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難道你不知道嗎?」
過了許久,烏雲發現陶然並沒有回答,而是在走神,忍不住再次問道。
陶然反應了過來,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我確實都不知道,每一個人都不一樣。有的人能夠喜歡一個人到好久,直到他的生命到了盡頭,有的人或許一分開就不會再喜歡,每一個人是不同的。」
「你這話也有些中肯,不算是在胡說八道。」
烏雲愁苦着低着頭,明明她可以看清楚任何人的感情,卻無法了解自己應該怎麼做。難道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意思嗎?
「小烏雲是有喜歡的人,還是知道有什麼人喜歡你?」
陶然深呼吸了一口後,不經意間問道。
「都算是吧!」烏雲倒是沒有否認,「還有點不確定,最重要的是,已經許久沒有見面了,就更不確定了。或許,以後見面就能夠明白。」
「原來是這樣,」陶然有一種立馬就告訴她自己的感覺,卻又害怕她會立馬拒絕,烏雲愛恨分明,除非她對自己也感覺,不然告訴她就是死路一條,恐怕接近她都困難了,「那烏雲喜歡的人,從前喜歡你,若是以後見面不喜歡你了,你會怎麼做?」
「還能夠怎麼做,人家都不喜歡我了,總不能夠拿熱臉貼冷屁股吧?」烏雲翻了翻白眼,儘管心裏有點不舒服,若是南君墨那小子真的不喜歡她了,她得找個機會揍一頓,省得讓她困擾了那麼久。
陶然笑了出來,比起先前好多了,其實在他覺得吧!時間幾十年,幾百年,若是期間沒有見過面,很有可能就忘記了。
只要他一直在烏雲的身邊,肯定會有機會。
烏雲可不知道身邊就有一個人盯着她,忽然反應了過來,「原來你小子有喜歡的人了?」
「是啊,有了。」
「是誰?」
「保密。」
烏雲哼了一聲,倒是沒有多問了。
「你整日在雙雲府,也不去追逐你喜歡的人,就不怕她跟別人跑了?」
陶然眸子忽然認真嚴肅,道:「我正在努力,或許你沒有看到。」
烏雲只以為對方是在說,自己並沒有看到他努力追求自己的姑娘,想了想,她也不是整日都和陶然在一塊兒,或許人家做了其他的事情呢?
陶然這話的卻是說給她聽的,只是在說,他已經努力了好久,她卻沒有看到任何。
「時間過得好快,雖然本姑娘長成了十多歲,到底是沒有長大,現在說這些事情,還真的為時過早,好了,你小子去追你喜歡的姑娘吧,本姑娘要回去準備準備,神道秘境就要開啟了。你小子已經是仙尊九階,還差點就能夠成神,說不定能夠得到機緣。」
「好好準備,祝你好運!」
烏雲拍了拍陶然的肩膀,起身撫平了衣裙,望了眼大廳裏面傳來兩個人低低的談話聲,盡顯甜蜜,她提着裙擺轉身就往房間的位置去了。
陶然盯着她的背影,又往後面的大廳望了眼,如此情感,不知道他陶然什麼時候才能夠擁有。
只求每日能夠與她在一起,就是他最大幸運。
站了起來,彈了彈衣袍上的灰塵,拿着摺扇也離開了此處,臉上帶着笑容,他是該聽烏雲的,去準備準備,一要準備神道秘境的機緣,二要準備怎麼追求心中喜歡的姑娘。
轉眼間,還有一年就是神道秘境開啟的時候了,雙雲府眾人已經準備完畢,這次大部分人都去了,吳來青表示自己的天賦並不比其他的好,主動留下來看管雙雲商行,就不去了。
木冰雲也不勸說什麼,這是吳來青自願。有的人願意去登更高的地方,有的人確實更喜歡平穩安心一點。
陸悠冉在十多年前已經生育一子,如今竟然又懷孕了,尤其是看到他們一家其樂融融的樣子,她知道這就是吳來青的幸福。
「來青,那你好好的照顧商行,悠冉就讓她來府內養着,懷孕了怎麼還能夠到處奔波?」
「知道,大東家你就放心了,她是個坐不住的人,總覺得不做事就不自在,我也只能夠有空就過去陪着她,公子給了我不少高手,足夠保護她了。」
「這就好,那你等着我們回來。」
「好,大東家,二東家,各位,一路平安,我就在這裏等着你們回來。」
眾人與吳來青告別,聽到他衷心的祝福,不由連忙恭喜他即將要出生的女兒。對於修士來說,看清楚肚子裏面是女兒還是男兒實在是太簡單了。
除了雙雲府眾人,其他各大門派其實早一年前就已經開始出發,各大門派都相互找到了自己的盟友。
其中玉鼎宮拉攏了不少門派,明明是最大家族的東方明卻沒有與各大門派合作。也不知道是不是與千家的事情,讓眾派都有些猶豫。
剛剛到雙雲城的傳送陣,就迎來了虞飄飄和薛林二人。薛林臭着一張臉,將頭給扭開,表示如果不是虞飄飄不經過他的同意就約定了這些人,他一定會早早的離去。
「哎呀,薛二哥,怎麼不和冰雲姐,小雲他們招呼呢?」
虞飄飄仿若什麼都沒有看到,連忙拉了拉薛林,對着木冰雲眾人笑眯眯的說道,「冰雲姐,薛二哥其實也挺高興和你們一起去。」
木冰雲也忍不住好笑:「原來薛二公子是這樣想的,看他都不願意看到我們,我還以為他不是這樣想的。」
「哪裏會,薛二哥還說了,其實雙雲府的人都不錯呢!」當然,她是去頭去尾,把薛林口中的好話給挑揀了出來。
薛林哼唧了一聲,到底沒有讓虞飄飄沒有面子,這個虞蠢蠢,虞傻妞,倒是結交了些不錯的朋友。看在這些人對虞傻妞不錯的樣子,他就勉為其難的打個招呼。
「木姑娘,烏姑娘,蒼公子各位別來無恙啊!」
薛林其實極為彆扭的,尤其每次看到蒼鬱,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有點痛,簡直是痛死他了。現在摸一摸,雖然傷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卻能夠感覺到一塊肉都要下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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