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靈魂的吸引者。
從來不肯滿足於把她的身體佔為己有,還要把她的心把她的靈魂,也全部佔有。
他強硬地入侵,瘋狂地進奪。
比那狂風暴雨更加瘋狂,比野獸,還要癲狂。
他和她的身體觸碰在一起,引發的效果是強烈而震撼的,像是兩塊磁石,緊緊地黏在一起,太瘋狂的交纏,讓她的意識越發的模糊和失去了自主意識。
身體和他交融在一起,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那氣喘吁吁揮汗如雨的黑暗之中,她聽見他的聲音啞然纏綿地在她的耳邊軟軟呢喃:「九兒,你動情了!」
這世上的事,身體最為誠實。
她的身體誠實地接納了這個男人的入侵,由最開始的排斥和不適應,變成不斷想要靠近的。
這個男人最是懂得如何。
他用最為深情的話語在她的耳邊纏綿悱惻地挑逗:「看吧,你至少愛我的身體!」
就算她的心裏愛的是別人,但是,這一刻,她的身體,愛的是他。
至少,現在擁有她的,是他!
這感覺真的很美妙,這一刻,等了這麼多年,上天真的還在,成全了他的願望。
雖然這年歲漫長,那又怎麼樣呢!
只要這一刻是真實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身下懷裏的女子身體溫軟皮膚細膩,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裏,氣息如蘭噴薄而出,他吻着她的時候,她的唇在顫抖,但是,慢慢的,她開始回應他了。
她會用唇輕輕地吻他的唇畔。
她會用手抱着他的手臂。
她會低聲呻吟,不是痛苦的,誰滿足的。
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細軟。
把她佔有,徹徹底底地變成他的女人。
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這樣抱着她,然後做這樣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參與的事情。
把她從冰冷的,僵硬的,變成溫軟的,火熱的。
然後,讓她變成一灘水,用身體告訴他她心裏的渴望。
愛不愛一個人,身體是最真實的語言。
是不是,她的心裏,也是給他留了那麼一點小小的位置的。
聽,她在低聲呻吟,聲音曼妙極了,一絲絲一脈脈的,鑽入他的心臟,讓他的心癢極了,嬌媚婉轉,黏得像是化不開的糖漿。
她的身體在向他靠近。
不言語,開始瘋狂地回應他的動作。
他覺得欣喜極了。
這個女人,已經全部,屬於他。
夜晚是無窮盡的黑暗,她是永恆的誘惑。
在那些寂寥孤獨的夜晚,他總想起她淺笑的時候眯起的眼睛,會彎成月牙兒,唇角陷入的小小酒窩,沒有酒,卻讓他心甘情願醉了這麼多年。
卻是陳年苦釀,他飲得多了,一醉經年。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一切早已經人事已非。
後來很多很多年,他嘗盡人世苦楚,才明白這人生的修行路,少了她這杯酒,更是難熬痛苦。
他修行多年,最後所有修為,都只是為了修一個她。
總想着再見的時候,她會記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她的雙眼還會眯成月牙兒,唇角微微上翹,唇邊的酒窩兒陷阱去,他會甘願再醉一場。
生生世世,不肯醒。
「我好像在哪遇見過你」
她在他的身下嘆了一聲,長長地吁出一口氣。
身上香汗淋漓的。
終於記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擁抱着她,她是他掌心上的寶,怕一用力就要碎掉。
這麼多年的都兜兜轉轉,丟棄了所有的願望所有的,只為了有朝一日能把她捧在手心之中。
現在,她就在他的懷裏,在他的心上。
倘若有光亮願意落在他的眼底,就會瞧見他眼底那一抹猩紅。
這輩子,他所有的痛苦都是因為愛她。
他卻甘之如飴。
人啊,真的是個倔強的物種,執念深重。
明知道愛一個人前面是深淵,卻還是一樣義無反顧地朝前走去。
感覺到了從深淵吹來的陰風,聽見了深淵底下傳來了群魔亂舞的聲音,感覺到了被魔鬼穿透心臟的痛苦,卻就是不肯放棄。
哪怕是跳下深淵,也心甘情願。
要是她記得他,他想要和她說說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這漫長漫長看不見盡頭的日子,他一個人在世上行走,風吹雨打生來孤苦,這一路的風雨,都要說給她聽,那些年,她一定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哪怕是風雨,她都沒有見過。
他要讓她從他的眼睛裏看到這些年這時間的雲煙風雨。
他一路長途跋涉,走過荒山涉過黑水,山洪朝代滅亡。
始終在路上。
只為了看一眼她。
幸好還能在人世間遇上她。
她輕抬眼尾,唇上凝成花,這世上,忽然奼紫嫣紅。
「嗯,我們遇見過。」
如斯黑夜,他輕擁她入懷,動作狂風暴雨一般壓下來,聽着她的呻吟聲重重疊疊在黑沉沉的夜色之中此起彼伏,心口上某一些因為苦難而張牙舞爪的輪廓,逐漸被全部磨平。
軟得一塌糊塗。
上天不會辜負深情。
她的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手臂,身體軟綿綿的,如同一灘水,已經全部被他融化。
他在她的身上點了一把火。
灼灼地燃燒着,把她的骨頭都燒得酥軟。
然後,他把她所有綿軟的身體,鑲嵌進入他的身體裏。
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不遠處荒山吹來劇烈的寒風,從屋外四周周轉而過,屋內卻溫度驟升,兩個人緊緊地消融在一起,揮汗如雨,瘋狂熱烈得好似不會有盡頭。
天會亮,洪荒會老去。
他們永遠在黑夜。
「九兒,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很想我」
他瘋狂地抱着她在她的身體裏穿梭,她軟在他的懷裏,呻吟着像是低聲抽泣,無窮盡的熱烈。
他瘋了。
想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想要把印記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身體,她的心裏,只有他的存在。
未來的路還很長。
他的存在,只為了她。
想要在她的身上直到天荒地老,想要讓她在他的身下說着情話求饒,想要聽她口中喊出他的名字。
充滿情意。
想要她永遠記得,她的男人,只能是他。
想要告訴她。
「嘿,我愛了你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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