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女人?
心臟漏掉一拍,她雙手按在他胸膛上,閃避着他曖昧的貼近,唇齒不清地囈語,「霍郁白,你誤會了唔,你先聽我解釋,我沒說要做誰的情婦」
帶着集聚怒意的咬下她的唇,他這才適時鬆開她被吻得紅腫的嘴唇。
男人的聲線極度暗啞低沉,「你想要龍港灣的開發權,我幫你得到,做我女人。」
她想要忽略的東西被他又一次重重提醒出來,顧寧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你不讓我做新騰老總的情婦,而是做你的?」
霍郁白眼眸幽暗,咬字申明,「我說的是,做我的光明正大的女人。」
而不是她以為的情婦,他沒說讓她成為他見不得光的情婦。可對她而言,他說讓她做情婦,她還好接受一些,做他的女人
顧寧心底更加糟亂,目光不自覺地閃避着,「憑什麼。」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為什麼,只是話語出口就變成了另外的詞彙,也變成了另外的味道。
他深諳的眸子微微眯起,逐字逐句的氣息危險,「憑你想要的,我能幫你得到,你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龍港灣的開發權。」
她嘴角挽笑,「即便做你女人還不是一樣要陪你上床,怎麼算是不費吹灰之力,我們之間又沒有感情可言,跟做情婦有什麼區別。」
「感情?」
「我不跟沒有感情的男人在一起,更不會做任何人的情婦。」
為什麼他們普遍以為她會去做新騰老總的情婦?
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漾着沒有什麼溫度的笑意,她終於算是稍稍平靜下來,對望上他漆黑深眸,「雖然不能保證我十拿九穩能跟新騰老總拿下龍港灣的開發權,可我連試都沒去試,怎麼知道我一定不行?」
霍郁白將她淡漠巧笑的樣子納入眼底,眸光半眯,不輕不重的吐字,「合約書我已經幫你拿下來了。」
什麼?
她清亮的瞳孔微微擴散。
「霍祁。」
他低喚一聲,磁性聲音在格外安靜的地下停車場,顯得低沉而張揚。
霍祁很快不知從哪出現,來到他們的車門外,將一份合約書從窗口筆致恭敬的遞進來,「先生,您要的東西。」
霍郁白連看都沒往外看一眼,把合約書抽過來,扔在她的手裏,冷冽目光一瞬不瞬地牢牢鎖住她,「新騰老總已經簽了字蓋了章,把這東西交到恆川你就算完成任務。」
她呆呆的拿起合約書,一字不落細細看了個遍,發現這份合約書不僅新騰跟恆川簽訂的,而且價格也在恆川預期之內,毫無疑問,這是他跟新騰老總擬出來的合約書。
「你怎麼做到的?」她不可思議的呆呆問。
霍郁白言簡意賅,「你不必知道。」
她怎麼會知道,在知道她來帝豪是為了找新騰老總並且可能會成為他的情婦,霍郁白一怒之下就直接親自去找新騰老總拿了這份合約書,當然,中間也讓霍祁稍稍施用了點手段,新騰老總礙於他的身份不敢得罪他,被威逼利誘之下,簽了合約。
他語氣低沉,「怎麼選,由你。」
顧寧腦袋雪白,這份合約書能拿得到一次,可不代表還能拿得到第二次,本來她就沒有十足的信心能跟新騰老總談判好,而現在偏偏霍郁白卻把這份她夢寐以求的合約書就這樣擺在她的面前
「要我做你的女人」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慢慢消化過來目前的狀況,唇角微微半含着蒼白的笑,「起碼,你先給我一個別的理由,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是我?」
「我看上你了。」
「」
「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嗎。」
他立體五官的神色溫淡如水,忽然是沒了方才薄怒,看着她的眼神尤為深邃。
連接不斷受到的衝擊力幾乎讓她的思維都喪失了,表情木木訥訥的。
他說他看上她了?
「荒唐。」
「哪裏荒唐?」
「哪裏都荒唐。」顧寧突然掙扎,試圖推開他的身軀擰開車門把手,「好端端的你看上我?別說笑了霍先生,我們才見過幾次?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
可在霍郁白的眼皮子底下,特別還是現在這種時刻,他又哪裏會讓她就這般離開。
攫住她雙手,將她壓在車座上不容許她落荒而逃,他英俊溫淡的容貌溢着嚴肅沉靜,「看上你,跟見過你多少次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才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她還在掙扎,但雙手被他攫住按壓着,她卵足了勁掙扎幾下都掙扎不出,於是瞪他,「放開我!」
從她略帶惱怒的眼裏,霍郁白看見的是她不敢面對的窘迫逃避。
忽的,他深意道,「你害怕?」
顧寧一震,「怕什麼?」
「你怕我真的看上你,你怕跟我在一起,更怕我是虛情假意,跟其他人一樣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他有條不紊,慢條斯理的一字一句戳穿她心底的防線,「你還怕,我接近你是不是抱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說完最後一句話,他眸光深得可怕,仿佛透過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洞悉到她心房最深的深處。
顧寧身子僵了僵,突然忘記了反抗。
心臟緊張得猶如鼓敲,她勉強蒼白的笑了笑,竭力維持着鎮定,從容不迫地對上他,「我身上什麼優點都沒有,一無是處,跟你比起來,除了我這個人,就沒有什麼可以讓你圖的地方,我能怕你有什麼目的?」
「偏巧。」霍郁白笑了,「我想要的就是你這個人。」
「」
「你若是以為我虛情假意,讓你做我女人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那就不必擔心。」他輕揚起英俊的眉梢,漫不經心的拋下一個又一個重磅炸彈,「不介意的話,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領證,嗯?」
顧寧啞言,整個人蒙圈。
她完全無法理解,他這麼瘋狂的念頭是怎麼冒出來的。
說看上就看上,說領證就領證,他來真的還是在逗她玩兒?
被哽塞了半響都說不上一個字,在他輕佻戲謔而又似乎溢着認真的灼灼眼神里,她臉頰跟耳根變得愈發滾燙酡紅,感覺都要被灼傷,心臟聲也伴隨着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變故,跳動得愈發頻繁。
她就那麼跟他對峙着,狹隘的車內空間涌動着緊張又怪異的氣氛,正在這時,一輛賓利轎車,筆致地朝他們這裏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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