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慕容艷兒與通道之中的一群修士,中間隔了有十幾二十丈的堅硬的山岩石壁,而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慕容艷兒偷襲暗殺他們,簡直就好像切菜一般的順利。
只見此時的慕容艷兒,手中的那柄明晃晃的三眼火靈刺,嗖嗖連發而出,不停的從一個個方位不同的細小孔洞之中,擊發出一道道金黃色的金光光柱,緊接着,又是接連的幾聲悶哼之聲,黑漆漆的底下坑洞之中,有幾名為首的修為較高的分念境五重的散修,這才有點覺查到不對勁,發現身周的修士越來越少,立時各自擊發起了手裏的靈光類防禦法盾,然後單手朝着一邊的石壁一攀,身影極速的一掠,朝着洞壁上方的出口,瘋狂的飛掠了起來,隨即,又是一個抖手,朝着下方的通道,擊發了起了數道威能不俗的攻擊術法。
只見此時,這幾名修為也赫然已經達到分念境五重的散修老怪,也不管這通道底下有沒有人,是不是自己的人,就立馬都擊發出了一波,威能最起碼在靈階中品以上的大面積攻擊法器,直接兜頭砸向了腳下的那一片虛空。
如此一來,很多法寶法器的威能都交織到了一塊,很多還未隕落,也沒來得及看清楚形勢,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分念境三重以下的修士,直接被這一波各種術法華光亂閃,無比錯亂的元氣威能,震的朝下倒飛了下去。
瞬間,這一批被上方的術法威能震得只能朝下瘋狂逃遁的散修,也一下回過味來,覺得自己已經一下陷入了倪算求這一批海仙宗修士的圍攻之中,也都紛紛朝着上方,擊發了自己手頭上最厲害的法寶法器,一時間,通道之中的場面是極其的混亂。
立時間,深黑幽長的坑道裏頭,有更多的術法華光交織在了一塊,各種威能衝撞在了一起,也分不清你我。而這一批已經殺紅了眼的狂徒,更是早已經不分你我,見人就殺,各種嘶殺聲不斷,各式法器、法寶的轟擊聲隆隆作響,照亮整個巨大的黑色通道,宛如白晝一般,極其的絢爛。此時,尤其是下方的那批最起碼還有二十餘名分念境修為的散修高手,瞬間很是默契的達成了作戰同盟,順着法器、術法的不斷擊出,就朝着上方的洞口方位,拼命的衝殺了出去。
「住手!你們都不要亂,都給我下去,擊殺了此子,不要中了此子的算計!」只見一聲厲喝,一名臉孔臉孔狹長,留有兩撇八字鬍須中年修士,瞬間擊發一件金色的法網,一下封鎖住了上方的出口通道。
「魔笛道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將我們這麼多的兄弟,都活活困死在底下的這個通道?」
接着,上方的話音剛落,底下的那群修士裏頭,也立馬傳出了這麼一個響聲,驟然間十數道術法齊出,一下也直接擊穿了此名臉孔狹長散修老怪的那件法網。
而與此同時,這批二十餘名散修的下方,底下的那個白沙池的方
位,朝上湧來了一波只有一寸來長黑魆魆的罡風,罡風極快,而又無比的鋒利,瞬息間,好似萬千道利箭齊發,密密麻麻的罡風風刃,瞬間又擊傷打落了不少修為不錯的分念境高手。
此時的這批分念境的散修,他們所在的那段通道之中的空間又極其的狹窄,就好像老鼠鑽進了風箱,只有兩頭受氣,根本沒有了多少還手之力。
只見此刻通道底下的陸小涵,手中拿着那把倪算求從分念境修士白鶴堂手中得來的青風扇法器,打的那波已經驚慌失措,形如驚弓之鳥的分念境散修,只顧着四下逃竄,上下拼命的掙扎。
然而片刻之間,陸小涵身周的黑影又是猛的一閃,不等對方的術法轟擊下來,她的身影又一下又飛入了一邊白沙池的右側岩壁之中,在三面一整套無影法盾的掩護之下,上方的術法轟擊下來的時候,又是撲了一個空。
本來此處的洞府下方,連接到那個白沙池溶洞的通道,就是上窄下寬,對方的術法、法器攻擊下來,也根本打不到陸小涵,再加上對方又是自亂了陣腳,誰都不相信誰,在洞府的內側慕容艷兒的一陣掩殺之下,偌大的一波分念境高手的團隊,一下子被兩名弱小的女修,擊殺的七七八八。
如此又過了片刻,等到這批分念境散修高手,重新回到地坑的上方,所倖存下來的修士,就只剩下了十名不到。
太慘了!
只是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這一批浩浩蕩蕩,赫然也有五六十名的分念境修為的散修成員,最後所剩的,也就只剩下了八名,並且其中的三名分念境三重的修士,他們的胸口之處都已經出現了大片的細小孔洞,他們的法衣已經被鮮血滲透,很明顯是被多種術法法器擊中所致,身軀在不停的瑟瑟發抖,而口中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眼神都是有些迷離,已經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語。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古兵上人北冥子一下真元一卷,直接抓起了一名分念境三重的修士,鼓大着眼珠子,極其怒不可遏的責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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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個,古兵真人,這洞府底下,不止有一名分念境以上的高手修士。好像,好像一旁的岩壁裏頭,最起碼還有好幾名遁速極快的分念境高手在埋伏,我們這麼多人一起下去,就,就立馬中了他們的算計,後來魔笛道人又把上方的洞口給封堵了,我們一下子無路可走,所以,所以……,要不是,要不是我白季熊的遁速快,身法好,恐怕此刻也,也要葬身在了底下的那片山洞裏頭。」
一名修為同樣也已經達到了分念境三重的散修老怪,站在那處黑氣翻滾的洞府入口邊緣之處,強忍着一陣頭暈目眩,一副心有餘悸的對着古兵上人稟報了這麼一句。
「什麼!那你們到底有沒有看清,到底是何人在底下指揮坐鎮?」古兵上人北冥子一改往日的沉着冷靜,對着面前這幾名幸
存下來的修士怒吼道。
「是……,是一名鵝黃色法衣的女修。」一名癱坐在地,已經有點奄奄一息的分念境四重的散修,氣若遊絲的對着古兵上人北冥子回了這麼一句。
「對,好像就是一名分念境兩重的女修,手裏還拿着一柄青色羽扇狀的法器。」只見此名修士的話音剛落,就有另外一名分念境修士接着說道。
霎時,古兵上人的臉色極其的雪白,衝着手底下的一應分念境殘兵蟹將修士又看了一眼,就立馬捏緊了手中的那件金色的弩弓,冷冷的對着另外兩名金丹境的大修士說道:「周易子道友,易北寒道友,既然他們只是一批分念境的修士,手裏頭應該也沒有多少高階的法器法寶。呵,即便他們手中,還有那麼一兩件高級一點的法器,以他們這些修士的施法速度也應該在我們之下,以我們三人的神通修為,也應該足以自保。不如這樣,你我三人一同聯手,再次沖入洞府深處,直接將此名身穿鵝黃色法衣的女子拿下,說不定,此名女修,就是那名倪姓修士的一名道侶,倘若真的如此,那我們今日的這場大戰,也就能立馬落幕。」
而一下聽完古兵上人北冥子的這麼一番話,另外的兩名金丹境大修士也是頻頻的點頭,覺得事情的始末大抵如此。
而且,之前他們三人也是親眼所見,底下的那片黑漆漆的通道裏頭,所擊射出的火系法器固然厲害,但都是一些威能最多在靈階上品左右的一次性消耗型法器,如今,一場混戰過後,這麼多的,比起一個大宗門所擁有的分念境修為的修士還要多的人,已經進入下方的洞府試過了水,他們這三人的心中,已經多少有了底。
「好,北冥子道友,今日之事我易北寒和周易子都可以為你作證,若是此戰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那事後,我易北寒定會跟寶霞真人和一念大師說起此事,會多給你幾樣寶物,以彌補你今日的損失。」
只見金洞仙尊易北寒說完這麼一席話,就立馬祭出了自己的一顆慘白色的金丹,頓時有大片的白色金丹霞光護體,他的身形一閃而沒,就直接朝着倪算求的此處洞府下方飛掠了下去。
緊接着,雲帆真人周易子也一下祭出了自己的一顆土黃色的金丹,一陣寶光繚繞,此名六陽門的七大護法長老之一的雲帆真人周易子也立馬魚貫而入,湧入了底下的那個深洞。
隨即,龍神宗的宗主古兵上人北冥子也是依法施為,也是一下祭出了一顆明晃晃混金色的金丹,緊隨其後,也一下沒入了那個黑黢黢的洞口。
此時此刻,三名修為都已經達到了金丹境的大修士,臉上都是無比的冷峻,而心中都已經有了必勝的信心,直接飛向了底下洞府底部的那片白沙池,想要一舉拿下陸小涵和慕容艷兒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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