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話不對,他強你也不弱!你現在也不是有幾門強法了,而且還有破空冷月神弓和力量神戒,要是單對單的話,你還是有些勝算的。再說了,他那個太白清風劍不是還被你奪來了。不用太擔心,你還有兩天的時間。」
紅牛哥繼續鼓勵道,雖然他也是知道這事情沒那麼簡單,可是給主人打打氣還是必要的。
說起太白清風劍,不提還好,一提,倪算求想了起來,什麼奪來的,不就撿來的嗎?更是把身子一轉朝一邊的牆壁轉了過去。他可是還沒提,鐵牛哥的腿還斷了的事情呢。
看到主人這副模樣,紅牛哥這個時候是更加用勁給他打氣鼓勵,說道:「這樣吧,你先把身上的東西拿出來,咱們好好清點一下,看看有什麼可以用的,興許找着找着就能找到了應對的辦法。」
倪算求一聽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這時間都不多了,自己身上的東西總可以清點一下吧,不要說能不能找到對敵的致勝法器,讓自己心裏有點底也好嘛。
於是他就一拍自己淡藍色的那個納寶囊,用神識掃了起來,一下就拿出來了一個白色的大箱子。
「小子,這是什麼東西?」一拿出這麼一個白色的大箱子,嚇了紅毛牛頭怪一大跳啊,這好好的怎麼搬出了一個行李箱出來,難道要這樣一走了之,遠走高飛?
「恩。」倪算求隨便「嗯」了一聲,自己也是沒有想到會拿出這麼一個大箱子,原來,這個大箱子是他剛剛回來,看到麵館倒塌了也不管不顧先要挖出來的那樣寶貝。這個時候拿出來,他也是無意識的情況下順手拿出來的。
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讓他顧不得自己麵館燒毀都先要挖出來看看?這難道有很重要的法器、法寶藏在內里?紅毛牛頭怪也是更好奇了,什麼叫「嗯」啊,人家可是問什麼東西啊。
倪算求沒有理會他的紅牛哥,自顧自的擦拭起這個白色的大箱子,很是小心,很是仔細。比起之前對待賺到的大把星月幣更是慎重仔細。
這個白色的大箱子,足足有半人多大,跟象牙的顏色很相近,就像凡人出遠門拎的行李箱差不多的樣子。
不過看材質就知道肯定不是凡品,好像跟寒玉一般,沒有瑕疵,非常光潔。而且看外表如同是用一整塊大的材料切割打磨出來一樣,看不出有任何裂縫,就算扔到水裏估計也漏不進來水。
「小子,這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啊?是不是你後來又得到了什麼至寶?」紅毛牛頭怪好奇的湊近了過來,只等着倪算求打開。
用一塊大的白色獸皮,很是小心的抹了乾淨,倪算求才小心翼翼的打了開來。一開這個白色的大箱子,就能聞到一股陳年的濁氣飄了出來,很是不好聞。搞的紅牛哥連連往後退了一下,他是不知道這個可是剛從泥地裏面扒出來沒多少時間。
白色的大箱子裏面沒有什麼東西,就放了一本菜譜,外面用一塊青布小心的包着,還有一個紅色的手鐲,光色暗淡,沒有半分靈氣,也不知道是用什麼紅玉打磨的,剩下就是一個小木盒。
這個小木盒是土黃色的,好像年代也是很久遠了,也就比書籍大不了多少的樣子。
難道裏面還有秘籍?
「小子,這?」紅牛哥瞪大了眼睛,一臉錯愕啊,這個沒有什麼嘛,跟個空箱子也差不多嘛。
倪算求沒有理會他,就繼續打開了裏面的那個小木盒,一打開這個薄薄的小木盒,就呈現出一張發黃很久一樣的符籙,看上去沒什麼靈氣的樣子。
倪算求小心的把這張符籙呈到紅牛哥的面前,問道:「紅牛哥,你看看,這張符籙到底有什麼用啊?」
紅毛牛頭怪一看倪算求一臉嚴肅,臉上血色都沒有的樣子,就很是慎重的看了起來。
足足看了十個呼吸的時間,搖了搖頭答道:「看不出來,好像是什麼宗門特製的法符,有可能是表明身份用的,也有可能是來回某個地方的通行符籙。察覺不到裏面的元氣波動,我是看不出來。你要是不信,可以試着灌入一道真元試試。」
倪算求搖了搖頭,沒有灌入真元,一副根本不想試的樣子,就打算收起來。
「小子,看你的表情,這個好像對你很重要。」紅牛哥說道。
倪算求一邊收好了這張古符,又合上了小木盒子,就放回了白色的大箱子裏面,點了點頭。
「恩,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這些東西跟你的菜譜放在一起,應該是跟你的身世有關。」紅牛哥接着說道。
倪算求本來打算要合上這個大箱子的,聽紅牛哥這麼一說就轉過頭來,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恩。果然如此,好歹我也跟過這麼多代主人,你這樣的不明自己身世的主人還是有很多個的,你有這麼多的信物還算好的,應該還是有希望查到你的身世之謎的。」紅牛哥點了點頭說道,語氣非常的緩,卻很有力。
倪算求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好像被雷電劈到一般呆呆的看着紅牛哥。
「好了說說看吧。我本來也是想找個機會跟你這個主人好好的談談心,早就想問你,除了大街上看美女之外還有什麼心愿愛好來着。」紅牛哥接着問道,看來是捏准了倪算求的心思。
「這些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倪算求眼睛又是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箱子裏面的東西,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我當時很小,現在已經記不清當時是怎麼回事了,只記得自己已經睡着了,睡了很久很久,好像過了好多天的樣子,反正最後是餓醒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大箱子裏面。我也出不來,只感覺是在水上漂,晃晃蕩盪忽高忽低,當時我很害怕」
就這樣倪算求很少有的說起了自己的身世,說到了他也不太清楚的身世之謎。
只知道他再次見到天日的時候是在一艘船上,船是在一片很冷的海域。當時年輕小,他也不清楚,有的吃就很滿足了。
後來才知道那片海域是在寂滅海,就是神君大陸和寂寒大陸中間的那片巨大的海域,也是他的命大,沒有遇到大的變故,還被一艘漁船打撈了上來。
後來的日子就有點輾轉流離,跟隨着漁船和沿海的商隊一直往南,途中也是見到很多變故,同樣也是看到了世道的艱難,一路飄零至此。
「嘿,小子。不要難過,我看你這個大箱子的材質不凡,雖然沒有靈氣,應該也是用什麼上好的材料打造,能讓你在大海上漂這麼久還不沉沒,看來你的父母也是煞費苦心,其中應該出現了什麼變故令他們不得不這麼做。」紅毛牛頭怪勸說道。
倪算求點點頭,就把這個大箱子蓋了起來,然後用手不斷撫摸着這個白色的大箱子。
看來對他來說,這腦海中模糊的記憶也許只有看到這個真實的白色箱子才能讓他感到是真實存在過,這一切已經過去的有點遙遠了,至少對於一個當年還是一個記不清多少東西的小孩子來說。
「沒事的,既然你說了你的身世,我也可以跟你談談心,說說我的身世。」紅毛牛頭怪看到他的主人情緒很是低落主動過來談起心裏話來。
「你的身世?」倪算求愣了一愣,心說你一個火妖靈哪有什麼身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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