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看到他那眼神兒就知道他準備做什麼,哪裏肯換衣服?「你不出去我就不換,大不了穿着睡衣下飛機。墨子閣 m.mozige.com」她實在是怕某人獸性大發,耽誤下飛機的時間。
易雲睿見她動真格的,也就不逗她了,起身出去了。
夏凝不放心地跟過去把門反鎖了,可想到昨晚她去浴室的時候也將門反鎖了,最後易雲睿還是不聲不響地進去了,她就覺得很不保險,取出衣服後將保險箱推到門口堵住,做完這一切又突然覺得有點兒自欺欺人。
都這麼多年夫妻了,連孩子都有了,還怕看?太矯情了。
夏凝都忍不住要鄙視自己了。
易雲睿站在門口,「老婆,好了沒有?」
夏凝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沒呢,你先等我一會兒,那個,我餓了你先幫我叫點兒吃的,我換好衣服就出去。」
易雲睿應了一聲走了,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夏凝才急忙換了衣服,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化了個淡妝,出去才發現是專機,張海看到夏凝出來跟她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剩下易雲睿坐在那裏,正在幫她盛粥。
夏凝走過去坐到他對面,因為心裏有個陰影,她覺得自己無法跟易雲睿靠得太近。
易雲睿敏銳地察覺了這一點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過想到她情緒不穩定,便沒有跟她計較,將盛好的粥放在她面前,「吃點兒東西吧,你昨晚到現在一口東西沒吃。賭氣也該有個限度,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體。」
夏凝哼了一聲,拿起勺子就開始喝粥,她都快餓死了。
可這能怨她嗎?還不是被你氣得!夏凝暗搓搓地想着,有點兒咽不下去這口惡氣的感覺,最後想想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索性直接問道:「易雲睿,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
「郡王,希望您搞清楚,你弟弟在我的手裏,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對方有些氣急敗怪地低聲咆哮。
「好啊,那就魚死網破,有你的親朋好友給我弟弟陪葬,我想格林應該不會怪我。」格利特的語氣冰冷而又堅決,沒有半點回寰的餘地,「我只接受當.面.交.易,必須確保我弟弟一切安全,否則免談。」
說完格利特就把電話掛斷了,對面的比利有一點懵,打電話勒索威脅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幹了,但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掛他電話的家屬。
一通電話像是用掉了格利特全部的力氣,他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情緒幾度瀕臨崩潰,羅傑拍拍他的肩膀,沉默着,等他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良久,格利特才緩過來,只是那雙總是亮晶晶的桃花眼此刻顯得格外黯淡,他嘆了口氣,感覺整個人的狀態蒼老了不少。
「只要對方能答應見面,不管地點定在哪裏,我們至少還有扳回一城的機會,前提是得確定格林的安全。」格利特好不容易恢復了理智,聲音還顫抖着。
羅傑看着他的樣子有點心酸,他雖然不是格林的親哥哥都坐立難安,更何況是視他如命的格利特呢。
他現在還能冷靜的思考已經是不容易了。
「別擔心,他們必然會答應,我的情報和安諾拉的性命對於蘇格爾和艾琳來說,那就是致命的誘惑,無論哪一項他們都捨不得拒絕,耐心等等吧,他們一定會再打電話來的。」羅傑沉吟道。
「這都過了多久了,格林那麼挑食,一定吃的很不好,他身子那麼弱,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格利
特越想越亂,修長的手指插進他的捲髮里狠狠地揪扯一通。
「你現在想這些沒有意義,你把這些吃了!」安諾拉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她將手中的托盤毫不客氣地放在格利特面前,「格林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你要是在找到他之前倒下,你讓他怎麼辦?」
格利特抬頭看了眼還冒着熱氣的意大利麵,煩躁地伸手推開:「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不然到時候搶人你想讓格林扛着槍保護你這個哥哥嗎?」安諾拉一點面子都不留,噼里啪啦地把格利特數落了一頓,每句話都直戳他的心口。
雖然心裏難受,但被安諾拉這麼一激,格利特反倒是生出一股倔勁,硬着頭皮把東西吃完了。
見他吃的還挺乾淨,安諾拉心裏才鬆了口氣,自從知道格林出了事,格利特愣是連口水都沒有喝過,她是真怕還沒找到格林,他就先倒下了。
「你們剛才說的我也聽到了,不就是要我的命嗎?讓她來拿!」安諾拉語氣平靜,卻把兩個男人嚇壞了。
「你胡說什麼?我不讓你冒險的!」看她一副決心已定的樣子,羅傑有些微怒。
格利特也連忙拒絕:「我知道你真心為了格林,但這樣的交易我不絕對不做。」
兩個人如臨大敵的表情把安諾拉逗樂了,她笑道:「你們想什麼呢?我當然不會真的去送死。」
見他們還是一臉懵,安諾拉只能耐心地解釋:「你們想啊,這個交易的地點他們一定會找一個對他們更有利的地方,那到時候格利特很有可能需要自己單槍匹馬的進去,但是現在他們提出要我的命,艾琳那麼恨我,一定想親手殺了我,那到時候我就是格利特唯一能光明正大帶進去的幫手。」
「不行,你也說了,艾琳那麼恨你,如果到時候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你們只有兩個人,太危險了。」
羅傑當即否決,他不是不相信格利特的實力,但是他絕對不允許安諾拉身處險境,哪怕只是一種可能性。
格利特很感動兩個人為自己個格林做的一切,讓安諾拉以身犯險他也過不了自己心裏那一關,而且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裏,他們就算現在計劃的再好也沒有用處。
生怕兩個人因為這種事情吵起來,格利特連忙說道:「好了,現在爭論這些沒有什麼意義,我們目前能做的只有等待。」
安諾拉和羅傑對視一眼,都沉默了。
……
比利忐忑不安地敲響艾琳的房門,艾琳慵懶甜膩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比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迫不及待地打開房門,艾琳穿着一身白色的紗質睡裙,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她雪白的肌膚上點綴着斑斑傷痕,居然有一種異樣的誘惑。
比利忍不住靠得更近,腦子裏只剩當時跟艾琳纏綿的場景,先前的緊張全部一掃而空。
艾琳見他一臉痴相,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故意把裙擺往上拉了一截,露出更多更美好的畫面。
「談的怎麼樣?」
比利再次吞了吞口水,眼睛壓根沒從她的身上移開,「格利特答應交出安諾拉和情報,但要求線下交易,必須確認格林的安全。」
「這還不簡單,交給蘇格爾去想辦法就好了。」艾琳伸出一隻腳勾住他的臂彎,故意舔了舔自己飽滿誘人的嘴唇,「我就知道你能做好。」
比利被她撩動的血氣翻湧,根本顧不上其他,他一把握住她的
纖纖玉足,眼神中儘是貪婪的欲望。
艾琳笑着伸出一隻手解開他的領帶,一臉天真地問道:「你現在又不怕蘇格爾了?」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比利還是條件反射般的抖了一下,但下一秒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天性,猛地撲到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道:「去他的!」
兩個人交戰激烈,出了一身汗,還不等比利回味一番,樓下傳來了蘇格爾的腳步聲,他慌忙穿好自己的衣服,推開門消失的無影無蹤。
艾琳望着他狼狽逃竄的樣子心中更是不屑,她草草地整理一下房間,拎起一旁的睡衣走進浴室,假裝一直在洗澡。
蘇格爾進門掃了一眼房間並沒有起疑,聽着浴室里傳來的水流聲,他索性也寬衣解帶,兩個人在浴室里又是一場酣戰。
收拾妥當的蘇格爾愜意地躺在艾琳的腿上,艾琳一邊細心地幫他做着按摩,一邊匯報和格利特聯絡的情況。
蘇格爾略加思索,皺着眉問道:「他還掛了電話?」
「是啊,他態度強硬的很,咬死了要線下交易,不然就要跟我們魚死網破。」艾琳嗤笑一聲,目露不屑,「他以為跟着羅傑就能肆無忌憚嗎?也不想想他憑什麼跟皇叔斗。」
一番馬屁讓蘇格爾很是受用,他漸漸舒展開眉頭,心裏默默地盤算着。
其實他綁架格林,格利特他們十有八九能猜到是他在背後搞鬼,不過他們遲遲沒有上門就證明他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這是他的優勢,他不可能輕易放棄。
不管是線上交易還是線下交易,蘇格爾都不會露面,他不能給對方坐實的機會。
而且上次格利特帶人搗毀了他不少暗點,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必然是從艾琳這裏走漏的風聲,這個小女人根本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恭順。
想到這裏,蘇格爾心頭湧上一計,他握住艾琳的手坐了起來,將她溫柔地攬在懷裏。艾琳被他一反常態的樣子嚇呆了,僵硬的窩在他懷裏一動不敢動。
「皇叔,怎麼了?」艾琳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她的內心其實還是懼怕這個喜怒無常的老男人的。
「別這麼緊張,我知道我剛才對你有些暴躁,你不要在心裏記恨我,我只是對安諾拉那個賤人心有餘悸,才會遷怒於你。」蘇格爾溫柔地聲調讓艾琳更加膽戰心驚。
艾琳明白他絕對不會突然對自己轉變態度,雖然蘇格爾需要弗朗克家的助力,但是她在他眼裏除了是鉗制弗朗克家的工具之外,更多時候僅僅是他的一個小玩意兒。
「我對你的期望很高,所以要求嚴格一些,你這麼冰雪聰明,一定能理解我的用心良苦吧?」不知道為什麼這深情款款之下總帶着一絲絲威脅的意味,「這次的事情你做的很好。」
蘇格爾在艾琳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接下的話卻讓艾琳恨不得跳起來掐死他。
「我很相信你的實力,所以我決定把接下的事情也交給你處理,我知道你想要安諾拉的命,我給你放權,只要你把這次的事情辦妥了,安諾拉交給你處理。」
原來老狐狸打得這個算盤,說的倒是比唱的都好聽,什麼放權,根本還是想推她弗朗克家出去頂罪,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他好高坐釣魚台。
「皇叔太抬舉我了,我只不過是個弱女子,這麼大的事情我實在是做不來,要是耽誤了皇叔的大事,那我更是萬死都不能辭其咎。」艾琳裝作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推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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