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關在房間裏,他試着打開門,可是根本打不開,儘管不敢相信,但凜真的把他關起來了。
他不知道凜要做什麼,難道以為關着他就用有嗎?
「凜,你想幹什麼,你關着我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如果還想要藍家站在你這邊,你最好現在放了我!」
藍衣對着緊閉的房門喊完這句話很久,才從外面傳來聲音:「藍衣少爺,我勸您還是不要浪費體力,主人不會放了您的。」
「他到底想幹什麼!」藍衣氣憤的一腳踢在門上,是他大意了,凜果然不是人。
藍衣沒有在多做什麼,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凜要對他做什麼,他確實要保留體力好好的想想怎麼從這裏出去。
看着侍從進來,凜問道:「他醒了?」
「是的,醒了。」
凜聞言勾起唇角:「那就按照計劃行事吧。」
「好的主人。」侍從恭敬的回答完,退了出去。
凜看着關上的門,淡淡一笑,不是不聽話嗎,那就讓你乖乖聽話好了。
藍衣聽見開門聲,就站了起來,看着進來的兩個雌性獸人,警惕的道:「你們要幹什麼?」
跟進來的侍從冷淡的掃過他道:「主人希望您聽話。」話音落下,侍從示意了一下那兩個雌性:「好好服侍藍衣少爺。」
「是。」
藍衣退後一步,直覺不會有好事發生,果然,那個侍從走後,那兩個高大的雌性就朝他走了過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我。」藍衣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當那兩個雌性朝他伸出手時,藍衣就奮力的反抗起來。
然而一項養尊處優的少爺,又哪裏是這兩個人的對手,很快衣服就被剝光,被迫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留下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
藍衣默默承受着那兩個人對他的侮辱,每一次他覺得凜是個人渣時,總是會發現這個人能夠刷新他的下限。
當一切結束,藍衣已經筋疲力盡,看着離開的兩個雌性:「可以解開了吧。」
兩個雌性顯然沒想到,遭受如此的藍衣,還能如此冷靜的開口,心裏也隱隱的泛着不安,但卻沒有開口,伸手解開藍衣身上的束縛,轉身走了出去。
藍衣沒有動,只是放鬆了身體躺在那裏,雙眼無神的看着遠處。
兩人離開不久,凜就走了進來,對於他的出現,藍衣並沒有意外,淡淡的掃過他,看着凜一臉得意的模樣,只覺得可笑。
「現在我們繼續談談婚約的事情?」凜拉過椅子坐下,眼睛帶着興趣地在藍衣在外的身體上掃視着。
藍衣嗤笑一聲:「你廢了這麼大的動作,就是為了和我繼續保持婚約?」
這一聲笑,讓渾身都是鞭傷的他,疼的忍不住蹙了下眉,然而語氣中的嘲諷卻很明顯。
凜臉上的笑容一僵,不論是藍衣的話還是藍衣的舉動,都不是他想像的那樣,他以為經過這樣一番羞辱,又留下那樣的證據,他不怕藍衣不聽話。
可是眼下他不僅沒有從藍衣的眼中看到恐慌,也沒有等到藍衣的求饒,所以的一切都和他想像不一樣。
他討厭超出他預計的事情,這只會讓他煩躁。
儘量壓下心裏的暴躁,凜暗示自己,現在的藍衣不過是在強顏歡笑罷了。
這麼想着,凜重新勾起唇角:「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把那些照片發佈出去,不然的話,你該知道後果。」
藍衣想着果然是這樣,還真是沒什麼意思。
以前他或許會在意,可是現在,他都捨得放棄藍家,又還會在意這種事情嗎?
不過身上真的很痛啊!
「我要洗澡。」藍衣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這樣要求道。
沒想到藍衣會這樣要求,凜愣了一下,想着藍衣這是答應了?
心裏不禁鬆了口氣,如果藍衣不答應,他短時間內還真不好去要求藍家再給他一個婚約對象。
「我讓人進來服侍你洗澡。」
「不用,你扶我去。」藍衣直白的看着他,見他猶豫,藍衣嘲諷的道:「你怕我報復,我這樣能對你做什麼?」
凜起身扶着藍衣進了浴室,然後道:「好了吧。」
「幫我放水。」
「你怎麼事那麼多!」儘管這麼說,但凜還是伸手去按放水的按鈕,而站在他背後的藍衣抓起浴巾,快速的纏在凜的脖子上,狠狠的攥緊,沒有去看凜眼中的恐慌和無力的掙扎。
藍衣狠狠的拉緊手裏的浴巾,有那麼一刻,他就想這樣勒死這個雄性,可是他不能,他不能為這個人徹底毀了自己。
冷靜下來,藍衣看着因為缺氧而別紅了臉的凜,勾起唇角:「照片存在這裏嗎?」
將浴巾打了個結掛在上面的鈎子上,藍衣伸手扯下凜手腕上的終端,他猜那兩個雌性拍下的照片一定第一時間發到這個終端上。
果然再錄入了凜的指紋後,就看到那些不堪的照片,快速的清理乾淨。
藍衣看着已經翻白眼的凜,伸手解開了浴巾,笑着拍了拍趴在地上大口呼吸又咳嗽的凜:「我們扯平了。」
起身忍着身上的痛,藍衣穿好衣服,打開門,沒有理會門外的侍從一臉錯愕的模樣,丟下一句:「給你的主人叫個醫師吧,快死了。」
重新站在陽光下,儘管收穫結果的時候,有點坎坷,但最後還是收穫了他想要的。
凜被送去醫所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一時間整個醫所都趕來的記者包圍。
冽再知道這個消息時和颯對視一眼:「我們也過去看看。」
颯點點頭,這和他的想法剛好一樣。
凜被從診室推出來,就朝着自己的侍從大吼道:「你們是不是傻?」嫌他不夠丟人是吧!
居然就這樣把他送到了醫所,現在全天下都知道他受傷進了醫院。
「主,主人,這並不是壞事,您,您可以對外,對外說是有人襲擊了你,襲擊王子可是重罪,您不會是想放了他吧?」
侍從小心翼翼的話,剛好提醒了凜,他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藍衣,可是自己一個雄性被雌性襲擊了,傳出去總是不會太光彩。
好似知道凜的想法一般,侍從再次小心翼翼開口:「主人,您只是不備才讓對方得手的。」
凜心裏舒服看了侍從一眼:「這件事情你去辦。」
侍從乖乖點頭,快速的出去了。
侍從走後,凜眼中閃過一絲狠戾,藍衣這個賤人,以為刪了那些照片他就沒有辦法了嗎,等着瞧!
冽推門進來,就看到凜表情猙獰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到聲音,凜轉頭看了過來,等看到來人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道:「你怎麼會來?」
冽走過來,目光掃過凜脖子上的痕跡:「看來對方還真是手下留情了。」
凜表情一僵,很是難看的看着冽:「你要是來看笑話的就不必了。」
「你那麼多笑話,我可看不過來。」冽冷漠的看着凜:「我來是因為,我發現了這個。」
將手伸到凜的面前,然後鬆開,一個墜子就掉了下來。
看到冽手裏的東西,凜瞳孔一縮:「你什麼意思?」
「你不好奇我是在哪裏見到的嗎?」冽將手裏的墜子收回,淡淡的問道。
凜瞪着冽:「哪裏見到的?」
「飛船的遺骸上,你不是說你沒有見過他們嗎,為什麼這個會在那裏,王兄,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冽微微眼下腰,不容拒絕的看着凜,無形的壓力,讓凜心砰砰跳着,滿腦子都是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完了完了!
嗤笑一聲,冽起身看着已經面色慘白的凜:「這樣的你,怎麼配做他們的兒子我的兄長呢,還真是沒意思。」
目送着冽離開,凜狠狠地錘在床上,發泄過後,凜隱去眼中的驚慌,他不能慌,冽既然什麼都沒做,就表示他還沒有證據,他不能自亂陣腳,他還有能力。
對,他還有能力,他不能就這麼放棄。
颯看着冽出來,忍不住道:「這麼快?」
冽將手中的墜子丟給颯:「是他的。」
「他就這麼承認了?」颯覺得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
「不然呢?」
看着冽面無表情的樣子,颯也冷靜下來:「那接下來呢,冽。」
抬頭看着遠方,沉默了一會的冽輕輕吐出兩個字:「開始吧。」
就算他和凜從小關係就一般,但是凜也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他的雄父和雌父也是他的雄父與雌父,儘管他們不是不是親兄弟,感情也不夠好,但是他的父母卻從沒虧待過他,怎麼能,終究是白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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