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璃......」江傑望着楚璃隱如夜色的身影,想要追上去,卻被江母抱住他的腰。
「兒子,你不能去。」
「媽,這大晚上的,你讓楚璃一個人去哪裏啊?」江傑將江母扣住他腰的手拉下,回身道。
「不行,你今天要去找楚璃,就從我身上踏過去。」大仙說了,不能讓楚璃和江傑在離婚後還有接觸,否則他們江家的霉運就不會消。
江母口中的大仙,是五松村這附近幾個村唯一的神婆。
雖然現在這種職業不能放在明面上,但是附近幾個村子的人都心知肚明,往日家裏出了什麼事情,也都習慣帶點禮品去找神婆,這一次江母就偷偷和江父商量着,一起去找神婆問過。
最後得知江家最近頻頻出事,俱是因為楚璃和江傑八字相衝,所以江母才會想方設法的折騰楚璃,甚當着楚璃的面說她不能生,少了一半的輸卵管的楚璃和不能生也沒差別了,他們江家賭不起,所以讓她和江傑離婚是最好的選擇。
「媽,你不要逼我,逼我恨你!」江傑張大雙目,整個人瀕臨崩潰。
他會答應離婚,是因為楚璃在江家不開心,可現在大晚上的,楚璃一個人被他媽趕出來,讓他怎麼放得下心?
「讓他去!」江父踱步出來,「老婆子,讓他去吧,這大晚上的,楚璃出去不安全,不管怎麼說,她曾經也是我們的兒媳婦。」
「爸......」看着江母臉上依舊是不贊同的表情,江傑看向江父,「謝謝您,您放心,只要一找到她,我就回來。」
「江傑,找到楚璃好好說,你媽也不是故意的,將楚璃帶回來,這一時半會兒的,她一個人也沒地方住。」江父囑咐道。
「嗯。」江傑重重應聲,就往楚璃離開的方向急急跑去,楚璃都離開這麼久了,現在也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
「老頭子,你怎麼......」
「行了,回去吧!」江父不等江母把話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尾隨而來的,是一臉不如意的江母。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大仙都說了,不能讓兒子和楚璃再有過多的接觸,你這樣,不是......」
「糊塗!你整個就是婦人之見,你看看你辦得叫什麼事?大晚上的將楚璃給趕出去了,現在還不讓兒子出去找?要是明天楚璃真出了什麼事,我們家在五松村的名聲就爛了。不,別說五松村,就是在邊元鎮,我們家的名聲就都沒有了,這樣你讓兒子還怎麼再娶?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大孫子?」
江父一臉失望的望着江母,這婆娘,怎麼越來越糊塗了?
「那......那怎麼辦?我們現在也出去找?」江母聽到江父說會影響到江傑再娶,她也着急了,轉身就想往外頭跑,她怎麼就這麼衝動呢?
「你回來。」江父叫住江母,她現在出去,也不過是越幫越忙。
「可......」
「咱休息吧,就讓江傑一個人去找就好了,以後他們兩個的事你就被摻和了,反正現在楚璃也已經和江傑離婚了,照楚璃的性子,斷不會再和江傑有過多的聯繫,所以你就別添亂,有時間就多給江傑找找看媳婦,這一回一定要找個能生養的,看江傑主張的自由戀愛,現在成什麼樣了?」江父吩咐江母道。
包辦有什麼不好?他們不也一樣是包辦?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非要學什麼自由戀愛,現在還不是以離婚告終?這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可楚璃的家人,都這麼多天了,他們江家可是一面都沒見着!
就算說她家是城裏人,可信總該有吧?可這麼多天來,他們卻是連封信都沒有收到過。
江傑沿着路找遍,都沒有看到楚璃的影子,叫楚璃,也沒有聽到聲音。
無奈,轉身朝着另外一個方向,打算去宋家看看,楚璃在五松村關係最好的就是蘇然,現在被他媽趕了出來,會不會自己去找蘇然了?
加快腳步的江傑,並沒有在路上看到楚璃的蹤跡,望着宋家緊閉的大門,還是決定上前敲門。
「有人嗎?謹言,蘇然?你們在不在?」江傑用力扣門。
宋家滿屋的漆黑,不像是楚璃到來的模樣,不來找蘇然,楚璃這是去了哪裏?
宋家屋內,宋謹言難得有機會,正在對蘇然上下其手!
「蘇蘇,我好想你!」宋謹言埋頭在蘇然的頸邊,輕吐舌頭舔了舔蘇然,口齒不清道。
「宋謹言,不要鬧,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蘇然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怎麼形成的。
只記得用完了晚餐,進行了例行散步後,兩個人分別洗澡後,就回了房間。
「宋謹言,你說,現在夏收結束了,楚楚的月子也坐完了,我們可不可找個時間約她一起出門,好見見面啊?」蘇然拿着毛巾坐在床邊擦着頭髮問道。
「我幫你。」宋謹言走到蘇然身邊,伸手接過蘇然手中的毛巾,替她輕柔着未乾的發,過了好一會兒,見頭髮不再滴水,才道:「你什麼時候想出去?我帶你們到鎮上逛逛去。」
這話是答應的意思了。
「真的?」蘇然忍住心中的雀躍,乖乖由宋謹言幫她擦拭着頭髮。
「嗯,這幾天,我帶你去鎮上,到時候讓小瑜去江家叫上楚璃。」宋謹言將蘇然的頭髮擦好,主動吧毛巾拿到門邊的洗臉盆里放好。
「可以嗎?不然我們提前和楚楚打好招呼?」蘇然不確定問道。不提前說,楚楚到時候能出門嗎?別到時是空歡喜一場。
「行,我來解決。」宋謹言走回到床邊,見蘇然披散着長發,嬌嫩的臉上還有幾滴調皮的水滴,不由伸出手幫她輕輕擦拭。
手下光滑的皮膚彰示着蘇然與他的不同,看着紅潤的小嘴,宋謹言不由低下頭,緩慢的湊上前去,緩緩的含住......
「宋......」唇上的觸覺令蘇然有些不安,手四處抓着床單,輕啟小口,卻給宋謹言機會,謹言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宋謹言給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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