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已經結下,於情於理,他都應該留下來解決。
「我知道,當初我也不一樣嗎?那我們就等等。」
木冰雲十分清楚這其中的關係,若是沒有血族的黑暗之石,蒼鬱也恢復不了魔氣。那麼血族的危難,自然由他來解決了。
就像是當初她因為虞芸這些人感悟到了生命的真諦一樣,她選擇。留下來幫虞芸改變了原本的命運,這本身就是一個等價的交換,她覺得上天十分的公平。
二人執手相握,阿方索更為激動,張口就要喊父神,卻被蒼鬱阻止:「我不是你們的父神,不過,我會幫你們存活下來。」
阿方索想要說,你就是我們的父神,但是看到蒼鬱堅定的神色,覺得這樣說的話,恐怕會招惹父神生厭,說不定又一個不高興就將他們拋棄了。那麼他還是將這個話留在心中,在他的心中,已經將蒼鬱認定成為了父神。
整個血族都十分的高興,熱情的邀請蒼鬱在城堡中做客,或許是阿方索對着血族眾人說了是什麼,他們都沒有張口就叫父神,讓蒼鬱和木冰雲都鬆了一口氣。
若是整日一口一個父神的,還真的讓他們十分的不自在。
「你是說,他們體內的血脈有問題,所以才會讓他們需要每月定期吸食鮮血嗎?」
木冰雲皺了皺眉頭,「我感覺他們並非是修煉的緣故,他們的身體十分的神奇,只要他們咬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會變成血族,體內就會有神秘的力量,只不過永遠都要比那個咬他們的人低級就是了。」
「這就是有些奇怪的地方了。」
蒼鬱一邊寫着關於血族的奇怪,另外一邊在思考着怎麼樣才能夠讓血族消失這個弱點。只要他們不再以血為生,那麼他們就沒有這麼多的困擾,也不用見不得天日。更加不會讓教堂這樣的存在,以異教徒來消滅他們。
木冰雲也陷入了沉思,見這個男人認真的樣子,看得有些痴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他這樣認真的模樣了,蒼鬱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視線,抬頭就對望到她的眸子中。
「冰兒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這是一句肯定句,他放下了手中筆,轉而捏住了她的臉頰,「是不是看為夫着迷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油腔滑調的,還不想想幫你那群虔誠的信徒,人家每日好吃好喝的將你伺候着,總得幫他們解決了問題吧!」木冰雲挑了挑眉頭:「似乎教堂那邊出了個新的教皇,不過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動靜,你覺得他們會就此甘心嗎?」
「聽說想要將消息傳遞給光明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讓他們先折騰去,之前我找了一下,發現根本就沒有找到入口,或許是需要特殊的手段,那就等他們過來吧!」
木冰雲沒有否定:「對於血族的身體,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他們現在的身體的構造,以及需要補充鮮血為生,其實都是一種缺陷,若是他們有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吸取日月精華,天地間的力量,那麼是不是就能夠解決他們的問題了?
他們主要的生命之源就是心臟,只要將這些能量吸收到心臟中,是不是就能夠改變以往的窘迫,讓他們脫離被鮮血控制?」
蒼鬱陷入了沉思,木冰雲也沒有打攪,而是翻閱着關於血族的一些資料,這些資料自然是阿方索讓人找來的。
「或許,冰兒的想法可以試一試。」
蒼鬱也是一個行動派,在知道了這個想法之後,就將所有的方法羅列了出來,一一的對照之後,慢慢的改造一部能夠讓血族修煉的功法。或許見不得有多麼的高級,但是比原來血族的情況要好得多了。
二人關在房間內,已經有半個月了,期間蘭斯過來看過,現在他對木冰雲與蒼鬱二人也只有虔誠了。其實他不過是將關於木冰雲的情感壓制到了內心的深處,偶爾過來看看這邊的情況,只不過是自己不太受控制。
「蘭斯。」
蘭斯身體有些緊繃:「王。」
阿方索望了一眼緊閉的門:「父神還沒有出來?」
「沒有。」
阿方索打量了一下蘭斯,拍了拍他的肩膀,「父神這樣的人,是我們崇拜,仰望的存在。」言下之意,木冰雲與蒼鬱是一條線上的人,而他們永遠都站不到他們同一條線上。
「蘭斯明白,從開始知道她已經結婚,他就沒有多少的期望。」
阿方索沒有在說什麼,其實在蒼鬱闖入密室的時候,他就已經清醒,之所以沒有動作,而是感受到了一種純粹的黑暗之力,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認定,蒼鬱就是消失許久的父神。
當初父神神秘消失,讓他失落了好久,天地間的黑暗力量種族也因為這樣被教皇打擊,除了血族,其他的種族消失的消失,離開的離開,他一直以為是父神認為他們是殘次品,所以才放棄他們。
是啊,他們確實是殘次品,靠鮮血而成,否則根本就無法存活,這樣的存在,難怪會讓父神感到厭惡。
西方天界,濃霧環繞,有一潔白色的神座,十分的寬大,雖然雕刻精美,仔細的一看,上面竟然有不少赤身果體的男女。身姿確實優美,就算是赤身果體,相互交纏,臉上依舊出現了聖潔的表情,一看就讓人不忍心褻瀆。
在神座之上,斜躺着一位身着白袍的男子,金色的頭髮,俊美的容顏,碧色的眼眸,那一雙眼仿佛充滿着無數的智慧,又像是一把利劍,一看就能夠將人刺穿。
他慢悠悠的握住了一隻酒杯,依舊是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材質,在他的下面,匍匐着俊俏的男女。這些人都是他的僕人,他們恭敬又聖潔的面容,總是讓他覺得很是有趣。
「父神,聽說教皇被人殺了,最近選出了一位新的教皇。」
光明神頓了頓:「哦?既然沒用,殺了就殺了。」
「父神,據說是有異教徒做的,教皇是為了消滅異教徒而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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