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你看」
張筱雲看着手中的兩個刀片,潔白如玉一般,把玩在手中十分的有意思,而且這兩個刀片就像是自己的雙手一樣,如臂驅使,十分的靈動自然。
高月柔在旁看着張筱雲不斷的舞動着兩個刀片,心中十分的羨慕。
「真不錯」高月柔笑着說道。
「嗯」
張筱雲想到這是溫清夜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越看越喜愛,嘴角自然的勾出一抹淺笑出來。
「姑姑,大概就是這裏了」
突然幾道瑣碎的聲響傳到了張筱雲的耳旁,張筱雲連忙把兩個如玉的刀片收到了衣袖中,兩人同時看向了門外。
這時門口走進來了三個人,一個中年女子,一個青年男子正是昨晚之人,還有一個老僕。
「烈焰鳥的氣息!」中年女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旁得張筱雲,激動的說道。
青年男子看到張筱雲,一怔,那絕美的面孔,再加上身上一種誘人的氣息,最吸引他的是那一雙秋水一般的眼睛,他的呼吸不禁都有些急促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張筱雲有些奇怪的問道。
中年女子這個時候聽到張筱雲的話,瞬間就冷靜了下來,連忙說道:「小丫頭,我乃是太一閣的長老沈君茹,你不要害怕,不要緊張,這個是太一閣的弟子皇甫天,也是我的侄子」
那個青年連忙向着向張筱雲點了點頭。
高月柔在旁聽了太一閣之後,心中納悶,這個名字為什麼自己好像沒有聽過一般。
張筱雲好奇的問道:「你們是來找我夫君的嗎?」
「你夫君?」名叫皇甫天的男子一聽,眉頭一挑。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來找你的」沈君茹笑道。
「找我?可是我不認識你們啊」張筱雲疑惑了起來,不明白這些人找自己是要幹什麼。
沈君茹笑意盈盈的問道:「我看你的資質不錯,可有興趣拜入我太一閣門下?」
「不用了,我不想離開這裏」張筱雲直接搖頭道,然後下意識的退後了好幾步。
沈君茹笑道:「你先別着急拒絕,一般人想要拜入我太一閣根本就不可能,不說別的,就是這天武國,天資最好的幾人最多也就是在我太一閣做雜役而已」
張筱雲對於這些根本就不是很在乎,高月柔在旁聽了不禁暗暗咋舌,這個太一閣好像來頭挺大的啊。
張筱雲沒有猶豫,低着腦袋搖頭道:「我不想離開我夫君,我對你們太一閣也沒有興趣」
「你夫君?」沈君茹笑容一斂,繼續說道:「你的資質萬中無一,如果不拜入我太一閣,簡直就是浪費了這大好的資質,這世界廣袤無垠,偏安一隅的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
「我不感興趣」張筱雲再次退後了好幾步說道。
這時,旁邊的皇甫天也笑道:「姑娘,我姑姑說的沒錯,以你的資質如果拜入我太一閣,將來一定會前途一片光明的,何必現在在這苦苦掙扎呢?」
「我不去太一閣」不論兩人如何說,張筱雲始終就是搖頭不允。
沈君茹看着張筱雲,心中大為着急,這可是烈焰鳥殘魂入體啊,萬中無一的資質,就是太一閣也多少年沒有出現過如此妖孽的資質了,不行,自己一定要把她帶回去。
沈君茹咬了咬牙,突然上前一步說道:「小姑娘,你跟着我去太一閣,一定不會後悔的」
高月柔一看,似乎也看出了沈君茹的不懷好意,連忙擋在張筱雲的面前說道:「你這是要幹什麼?這是我天武國的地界,難道你們還想強讓人拜入你們門派嗎?」
沈君茹乾笑了兩聲,「小姑娘,放心吧,她以後是不會怪我的,只會感激我給了她如此大的一個機緣」
「機緣?」
這時,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然後慢慢走了進來。
「夫君!」
「清夜!」
張筱雲和高月柔同時一喜,看向了溫清夜。
皇甫天聽到了張筱雲的話,不禁看向了溫清夜,眼中射出一道寒芒出來。
溫清夜自然感受到了皇甫天的眼神,但是溫清夜依舊面不改色,走到了張筱雲的身邊說道:「我夫人不願意去你們宗派,難道你們還硬搶不成?」
沈君茹仔細看了一眼溫清夜,不由的笑道:「你一個小小煉元九重天的武者敢如此和我說話?」
溫清夜還沒說話,沈君茹繼續說道:「你的資質太差,配不上她,這樣只會耽誤了她的一生」
「你胡說什麼,反正不論你怎麼說,我都是不會和你去太一閣的」張筱雲聽後小臉漲的通紅說道。
「那可由不得你了」
沈君茹說完,手中一道淡金色的元氣一揮,溫清夜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張筱雲已然被沈君茹拉到了身邊。
沈君茹眼中帶着一絲決然,在她的眼中張筱雲的軀殼無疑是最寶貴的寶物,而她也相信,張筱雲是不會怪她,而張筱雲將會是太一閣內千年最傑出的弟子。
所謂的現在,只是過眼雲煙,時間久了該忘得張筱雲自然會忘記。
「你放開我」張筱雲感覺自己的手腳一下子不能動換,着急的說道。
溫清夜深吸了一口氣,面色一沉說道:「你放開她」
皇甫天冷笑的看着溫清夜說道:「小子,你憑什麼?憑你煉元的修為嗎?」
皇甫天說完,周身散發着一種元氣波動向着溫清夜碾壓了過去,高月柔雖然站在旁邊但是完全感受不到這股壓力。
只見溫清夜依舊面不該死,只是腳下石板慢慢的向下陷了進去。
沈君茹暗道:「好小子,骨頭到是挺硬的」
溫清夜的皮膚開始溢出輕微的血絲,但是溫清夜依舊面無表情的。
「太一閣?我不知道,但是若是你今天把我夫人帶走,休怪我」溫清夜頓了頓,看着沈君茹還有皇甫天,冷然道:「血洗了你們太一閣」
「哈哈哈!」
「哈哈!」
沈君茹和皇甫天聽到溫清夜的話,同時大笑了起來,溫清夜的話好像就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樣。
「血洗太一閣?你知道我們太一閣是什麼門派嗎?」皇甫天說完腳步向前一踏,神色一凜,「你這是在和天斗,知道嗎?」
「天?」溫清夜淡淡說道。
皇甫天不屑的道:「這天道亘古永存,連天道都不懂,就憑你也想蜉蝣撼樹?」
「好了,天兒不要和他廢話了,我們準備走吧」沈君茹眉頭一皺,看着旁邊的張筱雲說道。
「不要!」張筱雲一聽,臉色唰的一下子變白了。
但是任張筱雲的手臂胖拼命的抽動,身子始終是一步未動。
沈君茹笑道:「放心,你以後非但不會恨我,而且還會感激我一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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