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皓,視頻里的那個女人不是我,你認錯人了。<r>.r.<r>」
看着面前矢口否認的女子,安子皓不由得失笑「那這世上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真多。」
「是啊,還真多。」洛雅低低的應着,不敢對上安子皓的眼。
她心虛。
安子皓雙眸微微一眯,女人,真的可悲至此。
「你接近我,是因為我這個人嗎?」
洛雅心裏一驚,不知道點頭還是搖頭好。
「洛雅,我跟你只認識了半個月。半個月前我根本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沒錯,你的確長得很像我第一個女朋友,但正因為如此,我會更加卻步。」安子皓輕輕嘆了一口氣「她已經死了,不要拿死人做文章了。」
「安子皓,我不是她……」
「我說了,不要再拿死人做文章。你是你,她是她,就算樣子相像,畢竟都是兩個人!視頻裏面的人的確是你,你承認不承認,我管不着。我最後一句話,洛雅,不要再來找我。」
洛雅緊咬着唇,她不願意瞳!
就算是丟盡臉,她都想跟安子皓在一起!
瞄見洛雅的臉色,安子皓臉色一沉,溫和的眼眸里掠過一抹狠厲,嘴唇動了動,這時警報突然響起!
安子皓臉色一變,目光所及,大手一伸,將洛雅脖子上的項鍊硬生生扯了下來。看着變了色的木頭,安子皓像想到什麼似的大叫了一聲「小美美,趕快下來!」
「轟!!!」
「老公,再留院觀察幾天嘛。等情況再穩定一點再回去好嗎?」淨舒說這話時幾乎已經跪到地上了,看着北堂修換下病服,她恨不得上前將他的衣服扒光。
「本家裏面也有醫生,回去一樣是休養。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寶貝,不要擔心。」北堂修邊說邊快速的扣好衣服扣子。單是一件簡單的恤就穿了半個小時,淨舒用盡一切辦法阻止他換衣服。
「本家的哪及醫院設備齊全。老公,你只是住院了一個月而已!受那麼重的傷,一個月時間是恢復不過來的。」淨舒眉頭都快皺成一條直線。北堂本家那麼多反動份子,他這一回去,不被折騰得夠嗆。
北堂修眼眸微微一閃,看向淨舒,輕撫了撫她的頭髮「是啊,我還沒有完全恢復好呢,所以北堂家的一切事情,就麻煩寶貝幫幫忙了。」
「我……」淨舒話說到一半,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整個愣在了當場。
麻煩她幫忙……
等一下,難道北堂修是故意出院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在北堂本家裏面掌政!
心裏一暖,淨舒眼圈微紅「事情急不來,不要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好嗎?」
「小傻瓜,」北堂修笑了笑,將淨舒的小手緊緊攥在手心裏「我像是拿身體開玩笑的人嗎?老公還要照顧保護你一輩子呢。所以,你就放心吧。」
病房的門被有節奏的輕敲了三聲,進來一個黑色西裝的人,朝北堂修和淨舒躬了躬身後,在北堂修耳邊說了幾句。
北堂修臉上的笑微收,點了點頭。
「老公,怎麼了?」
「青龍堂堂主剛到,正往本家裏去。寶貝,我。」
十分鐘後,北堂本家。
當淨舒看到北堂本家所有人整裝以待後,她才明白青龍堂的堂主陣勢有多大。
聽北堂修說,那次清洗事件中,青龍堂的人是最勇猛的一支,要不是青龍堂的幫忙,北堂家的人恐怕早已死絕。
對比起其它分支,青龍堂傷亡的人數不多,家族體系也保存得相對完整,可以說,在北堂本家裏,青龍堂軍權最大。
所以就連北堂修,對青龍堂堂主也得禮讓三分。
北堂修大約在門外等了五分鐘,青龍堂主的車隊就到了。
青龍堂主宋慕寒,比他妹妹大了幾歲,也比北堂修大了幾歲。長得丰神俊朗,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
看到北堂修,宋慕寒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話也沒說一句。也不等北堂修說話,徑自進了北堂家。
淨舒挑了挑眉,好大的派頭嘛。
對北堂修也沒什麼好眼色的,對她的態度就更不用提了。
哎,北堂家這邊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大廳里北堂修和宋慕寒面對面的坐着,保鏢們都退到了後面。淨舒想着她要不要暫時消失,北堂修卻一手拉着她,讓她老老實實的在他身邊坐着。
「是淨舒夫人嗎?」宋慕寒說這話時,看着的人是北堂修。
「沒錯,」不等淨舒開口,北堂修替了她回答「小舒,正是內子。」
「論相貌,不及我妹妹一半,論能耐,那就更加不用比。不知道北堂家主為何要選擇這麼普通的女人做主母?難道家主不擔心,下面的人不服嗎?」
他這話一出,大廳里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宋慕寒這話,是光明正大的質疑,挑釁。
青龍堂是北堂本家的主心骨,其它人可以不服,但青龍堂也如此的話,那就意味着事情非常麻煩。
北堂修挑了挑眉,臉上笑容不改「按宋堂主這樣說,令妹在我眼中,也就是一般女人而已。」
宋慕寒雙眸一寒,直直的看向淨舒。
這麼的一照眼,就像千萬把利刃飛過來一樣,淨舒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天,這男人怎麼回事,就算再看她不順眼,也不能當着北堂修面前這樣說話!
怎麼說,北堂修,才是真正的家主!
宋慕寒冷哼一聲「淨舒夫人,你可能還沒意識到你的出現,給北堂修帶來多少麻煩。如果你是真在意北堂家主的,現在,馬上,立刻離開北堂本家!」
淨舒雙眸微微一睜!
宋慕寒這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公然驅逐她!
士可殺,不可辱!
「剛才宋堂主說我是普通女人,我的到來不是件好事。但宋堂主身為北堂家下屬的青龍堂,當着家主的面,是不是要謹慎些呢?最普通的人,也知道上下級之間的禮讓,但宋堂主就不懂這點。我看宋堂主是比普通人還更普通。小女子真想不懂,像你這樣連普通人都不如的,怎麼能當上青龍堂主一職?」
淨舒這話,讓在場所有人一片譁然!
自北堂家上代家主北堂宏開始,對着青龍堂,北堂家從來都是禮讓三分的。凡是對青龍堂不利,哪怕是一言一句,北堂宏若是知道,那肯定是嚴肅處理的。淨舒這番話,闖了大禍!
宋慕寒的臉色,早已經烏雲密佈。
但北堂修卻是一聲不響的。低頭端着茶盞,慢慢的品着茶,就像是不知道似的。
氣氛僵持着,宋慕寒不說話,淨舒也不說話。兩個人坐在那大眼瞪小眼的,空氣里的弦崩得很緊。
「淨舒夫人,你剛才的話……」
「宋堂主,」北堂修淡淡的打斷宋慕寒的話「小舒她比你小許多,說話不知輕重,你作為前輩,就饒了她這次,不要跟她計較了。請茶!」
說着,北堂修朝宋慕寒端起了茶盞。
宋慕寒臉色鐵青,坐在那許久也沒動作,別說回應北堂修的動作了。
「咳,」北堂修放下茶盞,握起淨舒的手「寶貝,宋堂主他剛到市,一定累壞了。我倆就不打擾他了,先離開吧。」
北堂修說完,也不等宋慕寒有所反應,拉着淨舒起身離開。
宋慕寒直直的坐在那,一聲不吭,瞳孔卻已經收縮成了一個點。
「老公,我剛才那樣說是不是很過份?」淨舒小心翼翼的問着北堂修。
雖然教訓了宋慕寒,她心裏很爽。但她知道她闖禍了,爛攤子得北堂修來收拾。
「對不起……」
「小傻瓜!」一把將嬌妻擁着,北堂修笑得一臉溫柔「你是北堂家的主母,除了我外,你不用向任何人道歉。」
「是啊,所以我才向你道歉啊。」淨舒理所當然的補充。
北堂修愣了愣「我是說,宋慕寒是你下級,你罵他是應該的,是必須的!以後北堂家誰還敢對你不友善,不禮貌,你就教訓他們。出了事老公幫你兜着!」
淨舒眨了眨眼睛「這樣不太好吧?把我說得好像惹禍精一樣。」
「不是惹禍精。」北堂修輕嘆了一口氣,撫着妻子的發,緩緩道「北堂家族能存活下來,是多虧了眾人的守護。北堂家欠了他們一份情。但事情發展到現在,北堂家所面臨的處境,已經不是還情那麼簡單的事了。寶貝你剛才那樣做,是正確的,也是應該的。」
北堂修話里藏着弦外之音,淨舒聽得似懂非懂,想了一會才說「修,對着北堂本家,我確實是個新人。我也不強求這裏的人能接受我。別人怎麼看我,怎麼對我我不管,最重要是你想要讓我怎麼做。我嫁給你,是想跟你一起共同進退。在北堂家有一段時候了,對北堂家的情況我也有一定的了解,修,以後你想要讓我做什麼,你一定要開口。別自己一個人悶着,好嗎?」
北堂修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他一直笑着面對。本來這點是好的,問題也正出在這。
他把所有東西都自己一個人攬上身了。
她要讓他知道,現在不是他一個人了,她在他身邊,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他倆都要一起面對。
因為她跟他是夫妻!
小妻子摯誠的目光,就像陽光一樣溫暖着他的心,他緊緊握着她的手,未來的路有她陪伴着,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如果我說,未來的路會很艱難,寶貝,你還會跟我一起走嗎?」
「這個當然了!」淨舒小嘴一嘟「這還用問嗎!」
「哈哈哈哈!」北堂修爽朗的笑了起來,一把將妻子橫抱起來「,這麼乖,晚上可得要好好賞你!」
這大庭廣眾之下的,淨舒通紅着臉,暈死,北堂修這邏輯是啥跟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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