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柔一身輕紗裹身,桃紅色將她的身段兒襯托得更是美麗,尤其是那張看起來無比精緻的臉,更顯貴氣。
那雙眸子也是不簡單的,若是看上一眼,也能夠讓人自慚形穢的低下頭。
秦玉柔打量了一番帝音宮,着實佈置得十分的精美,就是為了一個叫木冰雲的嗎?
蒼大哥,你竟然要在這裏和人成親了,別忘記了,秦玉柔才是你的未婚妻。這次她既然來了,那麼這個婚禮也不用進行了。
「她在哪裏?」
殷裴裴自然知道秦玉柔問的什麼,當然是問木冰雲在哪裏。她就知道,秦玉柔這個高貴無比的人,一定會首先去找木冰雲的,哼,木冰雲,這次看你怎麼接招吧!
就在殷裴裴準備開口的時候,忽然瞄見了一個身影,遠遠地就飛落過來,她連忙迎了上去。
一臉歡喜:「表哥!」
蒼鬱皺了皺眉頭,對於殷裴裴這個麻煩,若不是有親緣關係,他真的想要一刀子給砍了,真的是太礙眼了。如今,他成親的事情,已經驚動了蒼家和殷家,那邊估計也會派人過來,這個婚禮,並不平靜。
只是,當他看到那個桃紅色的身影,眼眸更是沉了沉,秦家的也來了?
「蒼大哥。」
秦玉柔轉身,給了他一個最美麗的瞬間,只是蒼鬱並沒有什麼表情。
「蒼白,來者是客,安排!」
言罷,他就錯開了秦玉柔,準備回去找他的冰兒。這些天,雖然忙碌着,他每日總是要見上她一面,才覺得安心,這個婚禮一定要舉行,不然他總覺得冰兒會跑了,若是跑了,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找的出來。
秦玉柔臉色微變,似乎蒼鬱對她並沒有什麼,甚至非常的冷淡。
「蒼大哥,聽說你要成親了。」
蒼鬱頓了頓,點頭:「嗯。」
「蒼大哥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了?」
蒼鬱凝眉,見此,秦玉柔鬆了一口氣肯定那件事他不知道,或者是很小的時候知道了,忘記了。如今她來了,最好能夠讓蒼鬱回去,和她成親。
蒼家和秦家結盟,勢必在北海大陸有更大的作為。
「什麼?」
蒼鬱的聲音帶着些許冷意,秦玉柔口中的答案,仿佛並不是他希望的。
「蒼大哥,我們之間有婚約……」秦玉柔也是想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讓她一個女子說此事,若非她真的喜歡這個人,也不會這般做了。
婚約嗎?
蒼鬱瞄了她一眼,儘是冷意,那股冷意仿佛是直接刺穿了她的心臟:「誰定的?」
「是秦家家主,也就是我爺爺,以及蒼家家主指腹為婚!」
這麼一說,蒼鬱倒是記起來了,以前很小的時候,在蒼家來了一個婦人,當時懷有身孕,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不過,蒼家家主的話,和他好像沒有什麼關係。
「那個不算!」
蒼鬱說完,並沒有多說什麼,飛身進去了帝音宮。
秦玉柔看到對方的身影直到消失,這才反應過來,耳邊依舊響起了那句話,「那個不算」,那什麼才算??兩大家主決定的事情,豈容他們能夠隨意反對的?
想着過些時候兩方的人也會過來,她按捺住了性子,暫且先居住到帝音宮,她不會認為蒼鬱能夠順利成親的。
蒼鬱回到了屋子,就見木冰雲在一旁修煉,仿佛是知道他來了,瞬間睜開了雙目,剎那間,那眸子中流轉的光華,總是讓他不由自主的陷入進去。
「回來啦?」木冰雲起身,他十分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腰,鼻尖嗅着她清香的髮絲,仿佛十分的享受,「還有半個月了。」
這一年,他準備了許多,縱然知道他們很可能在不久以後會離開這裏,他依舊重新將帝音宮佈置了一番。
「是啊!」她也笑了出來,想起之前的事情,還是問了出來,「之前殷裴裴過來找我了。」
聞言,他皺眉,「她又來打攪你了?」
「那倒不是,她給我說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她一臉認真的說道,更是讓他的心理有些不安了。
「什麼秘密?」
他覺得不是什麼好事,以殷裴裴的性子,絕對不會說出是什麼好的事情來,不會是過來挑撥他和冰兒之間的感情吧?
想到這裏,身上又是一道戾氣而上,難道真的要他動殺念嗎?
「郁,你別憤怒,笑一個。」她踮起腳,扯了扯他的臉頰,「不是什麼大事。」見他依舊冷着個臉,仿佛要將殷裴裴撕了一般,她無奈,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唇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隨後放開,說道:「她就過來說一下,你還有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我沒有放在心上的。」她眸子清澈,令他不得不相信,她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他不能夠不放在心上。
「冰兒,這件事我忘記了。」他有些懊惱,「那個人剛才到了帝音宮,估計過兩日,秦家殷家以及蒼家的人也會過來。」
所以,他們這一次的婚禮,不會很順利的。
「來就來,你怕嗎?」
她勾住他的脖子嬌笑了一下,「你怕嗎?」
他緊緊的的摟住了她的腰,看到這如玉一般的臉頰,低聲道:「自然不怕,只怕冰兒誤會。」
「那就沒有什麼了。」她眼角彎彎,唇瓣如水蜜桃,十分的誘人,令他忍不住將她一拉,「可是,冰兒,你方才那個吻,不夠深。」
言罷,木冰雲就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禁錮在懷中,溫熱柔軟的唇相互接着,一時間二人無言。房內十分的安靜,只有屬於他們二人的氣息。
良久,他將她放開,緊緊的摟住了她,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真想吃了你。」
「不過,快了。」
木冰雲聽到他感嘆的樣子,心裏發悚。這個人的目光,還真的看起來有些幽深,就像是深林里的狼一樣,隨時在找時機下口的樣子。
「冰兒……」他輕聲的呢喃了一下,卻讓她渾身感覺到發麻。忽然,她感覺自己騰空而起,二人落在了床榻上,她緊緊的被摟着,對方卻沒有做什麼。
這個男人,對她總是這般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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