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玲玉的話,讓我臉色更加陰沉,如果不是她媽媽在樓上睡覺,我現在都想一巴掌抽過去。不過她媽媽有些耳背,不然剛才我們爭吵,估計都被她媽媽現。
「你的計劃是什麼,請了什麼人來對付我,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就讓你死在這裏。」我壓低聲音,用冰冷的眼神瞪着她說道。
「就是上次梁濤派來監視我家動靜的那兩個人,梁濤死了後,我就聯繫上了他們,如果事成,他們每人五十萬。但他們並沒有跟着我們,而是一直都住在對面的平房裏面,如果沒有我通知他們,他們是絕對不會衝進來的。」溫玲玉解釋道。
「是嗎?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對我動手呢?是不是在關鍵時候?」我依然沒有放開她。
「我……我已經不打算對你動手了,在樓上的時候我媽媽說你這人很踏實,是個好男人,而且接觸這麼久,雖然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一直都防備着我,但你並沒有對付我,今天來金門的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裏,或許你可以演戲,但有些時候是演不了的,我媽媽都相信你了,我為什麼不可以相信你?過去的恩怨就讓它過去,不想再找你報仇,。」
溫玲玉頓了頓,繼續道,「至於剛才我主動勾引你,只是想感激你今天在我媽媽面前的所做的一切,把身子給了你之後,明天把我媽媽安排進養老院,就離開你的公司,離開廈門。」
她言辭懇切,看起來像真的一樣,但我依然沒有相信她,因為她本來的目的就是想對付我,才讓我來金門縣,就算她放棄對我動手,但也是她讓我置身於危險境地。
萬一她是在演戲,然後在背後捅我刀子呢?
她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還不相信我,但你要想想一想,如果我真想對付你的話,我也會選擇在明天把我媽媽送去了養老院之後,而不是今晚,更不是這裏。」
這話倒是有些道理。
我就鬆開了手,把襯衫扣子繫上,拿出手槍後,來到了窗戶口,打開一點窗戶的縫隙,打量着周圍的動靜。現在晚上十點多,周圍還有一些房子的燈是亮着的,並沒有睡覺,敵人想動手的話,或許還得等一等。
但讓我頭疼的是,既然不是溫玲玉請的人,那是誰派來的人?葉家?我猜測應該就是葉家了,葉凱進了監獄,而葉凱的父親忍了這麼久,也沒有機會對我下手,現在我離開了我的地盤,當然方便他們動手。
「其實……」溫玲玉突然跑到我身後,這嚇了我一跳,我瞪了她一眼,她縮了縮脖子,然後繼續說:「其實我可以幫你對付那些敵人。」
「你怎麼幫?」
「我不是花錢請了兩個人嗎?現在我不會對付你了,那就讓他們對付那些跟蹤我們的人,你說怎麼樣?」
「你是想通知他們,你被我逮住了,想讓他們救你是吧?」
「你怎麼那麼不相信我?」溫玲玉有些無奈的回道。
「警惕能讓我活的久一點。」我冷冷的回道。
「如果你不相信我,不願意讓我幫你,那我可以陪你出去,就算我掉了性命,也不想讓那些人傷害到我媽。」溫玲玉堅定的說道。
我想了想,肯定得離開這個房子,不然到時候真傷到老人家,那就不好了。萬一我被人幹掉,對方不想留下什麼證據,對老太太也下手呢?溫玲玉想對付我,她陪我一起死我沒什麼愧疚,但她媽媽真的很無辜,跟這事沒有任何關係。
「行,那你通知那兩個人,我們離開這個房子,要動手也讓對方在海邊動手。」我點頭答應了下來。
溫玲玉拿出了手機,直接打給了住在對面三十多米開外的人,交代了幾句。打完了電話,溫玲玉跟我說那兩個男子也現有人一直在跟着我們,他們還以為那是我的保鏢。
現在知道既然不是,而那兩個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主,只要有錢拿,管他幹掉的是誰呢,就答應幹掉那兩個跟蹤的人。
我繼續打量了下窗外,沒什麼動靜後,我低聲說可以出去了。她整理了一下睡衣,率先走出門外,我右手插兜,緊緊的捏着裏面的手槍,追了上去,她出去後沒有亂跑,我們並排不緊不慢的朝着海邊走去。
要是她的人突然過來對我動手的話,我先一槍崩了她。
不過一直走到海灘邊,都沒有什麼動靜,這裏有漁民修建的碼頭,木頭建的,旁邊還停靠着漁船,溫玲玉說可以上漁船去。上了一艘漁船,溫玲玉就轉過身,抱住了我,低聲說:「吻我……讓對方以為我們出來野戰。」
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貼了上來,瞬間讓我起了反應,兩把槍都上膛了啊。
看我沒動靜,她就主動踮起腳跟,吻了上來,那柔軟的香唇更加刺激着我。這娘們,真是讓人無法抗拒啊。不過她說的是實話,讓躲在暗處的敵人以為我們在船上**,他們就會動手。
想到這裏,我抱住她,讓她轉了一個身,本來我是面對着大海,看不到身後,轉過身來,注意到海灘的動靜,雖然夜色漆黑,但依然有昏暗的月亮穿透雲層,能夠模糊看到情況。
一邊親吻着溫玲玉的雙唇,一邊打量着海灘的動靜,站累了,溫玲玉就輕輕的躺在了漁船的甲板上,右手拉着我的衣服,我也俯身下去,親吻在她的脖頸上,她卻已經嬌嗔連連,嬌軀扭動得厲害,我不知道她這是假裝的,還是真的動情,反正聽着她這聲音,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不過兩個黑影突然從漁村的黑暗中走了出來,躲了這麼久,他們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借着夜色的掩護,以及海水拍打在礁石出的海浪聲,他們貓着腰不斷的朝着漁船方向摸了過來,這讓我體內被溫玲玉挑逗變得躁動的血液馬上冷卻下去。
他們的身後,又出現了兩個黑影,也朝着他們的路線摸向漁船這邊。
等到最前面兩人快到不足我十幾米遠時,我突然說什麼響聲,那兩人馬上趴在了地上,不敢動了。
「別管什麼聲音了?」溫玲玉嗲嗲的說道,聲音都快酥到骨頭裏面去了,「繼續嘛,人家都等不及了。」
草,如果不是有兩個殺手來殺我,我真打算現在就把她給吃了。
但我還是低下頭去,不過右手卻緊緊的抓住了褲子口袋裏面的手槍,嘴唇胡亂的被溫玲玉親吻着。
「噗噗!!」
連續兩聲沉悶的聲音響起,我馬上趴了下去,不敢冒出頭,對方居然用了手槍,而且裝了消聲器,麻痹的,要是剛才動手,那我豈不是已經中彈了?這些人絕對是想要我的命啊。
過了一會,我才微微抬起頭,打量了一下,覺開槍的是後面那兩個男子,因為我突然說話,前面兩個殺手就趴在了地上,卻沒有注意身後有兩個人不斷靠近他們,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雖然那兩個人已經掛了,但我並沒有馬上走出去,而是把溫玲玉給抓了起來,我站在她的身後,用手槍抵在了她的後腦勺上,沉聲道:「讓那你的人帶着屍體離開。」
「你們處理好屍體後,就可以離開了,另外的五十萬,在這個月二十五號,我會打到你們的賬戶上。」溫玲玉對着那兩個男子吩咐道。
「希望你說話算數,不然也別怪我們對你母親動手。」一個男子說了一句,然後一人扛着一具屍體,上了一艘漁船,直接出海去了。
「現在總相信我了吧?」溫玲玉慢慢的轉過身。
「你還真夠狠的啊,請的人居然是槍手。」我依然心有餘悸。
「不是沒動手嘛。」溫玲玉幽怨的說道。
我放下手槍,準備轉身就走,還沒走幾步,我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扔在我的頭上,我抓下來一看,我靠,居然是褲衩,還是濕的,而且又傳來溫玲玉那魅惑的聲音:「你就打算這樣回去了嗎?不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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