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宅,非常安靜。
姚晟銘獨自站在客廳,朝着書房走去,推開門門進去。
看着桌面,擺放着一張相片。
「爸,你當真這麼偏心?」姚晟銘沉聲說道,伸手拿起相框,上面是姚勝霸和姚容的相片。
那時姚容還小,被姚勝霸扛起,坐在肩膀上,旋轉時被拍下手。
顧妙婷扭着細腰,邁着貓步進來,伸手從身後抱着他,嬌滴滴的說:「他如果不偏心,怎會把手上股權,全部轉走,也不留給你?」
「像他這種人,沒資格當你的爸。」顧妙婷低聲說道,她繞到他面前。
女人嬌美的身體,抵靠在辦公桌前,修長指尖撫向他的脖子,低聲說:「現在他出事了,你當務之急,把事情鬧大。」
「到時,公司內部轟動,人心慌亂,你就會理所當然繼承整家公司。」
「再說他的私人律師,不是說他沒立過遺囑嗎?你是他唯一的兒子,繼承也是理所當然!那些股權,他給了誰,根本就不重要。」
顧妙婷的話,震驚着姚晟銘。
「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姚晟銘緊握着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拖起來,厲聲說:「他是我的爸!」
「哎喲,痛!你握得我很痛,放開。」顧妙婷掙扎着,被他用力摔在辦公桌上,高大身體強行壓上。
「說,是不是你做的?」他冷聲逼問。
顧妙婷被他壓着,她伸手抱着他的頭,低聲說:「不是我。」
她的嘴唇動了動,欲要親他,卻被姚晟銘按着不放。
盛怒的他,用力推開她,被顧妙婷的手臂纏上他的脖子。
「啊。」顧妙婷吃痛,瞪大鳳眸,手抓着他的肩膀。
兩具身體,壓在辦公桌前。
女人腳上的高跟鞋,被激烈「不可描述」的運動,甩落在地上。
「啊,晟銘,晟銘。」她瘋狂叫着,直到男人發泄完,用力推開她,指着她的鼻尖,說:「最好不是你,否則,你的代價不止這個。」
顧妙婷緩坐起,整理着凌亂的衣服,說:「這有什麼關係?人生難得爽不爽,既然你舒服,我也舒服!何必在意?」
「砰」姚晟銘轉身,用力甩上門。
她整理着衣服,看着桌上的相框。
毫不猶豫,將相框拿起,手鬆手,相框掉落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錢,我向來不嫌多。」顧妙婷低聲說道,嬌聲笑着,轉身離去。
姚晟銘開着車,朝着問安閣揚長而去。
他欲要靠近,被幾位保鏢現身,朝着他襲來,姚晟銘被打趴,被拖着丟到外面,說:「靠近者,死。」
問安閣,被問水列為「聖地「,不是誰都能靠近的。
「噗。」姚晟銘嘴角,滲出鮮血,他吐出口血,伸手抹着嘴角,痛苦看着那扇門,對着裏面喊道:「姚容,爸爸怎麼樣了?」
「姚容,這件事跟我無關,你讓我進去看看。」他不斷叫着,可惜沒有人理他。
姚晟銘拖着受傷的身體,往前走半步,伸手用力拍打着門,天空突然烏雲密佈,春季的天氣,像變臉的孩子,狂風暴雨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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