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的寶貝,豈容其餘人隨意欺負的。
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伏在他的一旁,默默地呼吸着有他的空氣。時間真的不多了,沒有想到,他們短短的相見這麼些日子,又面臨着分離。
每每想到此處,她的心頭就有些難受。
這兩日,二人一直都在一起,讓有的人想要插入其中做點事情,都沒有辦法了。
其中最為焦急的,自然是殷裴裴了。
「宸表哥,你倒是想一想辦法呢!再這麼下去,根本就無法將木冰雲趕走了,」見蒼宸的臉色,殷裴裴知道自己說錯話,「宸表哥,若是你再不採取行動的話,她一定會被趕走的,到時候以郁表哥的性子,一定會將她養在外面的,你呢,絕對會沒有機會了。」
蒼宸這才頓了一下,皺眉道:「她看得有些緊,根本就無法下手,你怎麼不下手?你去誘惑堂弟,成功率應該會大一些吧?」他的眼中有些戲謔,叫殷裴裴有些不舒服。誘惑??
她早就做過這些了,根本就不管半點用,要是誘惑對蒼鬱管用的話,她還用得着和眼前這個人合作嗎?蒼宸那麼好色,根本就不是一個好東西,雖然沒有正式娶妻,其擁有的女子,手指加腳趾都無法數得過來。
「宸表哥,這件事還真的只有靠你了。你想想,以後木冰雲的身份不管是郁表哥的妻子,還是妾,你都沒有半點的機會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外公外婆也不會允許存在吧?」
蒼宸眸子閃了閃,這倒是,爺爺奶奶雖然十分疼愛他,但是也不容他做出丟蒼家顏面的事情。尤其是與叔嫂之間的事情,在什麼時候,都不是什麼光彩的。
除非對方是妾,蒼鬱願意贈送給他。
但是,瞧着蒼鬱的樣子,應該是不可能將這樣的美人兒送給他的了。其實如果他有一個這樣的角色美人兒,也不會想送出去。整個北海大陸,都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了,可見其稀有。
「宸表哥,你是怎麼打算的,想得怎麼樣了?」
殷裴裴眼角有些跳動,如果蒼宸願意幫忙的話,這件事一定能夠成功。不管蒼鬱有多麼的喜歡木冰雲,若是這個女子與其他的女子有染的話,那麼不用人趕,一定不會再和木冰雲在一起。
想到這這裏,臉色浮現了一抹笑容,她還真的想要看看,郁表哥知道了木冰雲與蒼宸有染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而木冰雲又會做什麼?
不管做什麼,都不可能再和郁表哥在一起了。
表哥當初最喜歡的是她,不是木冰雲,對方不過是一個狐狸精,這才讓表哥喜歡了。
「裴裴,這件事怕是不好辦,自從奶奶上次傷了木冰雲以後,堂弟可是將她看得十分的緊,根本就不挪移半步,我們想做點什麼,根本就不可能的。」
殷裴裴也嚴肅了起來,過了好幾一會兒,她才說道:「難道不能夠用其他的辦法,將郁表哥引出去,或者將木冰雲給引過來嗎?」
「辦法?」
蒼宸沉默了一會兒,「倒是有辦法,只不過對方上不上當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試一試……」
「木冰雲與郁表哥不形影不離,但是他們身邊的那個李丁香呢?」殷裴裴眸子泛着冷芒,「你說,要是我們將此人抓了,木冰雲會不會上當?據說,二人的感情十分要好,那李丁香原本就是流雲派的弟子,跟隨她一同叛離了門派。」
她可是打聽了不少關於木冰雲的事情,只因為在流雲派,有一個木風雪,與對方可是仇敵,還是死敵的那種。仇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那丹藥確實是木風雪給她的,對方自然也是有目的的,對方的目的是想要置木冰雲於死地,她也是同樣如此。
聞言,蒼宸愣了一下:「這倒是一個辦法,你確定斷臂女子,真的能夠讓木冰雲動容嗎?」
「宸表哥就放心吧,我已經打聽過的,二人之間的關係確實非一般,就算是對方不答應,我們也沒有半點損失,還會讓對方折損一樣。李丁香總不會有人成天看着吧?至於那蒼白,好像已經沒有在這邊了,應該是郁表哥吩咐他出去辦事了。」
那麼,從李丁香身上下手,是最好的了。
「好,這件事就這麼辦了。」蒼宸笑了出來,「裴裴,你可是給表哥出了一個好主意,放心吧,只要這件事成了,爺爺那邊,我也會幫你說說話的。秦家與蒼家,不過是因為利益而聯姻,自家人對待自家人,肯定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句話,殷裴裴倒是開心了起來。誰都知道,在蒼家,蒼宸是最受老爺子寵愛的了,只要蒼宸要的,一般不太過分呢,老爺子都會答應。
木冰雲打開了一個侍女塞進她手中的紙條,想着那個侍女竟然還告訴她,只能夠偷偷地觀看,心中就有些生疑。
然而她面前坐着的就是蒼鬱,她默默地將紙條打開了。
瞬間面色一變,眼中出現了許久不見的戾氣。
「冰兒,怎麼了?」
蒼鬱一邊問道,一邊將紙條拿了過去,將裏面的內容一覽眼底,也是有些生怒。蒼白那小子他是知道的,對李丁香是喜歡得緊。
他都顧着冰兒了,倒是忘記了蒼家人都是那麼的卑鄙!
「若是丁香有半分的損傷,我會讓他償命的!!」木冰雲的聲音陰沉極了,蒼宸,簡直是太卑鄙了,竟然用這樣的手段來逼迫她。
「冰兒,別擔心,我馬上將丁香找回來。」
蒼宸也算是與他有血緣關係,還是他來解決了,如今,他是不會留情的了。
「不,」木冰雲將其攔住了,「郁,我覺得他們一定不會貿然這樣做,應該是有什麼目的,不如你假裝不知道,後面看看他們要做什麼,怎麼樣?」
「不行,太危險了。」
「郁,這次你聽我的,若是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後面也指不定他們會做出什麼來,不如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讓他明白,不是誰都能夠招惹得起的。」她的臉頰上浮現着一抹絕美的微笑,「你怎麼忘記了,我如今已經是玄尊九階了,而他不過才玄尊五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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