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種蠱傳人,千姬不由得想起當年自家老爹與陳夫人那段意外,「看來,那件事也差不多是這樣了。我覺得千茹母女,一定要除去!」
木冰雲不明白千茹的話,她了解得不多,既然千姬說要除去,那麼就有一定的道理。現在她關心的是,千姬要做什麼。
「罐子裏面是蠱?」
「是,裏面正好還有一隻,估計是沒有來得及用。」
千姬蒼白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你說,如果千茹知道自己的兒子中了自己養的蠱,會有什麼表情?」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木冰雲搖頭失笑,「確實有些冒險,不過這個辦法不錯。不管千茹是不是心甘情願,到最後都要逼出心頭血。只是東方升有些好命,下一次想要抓住就不那麼容易了。」
「反正他們幾人我都不會放過,姑且讓他們活一陣子,等我恢復了,一定會取了他們的狗命,用他們來做花肥。」千姬的眼睛神采奕奕,再也沒有之前的平淡,或許是千裘夫婦的到來,給了她無數希望。
「這個辦法是好辦法,那麼你接下來是想要做什麼?」
千姬陷入了沉思:「我只想着先將蠱給弄回來,倒是沒有計劃下一步。畢竟要千茹不懷疑,並且相信自己的兒子中了自己的蠱,這一系列的安排若是不好的話,容易起到反作用。萬一整個東方家動力量,我們確實不是對手。」
她也得考慮周圍人的安全,不能夠因為自己引蠱,不顧大家的安危。
「如果東方明知道你的蠱是千茹下的,你說他會不會幫你?」
千姬一愣,隨後一笑:「冰雲,你也別說笑了,東方明那個人就是個沒有良心的,或許他對我確實有幾分感情,也僅僅就是那麼幾分而已。當初知道我中蠱了,不告訴我,偏偏要將我偏進宮殿,說是為了我好,實際上是怕我死了,千家的人不幫助他。你看我前腳剛剛走,他後腳就娶了千茹。這個人,為了權力,是沒有良心的。」
「就算他知道我中了蠱,並且是千茹下的,那又怎麼樣?他難道還會讓千茹逼出心頭血,給我引出蠱嗎?」
木冰雲動了動嘴角:「就說說而已,不過這二人似乎也貌合神離。」
「你這麼一說倒也是這樣的,也就不知道東方明到底在乎不在乎自己的兒子了。」千姬眼角帶着笑容,「好了,冰雲,你若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話,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的。我爹娘在這裏,又有傲卓行幫我,這邊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你看伯母整天有些悶悶不樂,估計是在擔憂伯父,還是先找人吧!仙界很大,找起人來也不容易,更何況還有其他神秘的地方,就別將時間浪費到這裏了。」
木冰雲想了想,有傲卓行在千姬的身邊,確實不需要擔憂神秘了。再加上有千裘夫婦以及奧古斯塔的照顧,沒有人敢欺負千姬。
她確實要着手準備其他的事情了,仙界的形勢比想像中的要複雜得多。其實她擔憂自己的南君墨比擔憂南原更甚,自從南君墨進入了輪境之後,就不見蹤影。
與千姬商議之後,她準備第二日就離開東方家族。一大早她就準備去給千裘夫婦道別,只是還沒有過去就被李丁香攔住了。
「丁香,什麼事情,這麼急匆匆的?」她笑着問道,還沒有看到過李丁香如此慌張的樣子。
李丁香穩了穩心神,摸出了一塊玉簡:「冰雲,這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我怎麼也看不到裏面的內容,上面點名要你看。我覺得這事情有些邪門兒,你說這個時候誰會送這個東西來?肯定不會是帝尊,如今帝尊正在魔界忙着,要送東西給你,也不會這麼莫名其妙,肯定會派蒼白那小子過來的。」
木冰雲拿住了那塊帶着淡紅色的玉簡,竟然是用血玉做的。確實有些怪異,做玉簡的材質一般都是白玉,甚少有人會選用太珍貴的血玉。
並且還指明只能夠她一個人看,就有些奇怪了。
哪想她剛剛握住了血玉,裏面忽然閃爍着一串文字,就這麼落在了她的腦海中。皺了皺眉頭,卻依舊瀏覽了起來。
文字不過,通篇幾個百個字,卻看她一頭霧水,甚至有一種很涼的感覺。
「冰雲,上面說了什麼?」李丁香有些緊張,該不會是不好的事情吧?如今他們剛剛到仙界,確實會存在有人看他們不慣的事情。
木冰雲不做聲,將幾百個字看了好幾遍,終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她心頭升起了更多疑惑,「送這個東西的人,你看到了嗎?」
「當然沒有看到,若是看到了,我就不會覺得奇怪了,我也是剛剛開門,這東西就落在了我的頭頂,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冰雲,我們會不會是被人給盯上了吧?」
「裏面說他找到了風青衣,風青衣目前情況不太好,不過已經被他救下來了。現在被安頓在雙雲城的一間客棧裏面,讓我們馬上去。」
「什麼?」
這下輪到李丁香驚訝了,「究竟是誰,竟然幫我們找到了人??」
「不知道,事不宜遲,先過去看看。」
既然找到了人,還聽說風青衣不太好,她也沒有什麼心情了,當初她能夠在流雲派屢次存活下來,也多虧有風青衣的幫忙。於情於理,她不能夠看着對方在危險中,不管這個送信的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二人馬不停蹄的趕回了雙雲城,按照那人的指示到了某間客棧中。尋到了指定的天字一號房,她剛剛走到天字一號房就感覺到了門口的氣息方才玉簡的氣息相同。
李丁香準備推開門,怎麼也推不開:「冰雲,打不開!」
到現在李丁香也是有些着急,風青衣給她的印象也是很不錯的。並且二人已經聞到了裏面有股血腥味兒,已經確定風青衣很可能受傷。
「我來試試。」
木冰雲話咯落,兩手放在門上,剛剛放上去,她就感覺到手中一輕,門就開了。不等她疑惑,她已經看到了屋內的人,便將此事放在了腦後,二人連忙邁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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