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只見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從洞壁內伸了出來,那尾巴先是慢慢的朝前探,等觸碰到那盒子毛茸茸的尾巴一卷把那盒子卷進洞裏。
「快,動作快一點!」香氣一邊賊頭賊腦朝洞外張望,一邊連聲催促。
「別催,越催我越尿不出來!」香水臉憋得通紅,瓮聲瓮氣說道。
「你真沒出息,看我的!」香氣胯部一擺把香水擠到一邊,只聽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
「別弄太多了,一會兒把這珍珠粉都沖跑了!」香水見水勢太急連忙喝止。
「這個該死的雌性,不知道又去哪裏勾搭了!」見赤狐半天不回來霉女不情不願起身,見那石頭盒子裏的珍珠粉已經攪拌成糊狀便朝臉上抹起來。
「哼,什麼兒子孫子也沒有我的容貌重要,只要我一直美下去,多得是雄性願意為我拋頭顱灑熱血!」霉女一邊把濕噠噠的珍珠粉抹在臉上一邊自言自語。
「阿姨,怎麼不等着我拿牛奶過來?」赤狐一看霉女已經開始抹臉急忙掛上一抹笑意。
「哼,等你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你看你這張臉那麼粗,也不怨我兒子看不上,來把這剩下的塗在臉上!」霉女一臉施捨的表情望着赤狐。
「是呀,我一直羨慕啊一的好皮膚,你看你的臉細皮嫩肉的,我的皮膚要是能有阿姨這樣就好了!」霉女滿眼諂媚喜聲說道。
「嗯,只要你聽我的,以後這些東西少不了你的,說一千道一萬萊布尼茨他是我的兒子,不管哪個雌性要做他的伴侶不把我伺候好了那是沒用的,你懂我的意思嗎?」霉女冷笑一聲望着赤狐。
「阿姨放心,我一直把你放在心底,我姆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我一直不記得她的樣子,直到見了阿姨你,我姆媽的形象馬上清晰起來,我想她一定和阿姨你一樣美麗,一定像你一樣雍容大氣!」赤狐滿眼孺慕望着霉女。
「你知道就好,好好伺候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霉女冷哼一聲高傲的揚了揚下巴。
「不行了,笑死獸了,笑死獸了!」香水和想起兩人一溜煙跑回去,笑的在地上直打滾。
「你們兩不是說要死回格桑山的嗎?怎麼現在還沒有去!」萊布尼茨聽見響動冷聲說道。
「王子,我這就去,這就去!」香水跟香氣連連使眼色。
「放心,我知道了,要是那個雌性再敢朝萊布尼茨王子身上撲,我就朝她放屁!」香氣拍了拍胸膛說道。
「行,這邊就交給你了!」香水滿意的點了點頭,幾個疾縱向遠方奔去。
「夫人,現在我們這裏每天這麼多人吃東西,格桑山的苜蓿已經不太多了。」安迪面有愁容望着樂悠悠。
「沒事,前巒山那裏你們總共找到了幾個地下水源?」樂悠悠略一沉吟問道。
「在千巒山我們一共打了十二個井,現在乾旱的太厲害,要打好幾百米深才能見到水。」安迪搖了搖頭說道。
「能找到這麼多已經算不錯的了,要知道現在地表的淡水基本都沒了。」樂悠悠噗嗤一聲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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