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裊裊,過了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見楊伯臉色古沉,盯着我的手指看,不免有些得意。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二胡流派不多,但卻各有指法,比如滑音、抖弦等,皆有講究,我這是古老頭獨傳下來的,跟我後期在電視上看到那些演奏大師皆有不同。
嗯?我心裏一動,問道:「楊伯,你認識這指法?」
「呵呵。」楊伯咧嘴一笑,道:「看着古怪,不過卻有股子廟堂之意!」
廟堂個毛!我腦海中浮現出古老頭那猥瑣的神態來,苦笑了一聲。不過難得今天這大叔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居然還難得笑了幾次,便斗膽請他也來一曲。
真的,他的琴聲我早就聽過,那造詣自然遠非我可比。不料楊伯卻是搖了搖頭,將二胡掛了起來,默默的坐下喝茶。
水開茶暖,一股清香。
要是對面坐着的是古若藍就好了!我內心暗自感嘆,看着楊伯一雙黑黝黝鐵爪般的手擺弄着茶杯,突然起了個念頭,沉吟了一下,:「楊伯,您這身功夫到底什麼來頭?能不能指一下晚輩?」
不怪我逮誰問誰學,實在是幾次三番的死裏逃生,我對自己戰五渣的武力值終於有了清晰的認知啊,就我這王八拳,在街上對付個路怒症還可以,到了地下,見到能動的都得跑!
也是心急之下,問得頗為冒昧,不料楊伯沉默了一會,居然頭答應了。
一種出乎意料的爽,讓我都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他樹皮般的老臉道,我可是來真的,那種插鐵砂劈磚頭的,可千萬別整!
楊伯眼皮一抬,:「年輕人,要不給你直接裝個變形金剛的馬達?」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大叔居然也會開玩笑,我樂呵呵的道那敢情好!
不是我偷懶耍滑,都這年紀了,再熬那基本功,等到有戰鬥力,估計頭髮都白了一半!
干就干,我當場就跟楊伯虛心請教了起來。楊伯我沒有基礎,經脈不通、氣勁難行,還得先打打根基,還好這大叔不像孔四那樣,要我一個勁的去撞木頭,先教了我一些練勁的方法。
我聽着有些虛頭巴腦的,問他到底是什麼門派?鐵砂還是鷹爪,結果楊伯卻沒那麼多講究,功夫麼,講究個內練一口氣、外連筋骨皮。
切!我還槍挑一條線、棍掃一大片?這話聽着怎麼像是歌詞呀。不過我向來就虛心向教,古老頭曾過我就跟一塊海綿般,沾水就能擠三滴,就連的姿態技巧,也沒少學。
難得楊伯這大叔吃錯藥願意教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下午都呆在古家,跟楊伯認真學了起來,直到天色漸暗、華燈初上,一老一少爺倆也懶得煮飯,到外面找了個攤,簡單吃了清淡的,我就告辭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練武的原因,儘管腿腳酸脹,體內卻着實有些燥熱,下午練拳的時候,就時不時的就想起蘇姐兒曼妙的身材來,蹲着馬步都能挺着根驢玩意,看得楊伯直搖頭。
媽的,這大叔該不會以為我是和尚下山,房子着火了吧……
一路想着,又有些硬乎起來,褲子磨得難受,緊趕慢趕,一回到區,就徑直走到蘇姐兒的房子。
大妞最近也沒招呼狐朋狗友打麻將玩牌,穿得睡袍正在看電視,到門口就感到一股居家熟女的風味。
見到是我,蘇姐兒剛要站起來,我沖她擺了擺手,隨手關了門,走過去,從沙發後面摟着她,低頭聞着秀髮的香味,雙手從胸前的溝壑處插入進去,揉摸了起來。
「嗯哪」蘇姐兒雙手搭在我臂上,嚶嚀一聲:「怎麼弄得一身臭臭的,快去洗一下。」
「好,不過你得陪我洗去!」我壞笑一聲,拉起蘇姐兒,進來浴室。
熱水潺潺,霧氣蒙蒙,兩人相互褪去衣物,我摟着蘇姐兒,彎腰在她胸前啃吻了一通,大妞有些不住了,手握這已經堅挺的那活兒,臉色潮紅,笑罵道:「你怎麼這麼壞!」
「誰叫你這麼饞呢?」我嘻嘻一笑,拉着她進了噴頭之下,用沐浴露塗滿了全身,慢慢的磨蹭,雖未進入,卻把個蘇姐兒逗弄得濕意十足,拿着蓬頭幫我沖洗了一下,就掛在我身上,深吻了一會,逐漸往下,豐潤的肥唇跟靈巧的舌尖輪番掃過我的脖子、胸前、腹……
麻麻蘇蘇的極度愜意之下,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感覺到她溫潤的舌頭卷到了某處,一陣爽意襲來,我忍不住「唔」了一聲,低頭看着蹲在身前的蘇姐兒來回吞吐舔吻……
真是個尤物!我氣血上涌,拉起蘇姐兒,將她按壓在牆面之上,浴室中頓時省去不可描述五千字……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
接下來的幾天,孔四他們依然沒有消息,大牙那貨又是找白家的人去了,整天不見人。
我基本都是摟着蘇姐兒睡到自然醒,吃完午飯後,就趕往古宅,跟楊伯學拳掌。
楊伯這人,雖然看起來有些老古板,其實卻很有耐心,一板一眼的教得不亦樂乎,練習間隙,偶爾也拉着二胡喝茶扯蛋。
我幾次有心探聽古老的事情,都被他輕輕帶過,的都是我已經知道的事情。搞得我有些鬱悶,所以每當他問我易學風水是跟誰學的時候,我也是以牙還牙,胡扯一通,不是夢裏老乞丐傳功,就是掉落山崖得到秘籍,把個楊伯氣得沒少在糾正我姿勢時候,趁機公報私仇下黑手……
爺倆這日子,倒也過得愜意充實,不知不覺好幾天就過去了,感覺拳頭開始生風,拍木樁再不那麼生疼。
漸入佳境啊,正在自我感覺良好,這下午,突然就接到大牙的電話,我還以為他打聽到白家的消息了,沒想到大牙在電話里卻是支支吾吾的,了大半天我終於搞明白了,這貨是出事了,讓我趕緊過去,臨了還囑咐我要一個人過去、記得帶錢!
艹!這貨該不會被綁架了吧?我抬頭望了一眼院子上方難得的藍天,天子腳下、朗朗乾坤,誰那麼瞎眼,去綁架大牙那貨,也不怕寒磣到自己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