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黃安不懈的努力,成功的讓何成華脫離門派,加入雙雲商行。黃安表示自己並不在乎名聲,若是他脫離的話,門派估計巴不得,畢竟自己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掌門之子的地位,這次若不是有掌門的允許,那些長老敢對他下手嗎?
在黃安示好之後,他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黃安做這一切的時候,並沒有避開其餘人,因而董文珺與蘇元都聽到了。蘇元是何其聰慧的人,微微一想便明白了。
蘇元在原地默默地思考着,黃安並沒有打攪,蘇元這樣的人與何成華不同,對方有自己的考量,最後加不加入,也得看對方的意思。對方與師父是好友,他也不能夠做什麼。
董文珺有些為難:「師父對我有恩情,我先回去看看吧!」其實在心中她有些明白,她那個師父怕是對她沒有多少感情,不過是想要利用她罷了。
她打算回去見見師父,若是師父知道這次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夠離開門派。在門派中沒有活路,她也沒有選擇。
「到時候我陪你一同回去吧!」
何成華連忙開口,說完了他有些尷尬,就連他自己都不知為什麼這麼急切。
「嗯。」
董文珺應了聲,並沒有看出什麼來,再她看來,二人相處這麼多年,也算是一個朋友了。何成華已經決定加入雙雲商行,那麼今後他們可能就是自己人了。
對於這個結果,黃安還是比較滿意的。悠哉游哉的起身,一行人也繼續趕路,趁着師公與師父沒有秀恩愛,他趕忙湊了上去。
將這次的結果報告了師父,木冰雲也有些詫異。
「這麼說機會還是很大。」
黃安呵呵一笑:「是啊,師父,師公去哪裏了?」這些時日,師公可是半步不離開,怎麼捨得放開師父了?面對弟子的調笑,木冰雲沒有絲毫不自在。
「他去前面看看,他說感覺到了不少強者,估計要會合了。」有了蒼鬱的加入,面前不管有多麼強大的妖獸,還是多麼難的陣法,都不是事情。
不過為了讓黃安和孟景宇領悟,他們行走得十分的慢。
「冰雲。」
正在二人說話之際,蘇元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他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木冰雲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黃安識趣的離開,將時間留給了二人。
「蘇元,你想要說什麼?」
蘇元仔細的看了眼木冰云:「冰雲,出去之後我準備帶着父母和妹妹脫離蘇家,就是不知道你那裏還收人不?」
「當然收。」
木冰雲浮現了一個真誠的笑容,「還以為你會考慮許久。」
「原來冰雲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嗎?」蘇元有些苦笑,想起自己當初的窘迫,被人猜測到自己的處境,倒是不怎麼奇怪了。
「烏雲早就說過了,你是一個人才,以後我們還要仰仗你,你放心吧,今後是自己人,你的父母與妹妹一定會安全的。」
有了這句話,蘇元是徹底放心。不說是木冰雲現在的實力,再加上她與飛天上尊的關係,而後如今又見了對方的夫君,他覺得這一步棋走得十分的正確。
壓在胸口的巨石總算沒有了,他又恢復了往日,還是那個一身貴氣的蘇公子。
現在除了董文珺,大家都是無比的輕鬆。
白霧茫茫間,一道黑色的身影顯露出來,正是探消息回歸的蒼鬱,他見到心愛之人的身影,步伐不由加快了,一瞬就落在了她的身邊,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走吧,前面有不少強者。」
「你實力到哪步了?」
「仙皇六階。」
木冰雲徒然升起了一股危機感:「看來我得好好的修煉,不然不知道會被你甩了到了哪裏去。我怎麼覺得這還是你沒有認真修煉的結果?」
他啞然失笑:「有我在,冰兒慢慢修煉就好。」
「也對,你可不能夠離開我了,若是遇到厲害的強者,我可打不過。」如今她再也不逞強,能夠被他保護,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原先想要追趕他的步伐不過是因為她不相信,生怕有一日還會遭遇背叛。而今,他們經過了這麼多年磨練,感情並沒有消失,還逐漸的加深,她沒有必要再比較什麼,只要他在身邊就好,至於修為順其自然慢慢的提升就好。
況且她修煉起來並不慢,只是他比較快而已。
頓了頓,她忽然說道:「你是尊級脈吧?」
「嗯。」
蒼鬱沒有隱瞞,默默地承認了。
她眼睛一亮,仔細的打量着:「果然不一般,竟然是如此的厲害。」
「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蒼鬱眼眸深沉了幾分,摟住了她的纖腰:「冰兒究竟有多少秘密?」
「那就不知道了,你可以慢慢查探,你若不問,我也想不起來。」她俏皮一笑,竟是如此的明媚,將他的眼都晃花了,握住她的腰,一點也捨不得放開,「冰兒,我們早些出去吧,好久不見了,太思念你了。」
她臉頰不由一紅,那灼熱的目光,令她一下子就懂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不想知道秘密。」
「當然想。」
木冰雲附在他的耳旁,輕輕地說道。幾許,蒼鬱眼中閃爍詫異,仔細的將她打量,這點倒是沒有發現。他更加高興,沒有想到心愛的人能夠將這個重要的事情告訴他。
他也明白,此刻她是真的完全沒有保留的信任他了。
「那出去之後,我讓人去尋找靈藥,爭取早日讓冰兒洗出尊級雷脈。」
他的好,她自然不會拒絕。二人緊緊的相依,感情是一日比一日要好,周圍瀰漫的粉色泡泡已經將眾人淹沒了。
「我是看出來了。」黃安搖了搖頭,「今後少不了啃狗糧的日子。」
董文珺倒是被他逗笑了:「不如你也尋一個心愛的女子。」
「董姑娘,其實你也可以尋一個男子,多看看周圍,說不定那個人就在你的身邊。」
黃安默默地的望了眼何成華,後者有些尷尬。董文珺倒是不太明白,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在此最為悲催的就是漠行了,眾人都知道他的心思,也明白是不可能的,除了有些同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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