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走到了院子口,迎面就遇到了手牽着手的溫煦和卓奕晴,而且還是十指緊扣的那種戀人式的,頓時嘴巴就咧開了,好一會兒沒有合上。
伸手指着兩人說道:「你……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錯過了什麼沒有?」
溫煦颯然一笑:「早上開始的,到現在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們跟你有關的事情目前為止你還什麼都沒有錯過!」
嚴冬用自己的一雙小眼睛仔細的盯着卓奕晴看,他非常奇怪原來一副女漢子樣兒的女人現在顯出了小女兒態居然還挺上鏡的,如果不是自己和她認識不短了,一準兒會被她的樣子給騙過去,還以前自己眼前立着一位純情少女呢。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卓奕晴一開始被嚴冬的眼神盯的有點兒羞澀,不過很快的就恢復了以前的霸氣,衝着嚴冬瞪了一下之後惡狠狠的說道。
嚴冬聽她這麼一說,衝着溫煦猥瑣的一笑:「哥們,以後不論是家裏還是床上,您自求多福吧!」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卓奕晴一個大腳踹了過來,嚴冬哈哈笑着避開了。
「對了,你說該我的都沒有錯過,什麼是該我的」嚴冬站在門口,衝着溫煦開完笑問道。
溫煦表情很正式的,眼睛卻是帶着笑意:「什麼該你的?我結婚,女兒滿月,兒子出生,女兒生日,兒子生子,我的生日,奕晴的生日,你還能跑的掉怎麼滴?莫非連禮金都想賴不成?」
「不賴,不賴!」說完嚴冬瞅了一下卓奕晴的小腹:「弟妹,加油!」
卓奕晴立刻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放開了溫煦揮起了拳頭向着嚴冬一個衝天炮就招呼了過去。
再怎麼說嚴冬也是個男人,他更不可能有生受卓奕晴這一拳的覺悟,因為他知道這女人的一下子可不像自己那些望着自己一臉『祟拜』的小妹子,她們那一拳打在身上之後連撓癢都算不上,這位一拳敲下來那可是實打實的。
溫煦看到卓奕晴追着嚴冬進了院子,自己笑着搖了搖頭,抬腳慢步跟着也進了院子。
「猴子!」
溫煦這裏才剛進院子,一隻腳還沒有收進來了呢,抬眼看到院中的牛牛伸手指着自己大聲的叫着猴子、猴子。
這小子真沒有禮貌,長的不錯但是一點都不可愛!溫煦心中很不爽這小子。
腦子念頭這麼一閃過後,再看看牛牛這小子手指的方向,溫煦一轉頭,立刻就明白了自己還真的冤枉了這小子,在自家小院路對面的一顆小樹上,正坐在那隻野猴子,直愣愣的望向了院中,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哪裏有猴子,哪裏有猴子!」可可聽到牛牛說有猴子立刻抱着自己的懷中的小野豬走了過來,伸着小腦袋一臉期盼的找了起來。
很快的小丫頭就現了蹲在樹上的猴子,開心的說道:「真的吖,真有一隻猴子!」
說完小丫頭轉頭對着大磊和大林幾人問道:「大磊哥哥,大林哥哥,這小猴子能叫過來讓我摸一摸麼,它好可愛吖!」
大磊和大林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不知所以的表情,兩人哪有這本事啊,別說叫猴子過來了,估計兩人加一起都不一定打的過這個正直壯年的公猴子。
要說還是大磊這小子滑頭,自己弄不了猴子不說弄不了,而是把這個事情往溫煦這個叔爺的身上推:「叔爺,可可妹妹要看猴子!」
溫煦今天心情好,只是瞪了這小子一眼,然後彎了一下腰對着望着自己一臉期盼的可可說道:「可可,這個猴子只能這麼遠遠的看着,不能上去摸的,是野猴子不是家養的猴子,靠的太近它會撓你的!」
「哦!」可可聽到溫煦這麼說眼神立刻一暗,點頭望着猴子有點兒依依不捨的。
小姑娘的眼神讓溫煦看着心中有點兒不忍,這麼乖巧的小丫頭讓溫煦心生喜愛,想了一下就衝着樹上叫了起來:「魔王,魔王!」
連叫了兩聲,魔王才懶洋洋的從窩裏爬了出來,蹲到了樹杈上一臉懵逼狀望着樹下的溫煦。
溫煦牽着可可的手,走了幾步來到了樹下,伸出手指點到了樹杆上衝着魔王吹了一聲口哨。還是魔王聰明立刻明白了溫煦的意思,沿着樹杆躥了下來,經過溫煦的手指爬到了胳膊上,就這麼睜着一雙讓人看到快萌化了的烏溜溜的眼睛望着可可。
此時的可可兩隻小眼睛也睜成了圓形,眼中全是驚奇,嘴裏不住輕聲叫着:「小松鼠,小松鼠!」
牛牛這時也是實在忍不住了走到了溫煦的身邊。
村裏的小娃子們看到魔王下來了,立刻也就想往溫煦的身邊圍,然後只見魔王一見到這些小子,立刻嗖的一聲躥到了樹上,沒有兩秒鐘,就開始往這些小子的身上丟起了花生仁,挨了幾下之後,這些小傢伙就紛紛遠遠的站到了一邊。
「小松鼠,小松鼠,可可不會傷害你的」可可不住的衝着樹上的魔王喊着話。
這樣的情景沒由來的讓溫煦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個電視劇,包圍的一方向着被包圍的一方喊着貢軍的兄弟們,我們蟈軍優待俘虜,只要你們投降我們,立刻就有大白米飯吃。
溫煦可以指使的了魔王,可可哪有這個本事,連着叫了好幾聲,魔王只顧着往院裏的臭小子身上丟東西,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小孩叫就從樹上下來。
可可於是伸手抓住了溫煦的衣角:「溫叔叔,你讓小松鼠下來,讓可可摸一摸」
溫煦聽了點頭說道:「行!」
叫了一聲之後,魔王很不情願的放下了花生米,再一次老實的站在溫煦的胳膊上。
可可伸手慢慢的靠近了魔王,魔王也集中注意力望着可可,看到小丫頭把手伸過來,下意識的把身體往溫煦這邊縮了縮,可可也是有耐心的看到魔王一縮手就不動了。
溫煦看着魔王還有點兒『矜持』立刻一把揪住了這貨,拎到了可可的面前:「摸兩下就行了,這個小松鼠也不是個好脾氣的!」
可可一聽可以摸了,興奮的小胳膊都開始抖了,伸着手摸着魔王油亮亮的毛皮,一邊摸一邊說道:「小黑,小黑!」
牛牛在旁邊望的那叫一個眼饞啊,立刻問道:「叔叔,叔叔,我可以摸一下嘛!」
溫煦雖說對牛牛談不上什麼喜歡,不過也不會給這麼大點兒孩子甩什麼臉色啥的,於是點了點頭,又把魔王朝牛牛這邊移了移。
這下子牛牛和可可直接抱懷中抱着的小野豬放了下來,然後伸手摸起了魔王。而這時的魔王就挺搞笑了,被兩個小孩子四雙小手在身上遊走,整個身體都僵直了,兩個小爪子使勁的推着湊到自己身上的手,歪着一張鼠臉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這松鼠好可愛吖!」
魔王越是這樣,在人的眼中就越是可愛,不光是孩子連孩子們的媽都給吸引了過來,伸出一隻手指輕輕的在魔王的小腦袋上捋着它的細而柔軟的毛。
咕咕!魔王出了生氣聲音。
「好了,不能再摸了,這傢伙要翻臉了!」溫煦感覺到魔王這貨有點兒要毛了,立刻對着一大兩道。
說完也不等仨人同意,就把魔王放到了樹杆上,一鬆手魔王就像是離了弦的箭一上躥上了樹,躲之了樹葉中衝着溫煦不滿的咯咯吱,咯咯吱的叫了兩聲。
「恭喜你,卓奕晴是個很不錯的姑娘」看着魔王上了樹,沈琪對着溫煦來了這麼一句。
「謝謝!」溫煦衝着她笑了笑。
一轉頭看到兩隻小野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進了自己的籃子,開始拱着籃子裏的菜了。
溫煦立刻跑過去,把兩人小東西弄了出來:「這下子完蛋了,又要重新摘了!」。兩隻小野豬其中的一隻還在籃子裏留下了一點兒肥料,像溫煦這樣的人還怎麼可能吃的下這籃子裏菜,平時施肥那歸施肥,更何況溫煦的溫室根本沒有施肥這一說,這樣的咋行啊!
「我再去弄一籃子吧」溫煦把籃子裏所有的菜都倒到了給小野豬準備的圍子裏,提着籃子奔出了門,這次只有一個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一進了門,溫煦就看到牛牛這小傢伙已經不擺弄野豬了,現在正跪在地上抱着敗類的脖子,而些時的敗類顯然很是享受這種親密,眯着眼睛平伸着腦袋,兩隻耳朵美美的向着兩邊聳拉着,有點兒像是網上流行的狗表情:憋說話,吻我!的那副賤樣。
溫煦看到了這情況,笑了笑心道:敗類為什麼總是招大家不喜歡的人喜歡,難道是抱團取暖不成?
也沒有多想,溫煦這邊提了籃子進了鍋屋。
「咦,怎麼就你一個人?」溫煦一進了門,看到只有嚴冬坐在桌之邊上翻着自己的書,不由的好奇的問道。
「你媳婦和她的閨密,現在兩人勾肩搭背的鑽進了屋裏說悄悄話去了」嚴冬說道。
「那行,就你了,把這些菜給我理了洗了」溫煦擺籃子往嚴冬的面前一放。
「這麼多都是要我一人幹的?那你幹什麼?」嚴冬瞅了一眼轉身要出門的溫煦。
溫煦說道:「要不你來殺鵝宰雞?」
「算了,我還是來這個吧!」嚴冬一聽老實了。
溫煦這邊出門揪了一點兒引火草,在大鍋里添上了水加上大火猛的燒了起來,看着鍋肚子裏的柴火足夠燒到鍋開,溫煦起身離開了鍋屋開始宰起了雞,殺起了鵝來。
準備把鵝送去烤的時候,正好經過了門口的小河灣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河裏的荷葉已經長了起來,站在岸邊都能聞到一股子清香味兒,溫煦被這種清香味弄的連嗅了幾次,突然間腦子裏想起了這麼一出,準備弄個荷葉雞,於是把兩隻鵝用架子掛到了烤爐里,生了火之後又轉回了小河灣,弄了兩張新鮮的荷葉回來。
回到了鍋屋,溫煦開始用鹽、老抽之類的調咪品開始醃製雞,同時醃製的時候在雞肚子裏放上幾片姜,醃製了大約二十分鐘之後,溫煦就把好的特產蘑菇和少量的糯米一起放進了雞肚子,然後在肚子裏加上一丟丟的水,用竹籤子把雞肚子給『縫』起來,然後用新鮮的荷葉這麼一裹,最後擺上了蒸盤放進小鍋里的架子上蒸,蒸到了差不多的時恰好,把煮飯的米放進鍋里,等着米飯熟了的時候,荷葉雞也就熟了,同時米飯也會帶着雞肉和荷葉的香味。
小鍋里蒸着雞的時候,大鍋也沒有歇着紅燒魚已經進了鍋,同樣院子裏的小灶上紅悶羊肉也悶上了,等着魚出了鍋的時候,大鍋一洗,底下重起了大火,雞雜韭菜一會兒功夫也就是炒出來了。
溫煦一個人幾乎不用人搭手,除了嚴冬這貨被拉來燒火之外,這麼一桌子味道一流,色彩稍差,香味十足的家常菜就一一的擺上了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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