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殺了他!殺了他!」
狼牙基地集訓宿舍,戰士們拼了命的將伍耀陵給狠狠的壓在床鋪上,阻止着後者的掙扎咆哮。伍耀陵一個勁的嘶吼,欲殺欲狂,整個人都已是進入了癲狂的境地。
十幾個人左右鉗制,但伍耀陵的氣力不小,並且發狂的他更是不知疲憊,不知疼痛,拼命的掙扎一心只想掙脫束縛。劇烈的躁動,讓得他那雙被手銬扣住的雙手手腕都是被勒出了紅印,斑斑血痕,眼看着就要破皮流血。
「怎麼辦啊?咱們控制不住他,他這是要癲狂了啊!」徐正良一邊壓着伍耀陵,一邊抬頭詢問同伴。
「咱們必須想辦法讓他冷靜下來,不然咱們就制不住他!而且,再讓他這麼折騰下去,這傢伙就會脫力,只怕就得多消耗好些日子恢復呢。」袁朝光氣喘吁吁的接下話茬。
「那趕緊想辦法啊,你看他的手都破皮了,流血了都!」張源一邊壓着伍耀陵進行安撫,一邊回頭瞪着兩人說道。
「想什麼辦法?俺看吶,不如一棍子敲暈他!」李寶祥在旁邊嘿嘿憨笑,滿臉的憨態可掬。
「去!就不能想個不傷人的辦法嗎?」張源沒好氣的說道。
眾人一陣沉默,死命的壓制伍耀陵,後者卻是不知疲憊一樣,狀若癲狂的他拼了命的咆哮嘶吼,殺氣如狂。劇烈的掙扎力量,讓得床鋪都是轟隆隆的晃動,好像隨時都要坍塌下來一樣。
「唉喲我的哥誒,您老消騰一會兒唄。」張源都快哭了,這麼長時間的折騰,將他都給折騰的手腳疲軟,渾身酸痛。
「俺看吶,不如一棍子先敲暈他吧。」李寶祥在旁邊勸言。
「敲什麼敲?3號都去找醫生了,待會兒醫生來了咱再敲吧。這要是一棍子敲出個好歹,咱也能夠來得及補救不是。」張源咕噥着回應,深怕給伍耀陵留下個後遺症。
「時間不等人,再讓他這麼鬧騰下去,到時候他沒安分下來,咱們倒先趴了。」冷酷的侯永強淡漠的說了句,讓眾人瞬間陷入了沉默。
「我覺得17號說得挺對的,咱們先敲暈了他再說吧。」一度寡言少語的陳昌德也是發表了意見,支持李寶祥的意見。
「不行!」張源頓時要跳起腳來,急忙反對,「咱們一個個的下手沒個輕重,這要是敲出個好歹,誰給負責?」
頓時,眾人又沉默下來,一個個恨不能抓耳撈腮。
許久,侯永強皺了皺眉,抬頭看向了張源說道:「我來!」
豁然,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了侯永強,這個五大三粗的大塊頭會有這麼近人情的一天?
眾人愕然沉默,沒有人發表意見。張源口中咕噥,一邊抬頭看着侯永強,一邊低頭看着伍耀陵,他的心頭頗為矛盾。
伍耀陵持續掙扎不斷,弄得戰士們都是近乎脫力了,不少人叫苦不迭,暗恨不已。
張源見狀,終於咬了咬牙,這才看向侯永強囑託道:「那……那那……那你下手可輕點。」
話音說完,侯永強手起掌落,一擊掌刀便是斬在了伍耀陵的後頸處。
「砰」的一聲,發狂的伍耀陵整顆腦袋都是狠狠的磕在了枕頭上,震得床鋪砰砰響。終於,伍耀陵暈厥過去,劇烈的掙扎戛然而止。
「哎呀我的哥誒,這都叫你下手輕點了呢。」張源呲牙咧嘴,只覺一陣牙疼。那震天響的動作,足可見侯永強下手有多沉。
「不重點,他不安分!」侯永強不以為意的說了聲,隨即站起身來,只覺一身酸痛。
眾人紛紛長吁口氣,皆都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這一番折騰,讓他們都快脫力了。
眾人長吁短嘆,氣喘吁吁。
「快讓讓,快讓讓,醫生來了!」這時候,宿舍門被撞開,孫紹峰的身影從外面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然而,踏足進宿舍,卻見眾人一個個氣喘吁吁,跌坐在地,孫紹峰頓時一陣傻眼,飛奔的腳步戛然而止,滿臉愕然的看着他們。
「這都咋了?22呢?」好半晌,孫紹峰這才恍悟過來,詢問說道。
「喏……」眾人齊齊抬頭朝着床鋪上暈厥的伍耀陵示意,孫紹峰大步走近床鋪,便見前者已是徹底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不會出事兒了吧?」孫紹峰嚇得雙手都是禁不住的哆嗦。
「出什麼事了?」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賀芳的聲音,緊接着那俏麗的身影跨進了宿舍。
「賀醫生,快快,22號暈了,趕緊看看。」孫紹峰在鋪位前急的大聲喊道,賀芳急忙提着急救箱走了過去。
一番檢查,賀芳這才一邊從急救箱中取出針管以及營養液,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脫力而已,休養下就好。」
在孫紹峰的幫助下,好一陣忙碌,這才給伍耀陵的傷口進行了包紮,並輸送營養液補充體能。
「他沒事兒了吧?」眼瞅着賀芳收拾着急救箱,張源急忙上去幫忙收拾,一邊詢問狀況。
「沒什麼大礙,多注意休息就是。」賀芳笑了笑,隨即囑託道:「等他醒來的時候,記得通知我,我再來給他檢查一下。」
「誒誒,賀醫生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他。」張源急忙腆笑着說道,和孫紹峰一起送着賀芳出了宿舍。
「賀醫生慢走!」
張源嬉笑着敬禮,送走了賀芳。
「你這崽子。」孫紹峰在旁邊敲了敲他的腦袋,笑罵了一句,讓得張源撓頭憨笑。
「走吧,別傻愣着了!」孫紹峰拍了拍張源的胳膊,隨後走進了宿舍,看着昏睡的伍耀陵,他輕輕的給後者蓋上了被褥,這才躡手躡手的在床鋪上坐下,整理着自身着裝。
「趁這檔子時間,咱都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待會兒指不定還有什麼折磨等着咱們呢。」看了一眼其他軟趴在鋪位上的眾人,孫紹峰笑着說道。
「咱有這機會,還得多虧了那來這兒的少校呢。」徐正良趴在鋪上笑道,「誒,對了,你們認識那校官嗎?他好像和咱們教官都挺熟的。」
「這不廢話,都是特戰隊員,相互間他能不熟悉嗎。」袁朝光在下鋪嗤笑道。
「不是,咱不是說的那種熟,而是……好像他們以前有啥關係來着,現在好像沒有了。」徐正良辯解。
「能有什麼關係?最多也就是一起執行過任務,相互間幫過忙罷了。難不成,你還能說那校官也是咱狼牙的人?」袁朝光不以為然。
「那就算不是咱狼牙的人,那肯定也是關係匪淺,你們難道就沒發現,大灰狼和白眼狼在看見他的時候那股熱情勁兒?」徐正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吧,他們應該是老相識。」
「這不還是廢話!不是老相識,人家能有這麼大的熱乎勁兒?」袁朝光又是一陣嗤笑,「你要是知道,那你倒是說說,你認識人家打哪兒來麼?」
「我哪兒認識啊,我反正是從來沒見過。」徐正良搖頭,好一會兒他恍悟過來,又急忙撐起了上半身笑道:「「誒,對了,22應該認識,他好像就是對着那校官吼的吧?」
豁然間,眾人紛紛側目,一個個抬頭看向了他,眼神凝視。好一會兒,眾人這又是紛紛收回了目光,垂首不言,各忙着各的,再沒有接茬。
「誒,你們這是幹啥?」
徐正良見狀,一陣疑惑,茫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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