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這有什麼用?」
等三人將三種節拍全部掌握之後,曹興抬起頭苦着臉問道。
剛才其他三人都是用手拍被子,而他則是一直在擊掌,此時手都有些紅了。
而錢浩兩人也是一臉的茫然。
「當然有用。」
羿澤神秘一笑,「一會兒咱們去廣場一試便知。」
「好!」
「咱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要不這就走吧。」
「對對,我真的很好奇。」
三人心中對節拍之法的功效都有些好奇,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招呼着羿澤,趕往了外院廣場。
「開始吧。」
找了一個角落之後,羿澤轉身一笑,滿懷信心的說道,「記住將腳步踩在節奏之上!」
「好!」
三人答應一聲,便在羿澤的帶領下,開始踩着節拍,翩翩起舞。
一曲終結,錢浩兩人瞬間振奮。
「師兄,我這次一步也沒錯!」
「我也是!」
這支大武的動作,兩人其實早已熟練,只是有時候踩不到點上,此時被羿澤以特殊方法一糾正,頓時就不再犯錯,令兩人倍敢神奇。
「師兄,你這種節拍之法簡直神了!」
「是啊師兄,你到底是怎麼想到這種辦法的?」
此刻,兩人看向羿澤的目光,已經難以用景仰來形容了,若非羿澤境界不足,他們簡直要將羿澤當成士境弟子來對待。
要知道,士境弟子,必須得有一技之長,而師境,則是至少要一藝專精!
在兩人看來,羿澤已經把握了樂舞的精髓,這般造詣,足以稱得上「一技之長」了。
「咳咳,這個嘛,我不能亂說你們懂的!」羿澤訕訕一笑道。
他只是借用了後世的辦法,卻又沒法同兩人解釋,便言語含糊的糊弄了兩人一下。
「哦,我懂了!」
「明白,明白!」
在羿澤的刻意暗示之下,錢浩兩人神情恍然,自動腦補了原因,一個以為羿澤背後有高人相助,一個覺得羿澤另有奇遇,而這兩樣,都屬於秘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那就好。」
羿澤見兩人沒有繼續追問,就暗暗鬆了口氣,隨即與三人各自展開了修行。
學會大武之後,他對聖力的親和度再度上升了一絲,就集中精力,將聖力提升到了二階。
但很可惜,親和力雖有小幅提升,但與其他三家之力相比,卻仍然差出很遠。
他足足花了大半個時辰,才完成了這項工作。
「不行,聖力親和度還是太低,這樣修煉太吃力了!」
早已習慣快修行的羿澤,有些無法忍受這種龜,便停下了修煉。
「得想個辦法才行。」
羿澤陷入了沉思之中,比較了各種辦法之後,一個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如今的外院之中,聖力掌握最好的便是鮑安了,且他人品不錯,值得信任!最關鍵的是,此人性格穩重,學習紮實,正是在後世被稱為學霸級的人物,能夠教我很多東西!」
很快,一個方案便在他的腦海形成。
「嘿嘿,我這聖力親和度的提高,便靠他了!」
他面露興奮,馬上便跑去找到鮑安,試圖以這節拍之術與主動修行之法,換取對方教他書數兩科的機會。
「這兩種辦法真的可以!」
鮑安心中狐疑的分別嘗試了一下羿澤提供的辦法,頓時眼睛一亮,饒是他一貫以君子自居,此時也變得極為激動起來。
在他看來,節拍之術還只是小竅門而已,可這主動修行之法,卻可以加聖力的收集,縮略計算,也是他現在修行度的十倍以上!能夠為他節省大把的時間!
「田兄,你竟捨得將如此寶貴的法門傳授於我,鮑安實在是無以為報真是受之有愧啊!」
他並非虛言!
須知,他在鮑家只是旁系末流公子,天賦又一般,所以根本不受家族重視,此時得到這種珍貴的法門,他的境界便可以得到飛提升!
假以時日,他必將藉此一飛沖天!
到時,無論是在學宮之中,還是在鮑家族會之上,他都將被視作真正的天驕,從而替他出身於婢女的母親揚眉吐氣!
「小安,你我是兄弟,以後別說這些見外的話。」
羿澤咧嘴笑道,「再說了,你也不是無以為報,你只需將書數二科教給我便行。」
「書數兩科?」
鮑安怔了一下之後,搖頭一笑,「田兄,你就別拿我開心了,書數兩科荀夫子在教,我哪敢在你面前獻醜況且這兩門課的價值,如何能抵得上你教我之法?」
「我不是要讓你教我這兩科的戰技。」
羿澤笑着解釋道,「你只需教我這兩科的內容便好!」
「內容?」
鮑安有些詫異的看了看羿澤,隨即再度搖搖頭,「那就更不行了,只是內容的話,價值就更不值一提了!」
書數兩科的內容,放在學宮之外肯定很珍貴,但在學宮之中,卻不是什麼稀罕東西。
事實上,外院弟子不說人人都能熟練掌握這兩科,但幾乎所有人都能說出個七七,屬於再普通不過的學問。
在鮑安看來,羿澤僅僅以這兩科的內容來與他交換,簡直和白送沒什麼兩樣,完全是為了讓他有台階下而已!
這讓他十分感動的同時,心中也有一絲不安和惶恐。
「是兄弟的話,你就別和我計較這些!」羿澤笑着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他的動作十分隨意,但鮑安卻是在沉默了一下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以後,我們就是生死兄弟!!」
但馬上,他就又搖頭道,「不行不行,咱們結義之事不可以這麼草率」
「草率?」
羿澤面露古怪,他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對方竟一下給上升到了結義的高度,而且還草率?
不過話說回來,鮑安此人各方面都很不錯,他同對方結拜一下也並無不可。
「對,一切得尊乎於禮!」
鮑安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咱們得挑一個黃道吉日,沐浴更衣之後,設一香案」
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半天,羿澤感覺頭都大了。
結個拜還得挑日子?
還得沐浴更衣、設香案宰牲畜?
要不要這麼囉嗦?
可看到鮑安一臉的鄭重其事,羿澤也不好拒絕對方,只得點頭答應下來。
「還好只是沐浴更衣,而不是沐浴齋戒」
他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一下,就趕緊轉移了話題。
「那個,小安,結拜的日子你慢慢挑,我都行!至於現在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授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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