔的哼了一句,酸溜溜的說:「皇上莫要看了,人都走遠了。」
皇上這才回過神來,笑眯眯的看着吃醋的眉妃,輕輕攬過她,「喲,愛妃吃醋了……」
……
出了未央宮,青蕪呼吸着外面的空氣,頓時心裏舒服多了,手上的灼熱感讓她微微皺眉。
這個眉妃,是故意叫人燒了滾開的水麼?看着手上的燙傷,搖了搖頭,看來這個人是個難纏的,今日這一反擊,她更加是她的眼中釘了,只是在這深宮中,誰又能全身而退?
回皓月軒的路上,經過一道小溪旁,盛夏的晚上,溪水也是涼意漸漸,柳青蕪踮起腳尖站在一塊岩石上,慢慢蹲下身,將灼熱的右手放進溪水中,頓時舒緩了許多。若初文學網【】。
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水面上,倒映着彎彎的月亮,柳青蕪手微微動了動,一道道水波紋蔓延開,水面上的月亮也跟着散開,忽然間瞥見不遠處的一角,水面上倒映着一個人影。
抬起頭一瞧,透過月色看見是一個男人,端坐在石凳上,身穿墨色緞子長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鑲邊,腰系玉帶,手持一把象牙色的玉簫,正兩眼看着柳青蕪。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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