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要吃嗎?」蕭然將瓜子遞上前,不敢看她。
顧初妍輕搖頭,說:「不用了,你早點休息,不必半夜還守在外面。」
蕭然聽着,他收起瓜子,不自然說:「睡不着。」
「想回蕭家了?」顧初妍猜測着,正好缺個聊天的人。
「嗯。」蕭然應聲。
顧初妍聽着,她笑了笑,不語。
其實大家心思都不在此,卻強留在她身邊,如果不是她在,他們可能都回去了吧?想到這裏,她更難受。
「你回去看看他,有問水在,我不會有事的。」顧初妍說道。
蕭然搖頭,慢慢靠近窗口,小心翼翼看她,只看一眼趕緊別開頭,說:「我要保護嫂子,不能走。」
顧初妍聽着,說:「那早點睡。」
蕭然聽着,伸手將她的窗關上,他趕緊跑回去,鑽進問水房裏。
「撲通」一聲,問水正往外走,與他撞在一起。
管家推着眼鏡,看着他,說:「拉開距離,拉開距離。」
問水和蕭然,被管家分開。
「保持安全距離。」管家說着。
韓長青拿着手機,玩了一會,轉身從窗口那跳出去,邁着大步走着,讓冷風吹過臉龐,直接打電話給卓躒。
總統別墅
書房內,枱燈散發着詭異的光芒。
「你說韓長青把顧焱抓走,最後又放了?」總統聽到手下匯報,有些意外。
韓長青去抓顧焱時,他也在場。
原本要拿顧焱的血去輸給顧初妍,最後血沒抽,反而放回來了。
「是的。」手下應聲。
總統左手揉搓着,握着個水晶球玩,最後重重放在桌上。
「看來顧家,也不簡單啊。」總統低聲說着。
這個晉城,越來越好玩了。
手下恭敬站在那,抬頭看着總統喝着紅酒,他低聲說:「現在還查不到蕭家要那塊地做什麼,怎麼辦?」
雖知道那塊地,關係重大,但除了蕭家人,無人知道用來做什麼,就連他都不知。
「找個催眠師來。」總統冷聲說道。
打聽這麼多年,雖一直沒有眉目,但或許可以從她身上入手。
總統卻不知,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着他,卓躒靠在那裏,半晌後才離開。
卓躒開着車,返回市區。
「你好,我們老爺有請。」有人擋着卓躒的路,對他倒算客氣。
卓躒見狀,只見不遠處那輛車,他挑了挑眉,跟着他上前,車門被打開,卓躒走進去,坐在後座。
姚勝霸靠在椅座上休息,許久才睜眼,上下打量卓躒。
「陳三狗,你雖長得人模人樣,但我女兒卻是獨一無二的,你多次玷污她,挑個自我了斷的方式吧。」姚勝霸說着,將匕首丟過去。
卓躒看着匕首,他撿起放在面前看了看。
「玷污?我和姚容只是朋友,何來玷污一說?」卓躒沉聲說着,伸手端過紅酒嗅了嗅,一口飲盡。
「我已在酒里下毒。」姚勝霸聲音哄亮說着。
卓躒聽着,看着乾淨的高腳杯,說:「謝謝。」
有沒有毒,他還是能聞得出來,紅酒若下了藥,氣味會不同,這是問水教他們的,總算在問水身上學到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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