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聖背後的周天,七穗,塵帝也是紛紛殺了過來。
性格爆裂的老三大喝道:「和這些人拼了」
西荒四聖的老大,聲音有些沙啞道:「一定要活着走出去一個人」
轟!轟!轟!
元氣浪潮席捲而下,張之林的身軀徹底淹沒在了煙波浩渺當中。
皇甫一夜臉色極度的蒼白,嘴角留着一抹淡紅,看着前方浪潮,高聲喊道:「張之林,給你一個機會」
「機會!?」
浪潮當中浮現一道乾枯,撕裂的聲音,「我不要!!!」
哄!
只見那滾滾浪潮當中,衝出了一道人影,驚起無數的浪花,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散發着別樣的光芒。
「哎」
皇甫一夜看着張之林沖向了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他和張之林相互交換位置了一下,如果自己是他,是不是和他一樣呢?
「張之林,你走吧,我不殺你」
不知道為什麼,皇甫一夜看着沖向他的張之林,心中沒來由的感覺一陣寂寞。
人生寂寞如雪,不過是一場惺惺相惜。
張之林化作了一縷縷神光,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的經脈具斷,走也活不過幾個時辰,能去哪裏呢?估計還沒有離開太一閣的地界,就死了。
「對於生死,我早就看淡了,皇甫一夜,你信嗎?不久後你會下來陪我的」張之林看着前方好像近在咫尺的皇甫一夜,咬着牙,聲音氣若遊絲。
天玄宗當代成長起來的寥寥無幾,幾乎只有溫清夜一個,但是不知道為何,張之林感覺溫清夜沒有死,那就是一種希望。
「師父沒有守護好天玄宗,交給你了......」張之林眼角處已經被淚水噙滿,他仿佛透過了那雲煙看到了好多人,好多人。
只見遠方雲煙深處,一個曼妙的身影款款而來,但是天地間的強者都是沒有注意來人,還沉浸在方才的震動當中。
女子忍不住搖頭,道:「算了,本來是救自己的,但是看在你是他師父的份上,我便耗費一點代價,看看能否逆天改命......」
轟!
一聲驚天震地的響聲迴蕩八方,大地都是顫抖了起來。
皇甫一夜腳步連退,身軀之上鮮血淋漓,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張之林的。
「張之林,骨齡五十七,十七歲拜入天玄宗,十九歲進入天玄宗生峰,十多年來平淡無奇,三十歲那一年展現驚人的實力,一招擊敗當時生死境七重天的丹玄峰峰主,震驚整個天玄宗,後來出門遊歷,受到了重傷,其後回到天玄宗內養傷,從此一蹶不振.........」
皇甫一夜清楚的看到了張之林身軀爆裂開來,不禁仰起頭,看着天空,輕輕嘆了口氣,「一生的對手啊........」
周天看着前方西荒四聖的老二,冷笑道:「西荒四聖,今天來了就不要走了,這裏屍骸遍地,也不差你們幾個」
「想要留下我,好啊!」
西荒四聖的老二雙眼泛着一絲壯烈,身軀化成了一道血光,向着前方的周天沖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
周天看到那火光急速的沖了過來,恐懼和驚駭瞬間就蔓延他的臉上,然後身軀瘋狂的向着後方退去。
轟!
一道火光沖天而起,化作了漫天的焰火,滾滾散開。
「小五,你走,快去完成你五哥最後的願望!」
「小五,不要忘記你四哥啊!」
姜夢看着前方浮現的兩道火芒,感覺她的心都碎了,哭喊道;「不要!大哥!死哥!」
「這兩人瘋了!就是瘋子,一群瘋子!!!」
七穗看到周天消失之後,臉色就變了,此刻看到兩人燃燒了全身的精血,奮勇的沖了過來,頓時放下了一切矜持,瘋狂的遠處逃竄而去。
可是西荒四聖本就是太虛劫的高手,而且此刻燃燒了全身的精血,速度奇快無比,直接化成一道電光沖向了七穗還有皇甫念。
轟!轟!
七穗直接消失在沖天的火光當中,與之同歸於盡了,而皇甫念不愧是東玄域第一高手,一眼就看到了不妙,身法奇快,但還是被餘波波及到了。
太一閣的周天,東玄域絕世高手七穗兩人紛紛死亡。
姜夢眼中含着淚花,身軀急速的的向着遠處飄去,她知道她的路是用血換來的,她現在必須要火速趕往無為道派。
「哇!」
皇甫念狂吐了一口鮮血,這一次他真的是元氣大傷了。
皇甫一夜連忙走了過來,扶住皇甫念道:「父親,你沒事吧」
皇甫念有些擔憂的說道:「我沒事,這一次,我怕是元氣大傷,你的傷勢也是頗重,而且現在小天也死了,龍鱗大會可怎麼辦?」
皇甫一夜搖了搖頭,冷靜的道:「父親,你放心吧,我的傷沒有什麼大礙」
「周天死了,還有我呢」皇甫天元緩步走上前,掃視了周圍一眼,眼中殺機濃郁到了一種極致道:「這一次算是把整個和我太一閣的人都是一網打盡了,下一步就是斬草除根了」
皇甫念頷首,冷笑道:「對,天玄宗必須要滅!而且一個都能留」
「這件事情就交由天元辦吧」皇甫一夜點了點頭,道:「這一次,天元居功至偉,要不是天元把天玄宗的玄滅之道所有玄奧給我和父親,我們兩人的修為也不會大進」
皇甫念點頭笑道:「現在我們只要等小天給我們帶來好消息就行了,有那個老鬼在,東玄域誰也翻不出浪花來」
皇甫一夜猛地看向了皇甫天元道:「天元,你覺得這個溫清夜怎麼樣?」
皇甫天元還沒有說話,皇甫念就笑道:「一個小輩而已,就算是天資再強,還能翻出浪花嗎?他再天才還能有張之林天才嗎?」
皇甫天元點頭表示同意,道:「他的天資卻是非同一般,但是這次父親請了雲生老祖出手,他死定了,大哥你就不要多心了」
皇甫一夜微微一笑,隨意的道:「恩,我只是問問」
說完,他的眼睛看向了周圍,只見那周圍數里的土地,大海上都飄着鮮紅的血液,如此的迷人,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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