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逝,一眨眼,已經過去了六天,《士兵突擊》也已經播放了十二集,也就是說,《士兵突擊》已經快播放過半了!
這個時候,《士兵突擊》終於是露出了她的獠牙,不但在網絡上反響甚大,就是在電視台,收視率也是在節節攀升!
越來越多的人喜歡上了士兵突擊,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討論士兵突擊!
江城,一高級公寓內。
歐陽楓正在看收看《士兵突擊》!
他剛開始看這部劇的時候,其實並不是很喜歡,因為他不太喜歡木訥的許三多。
有一段時間,他甚至認為木訥的許三多會是《士兵突擊》最大的槽點,如果是他的話,他會將男主角安在成才身上,人機靈不說,還極為帥氣,正好是那些小女生的菜!
但是隨着他繼續看《士兵突擊》,他發現,自己錯了,他漸漸的喜歡上了許三多,漸漸喜歡上了《士兵突擊》!
可以說,這部《士兵突擊》拍攝的就是許三多的成長史。
在喜歡上許三多的同時,他也喜歡上了班長史今。
毫無疑問,這個人對於許三多的影響是最多的,也是最大的,如果沒有他,甚至就可能沒有現在的許三多!
原本,歐陽楓對於今天的劇情還是很期待的,但是,真當他看了以後,他發現,他自己寧願不看今天的《士兵突擊》!
因為,史今要退役了!
電視機里,響起了questofparadise的背景樂,鏡頭裏,是坐在吉普車裏的史今和連長高城!
車子慢慢的走過了天安門廣場,史今眼睛看着窗外,看着美麗的天安門夜景,他的臉上沒有笑容,有的只是無盡的哀傷!
史今哭了,他哭的很傷心,連長高城也哭了,兩個大老爺們抱着哭泣,但是,兩人誰都沒有用力的哭出聲來!
作為軍人的他們,他們做不到哭出聲!
看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歐陽楓的心裏突然湧起了一股感傷的情感出來,他的雙眼酸酸的,特別是在這背景樂的渲染下,他竟是想要大聲的哭出聲來。
「史今!」看着電視機,歐陽楓低聲說道。
看完這一集之後,歐陽楓沒有繼續看下去,直接關掉了電視機,來到了電腦前,他現在想寫些什麼!
不寫出來,他就不暢快!
難忘史今!
歐陽楓的手指揮動,四個字很快就被打了出來。
今天,一個叫史今的男人讓我第一次流了眼淚,我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如此喜歡一個虛幻的角色。
至今,我的腦海里還有很多關於這個男人的鏡頭。
當他在三多的院子裏無可奈何的看着百順的責罵,暴打、他和三多的長談、他想要離開時回頭的一瞥、他端起碗,喝下酒,大聲的說:我要讓他成為一個兵。
那時,我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掉下來,那時,我就開始喜歡史今了。
史今不是不知道三多的木納,不是不知道這樣的承諾意味着什麼,可他承諾了,我想他是憐惜他的,三多就像多年前的他自己,他想給三多一個改變自己一生的機會,可是他不知道三多也將改變他的道路。
在新兵訓練結束後,史今要三多留在他班上,他知道三多是多麼的愚鈍,他知道高城是多麼多麼的痛恨「投降的兵」,他知道他的要求意味着和高城過不去,可是他堅持要他,直到最後一刻。
三多回來了,高城的暴跳如雷;史今卻如釋重負,他用哀怨(也許是渴望吧,不過我覺得是哀怨,哀怨)而堅定的眼神看着高城。
就像高城說的他留下了三多,留下了一個大麻煩。
為了兩個雞蛋毀了一次演習,我特別理解高城說:拖出去斃了!我也想斃了三多,掐死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可史今沒有責怪,只是在車上拍了拍三多的腿,我想那是安慰吧。
其實那一刻,最需要安慰的人是他自己啊!我很想很想知道那一刻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沒有怨恨嗎?沒有埋怨嗎?沒有難過嗎?
他沒有原諒三多,因為沒有恨過,所以不需要原諒。我覺得他是神,他寬容我們都不能寬容的。
史今怎麼不知道三多給他帶來的是什麼呢,高城知道,伍六一知道,其實,最知道的是他自己!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問自己,為了這樣一個扶不上牆的三多,值得嗎?我很想知道,他難道就沒有自問過這個問題嗎?
也許在大院裏,三多用眼神觸動了他心裏最柔軟的地方,使他無法卸下對百順的承諾,對三多的責任,這個包袱是他自己給自己背上的,他不想卸,誰都幫不了他。
在拆卸坦克的那場,他怎麼能那麼溫柔的對待三多呢?
直到手被恨砸了,他咬着牙說出的還是,三多沒事,是班長不好,班長心太急了。我寫到這裏,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出來。
他回來找三多,他用另一個好手,拿着釺子,他要給三多找回自信,用他自己的手,用他自己的前途,用他自己的所有,要給一個叫三多的人找回自信。
當他終於無法控制的大喊,你要拖死我啊,你再這樣,我明年就要專業了。那一刻他從神回歸到人,讓我心碎的回歸。
高城,伍六一,三多,給了他多少壓力,他扛着,背着,一聲不吭。
是什麼讓他堅持了那麼久,他也有需要釋放的一刻,需要大聲的喊,暢快的流下淚來。他背負的太多了,太久了!
為了流動紅旗,為了三多,他向高城要了個承諾。
那一刻,他笑的象個孩子,那麼壞的笑,我多希望他一直這樣笑下去,笑下去。
他和高城游長安,他失聲痛哭,哭的暢快淋漓,哭的面目全非。
他是那麼捨不得那身軍服,捨不得高城,捨不得伍六一,捨不得三多,捨不得他在這裏的生活啊!
猶還記得,三多趴在床上,死死扣住行李,多少人都拉不開。
班長在旁邊,淚光閃動。我沒有哭。經歷了天安門的一段,車庫的一段,再什麼,仿佛都不傷心了。
可是班長說,許三多,你想守住什麼?
忽然失態,嚎啕大哭!
你想守住什麼?
猶還記得史今的那兩句話,「一個破包能難住你班長?你忘了咱是步兵了?我爬都能爬回家。」
「三多啊,你,別老把這個想法寄託到別人身上,你自己心裏就開着花呢,一朵一朵的,多漂亮啊!我走了,能幫你割掉心裏邊兒最後一把草。」
猶還記得史今的「許三多,你已經長大了。」
你長大了,他便離開了。
這就是史今,難忘史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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