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舒還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宴會。.
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隆重,雙方人馬穿戴得十分正規。內里卻是殺機重重。
特別是靜香百合子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神簡直想將她一刀砍成兩斷。
宴席上菜式非常豐富,但雙方都沒有動筷,僵持了一會後,靜香百合子那邊走出來一個人。
「我們會長約的是北堂家家主北堂修,請問閣下是哪位?」
就在這人話音剛落,只聽得空氣傳來一聲細微的破空聲,下一秒,只見他額前的髮絲,輕輕的往地上飄去。
就在他錯愕時,只聽得身後某人啊的一聲痛呼,一把匕首已經插在了他肩膀上。
山口組那邊的人一陣躁動!
「放肆!」淨舒身旁的保鏢大喝:「這是北堂家家主夫人,夫人身份尊貴,豈是你能質問的!」
百合子那邊竊竊私語,靜香百合子將手上的茶杯放下,那邊的人立刻閉上了嘴。
「女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淨舒挑了挑眉:「我倆見了好幾次面了。不過百合子小姐可能健忘,一次也記不起。」
淨舒這話一出,百合子身後某些人立刻有了動作。
「哈哈哈!」淨舒笑了起來:「昨晚是百合子小姐邀的約吧?今天應該是你與我之間的事,你身後的人怎麼整天想將你拉下去要跟我說話?這麼看來,百合子小姐的能力當真讓人擔心。」
百合子眼眸一眯,冷冷道:「誰不規矩,格殺勿論!」
淨舒心裏一沉,一年沒見,百合子比從前更加的冷酷。
百合子拿起茶盞,喝了一口:「你叫淨舒,是夏凝身邊的人。」
「沒錯,你終於記起來了。」
百合子冷笑一聲:「身份卑賤的小嘍羅,要想起來還真不容易!」
淨舒咬了咬牙,卻是笑着道:「是啊,像百合子身份這麼尊貴的人,這一回,還不是要跟我平起平坐,想來也真是高攀了。」
「當!」
淨舒話音剛落,只聽得茶盞重重的落到桌面上,淨舒只覺眼前人影一晃,接着寒光一閃,等她回過神來時,百合子的刀已經點在了她肩膀上。
淨舒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兩人相隔兩米遠,百合子從那頭到這頭,也就用了幾秒時間,這度快得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
一下子,淨舒腦海里響起了阿紫的話:「十個你也不是她對手。」
以百合子這樣的度,十個她也是她切菜的份。
肩膀處寒光閃閃,淨舒心裏漏跳了幾拍,腦海一轉,想着如果這次是北堂修的話,那得多兇險!
念頭一轉,淨舒體內的力量一下子爆增,如果這次她不給百合子一點顏色瞧瞧,那百合子對北堂修的行動就會變本加利!
她得要保護自家老公!
她什麼也不怕!
「這麼快就生氣啊?」淨舒微微一笑,手指伸出,將百合子的刀慢慢往上移,然後在自己脖子處停下:「不就是要動手嘛,可以,在這裏一刀,我就不能說話了。」
想不到淨舒有這樣的舉動,百合子微微一愣。
從來別人看到她的刀,都是嚇得屁滾尿流的,眼前這女人竟然面不改色的,還將她的刀移到了脖子處!
真的不怕死嗎?
百合子手一壓,鋒利的刀鋒緊貼着淨舒脖子,隱隱見紅。
淨舒面帶笑意,緩緩道:「力道還不夠,再用力點。」
百合子瞳孔一收,手裏一緊,眼神里掠過一抹嗜血!
她就將這女人殺了,看看北堂修能耐她何?!
想到這,百合子臉色一冷,殺意頓起!
就在這時,淨舒突然頭一低,躲過百合子這橫過來的一刀,就在百合子錯愕時,她身體猛的往前一衝,抓着百合子的手裏的虎口一轉一壓,關節位被鉗制,百合子只得鬆手,這手一松,淨舒身形一穿,鉗着百合子的手往背後反手一壓!抬腳用力踢了一下百合子腿下的關節,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只見百合子單膝跪在地上,單手被淨舒反壓在後。
而百合子的刀,早就被淨舒踢得老遠!
此刻兩人的姿勢,百合子就像是罪犯,跪在地上,被淨舒強行壓制。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等山口組那邊的人反應過來時,他們的老大已經被人鉗制。眾人一驚,連忙拿出手槍,對準淨舒。
而淨舒這邊的人也拿了槍出來,直直對準靜香百合子。
「誰也不許動!」淨舒大喝一聲:「誰敢動一下,你們的會長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被壓制着的百合子瞳孔收縮,臉色從紅轉到了白。
二十年來,她是第一次失手,是第一次跪在敵人面前!
奇恥大辱!
靜香百合子沒有任何動作,但淨舒感覺到她身體的微顫,不用說,現在的百合子肯定非常生氣。
換着她被人這樣壓着,她也氣得要命,別說心高氣傲的山口組會長了!
「靜香百合子,我丈夫身受重傷,不能赴約。這次就由我代他出席。宴會上是你先動手,別怪我不客氣。如果你們有什麼意見,以後要打要殺,以後見真功夫!但是靜香會長,如果這次來的是我重傷未好的丈夫,如果你也這樣跟他動刀子,我只能說你是真的意圖不軌!」
淨舒手直直的壓着百合子的關節,防止百合子反擊:「既然來者不善,那我只能說,我淨舒是善者不來!」
百合子雙眸一眯,心裏怒極,開口卻是笑着說了一句日。
淨舒聽不懂日,但她知道百合子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靜香會長,要打的話,我不是你對手。如果你說要在酒店這裏血拼,我淨舒也奉陪!不過你現在被我壓着,你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我死,我也得先扒了你!」
百合子怒極,剛想說話,眼角處卻瞄到了一個人,心裏不由得一震!
剛才那飛刀……原來她早就在這裏!
既然她在這裏……百合子嘴角微微上揚,那一切就好辦了!
「放手。」
淨舒頓了頓,百合子就這麼容易的讓她放手?
就一句話?
這女人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瞄了一眼四周舉着槍的人,這劍拔弩張的氣勢,只要稍有差池,雙方的人馬都會血濺當場。
算了,既然做大佬,那就得有大佬的胸襟,再說如果百合子想玩什麼花樣,還有阿紫在這呢!
「ok!我可以鬆手,你們的人,我們的人,把槍收好!」
百合子咬了咬唇,朝自己帶來的人遞了一個眼色。
山口組的那邊的收起了槍。就在那邊人馬把槍收好,淨舒這邊的人也把槍放好。
淨舒手用力往前一推,百合子被推出了好幾步才穩着了身形,雙方拉開了一段距離。
「喏,百合子會長,你的刀在那呢。」淨舒指了指離百合子身後幾步遠的地方。
百合子手握成了拳,那把刀,從來都沒離過她的手,想讓她的刀離手,從來就沒人有這能耐!
想不到,被個黃毛a頭……!
這個恥辱,她一定得加倍討回來!
想到這,百合子閉上眼睛,強行壓下心裏的怒火,往後退了幾步,將刀拿起。然後,坐回自己座位處。
她就知道北堂修不會乖乖赴約,哼,她還有一手,看北堂修怎麼抵擋!
只要再留淨舒在這三十分鐘,等淨舒離開時,迎接她的,將會是北堂修的屍體!
「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歡迎你,」百合子邊說邊端起茶盞:「不過我倒想聽聽,你怎麼有膽量嫁進北堂家的門。」
淨舒笑了笑:「為了所愛的人,什麼也不會怕。」
「是嗎?死也不怕?」
「當上山口組的會長,百合子,你怕死嗎?」
百合子雙眸微微一閃,心裏再度泛起殺人的。
面前坐着的這個女人,讓她覺得極度討厭!
軍醫總院。
北堂修出事後的第十日,軍醫總院處依舊戒備森嚴,穿黑色西裝的保鏢,穿軍服的軍人,還有一些便衣警員把守在四周。再加上軍醫總院內部的警力,要在這裏搞事的人,除非不要命!
晚上九點,只見一名護士推着醫務車,直直朝北堂修的看護病房走去,護士臉上淺笑嫣然,若無其事的穿過重重護衛。
護士輕敲了幾下門,病房的門被打開,護士開了口:「北堂先生,是時候要換藥水了。」
北堂修喝着手咖啡:「阿宜,今天是輪到你值班嗎?」
阿宜點了點頭:「本來不是我值班的,阿樂今天有事,我就替了替她。」
阿宜邊說邊推着車朝北堂修走去。
突然,阿宜只覺身邊人影一閃,在她錯愕的時候,她伸往醫護車的手便被抓着。
「我就奇怪了,怎麼只派你一個人過來?」安子皓吃吃笑的道:「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披着美女的臉皮,你不害羞嗎?」
阿宜臉色一變:「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來給北堂先生打針的……」
「是啊,我知道。問題我剛跟小宜通電話,小美女正在家裏呢,你這個冒牌貨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阿宜臉上的笑一下子收住。
一秒後,只見阿宜將醫務車打翻,另外一隻手快的從醫務車架子下面抽出一把手槍,槍口直直的朝着北堂修
安子皓見狀,手猛的朝阿宜一抬,只聽得砰的一聲,子彈打偏。
阿宜身形踉蹌了一下,反手一拳朝安子皓打了過來。
隨即兩人纏鬥起來。
北堂修放下咖啡杯,不慌不忙的從枕頭下面拿了一支消聲手槍出來,槍口對着阿宜,迅的扣動了四次扳機
槍是消音的,打在阿宜身上的子彈是實在的,空氣傳來濃烈的血腥味,阿宜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手機: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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