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溫煦的話還沒有說完,立馬兩個嬌叱在溫煦的耳邊響了起來,嚴格的說也不能算是兩聲嬌叱了,說是兩聲悶雷就差不離了,解艷的聲音女性化,但是說話的語調挺爺們的,那藍藍說話的聲音沙啞的離男人已經很近。
「你歧視女性!」那藍藍立馬一頂大帽子扣到了溫煦的腦袋上。
「讓別人走!」解艷這邊說話的時候,手卻指向了溫廣平。
溫煦板起了臉說道:「服從命令,來的時候怎麼說的!」
溫煦心裏恨的牙根子痒痒,心道:隊伍中有你們兩人女人你知道多不方便麼,不說別的撒個野尿什麼的如果沒有你們,大家把圈門一拉,拎出來轉個方向就可以放了,你們在?那還得找地方,至少得躲着你們一下,每天至少因為這事兒浪費半個小以上,就更別說你們兩個方便花的時間,每一次沒有個五六分鐘的都不能解決問題。
「你的命令我抗議,而且我是發揚風格,把自己的享受名額讓給更需要的人,而且我是聯防隊的隊長,你可以讓我的隊員回去,但是你不能讓我回去,因為我是隊長!」解艷一連說了兩個我是隊長。
聽這話溫煦覺得有點兒跟順手溜似的,心道:你是隊長你就大了啊,這裏我才是領隊!
剛想反駁,解艷又給溫煦甩出了一頂大帽子:「你是干擾我人民警察的工作!」
「嘿!我這暴脾氣,我讓你上飛機早點兒回去就是干擾你工作啦?」溫煦立馬回道。
解艷點了點頭正色的說道:「就是干擾我工作了!我強烈要求把溫廣平給送回去,一路上像個蒼蠅一樣,事兒乾的磨嘰,話不少,而且個人認為嚴重擾亂了我的工作!而且有犯罪傾向!」
「我怎麼就有犯罪傾向了啊!」溫廣平一聽都扯到犯罪了,立馬就不幹了,他雖說臉皮厚但是一聽說自己有犯罪傾像,要知道說這話的還是個警察他就覺得自己必須要反駁一下了:「我追求個姑娘也有罪?這就犯罪啦,那打有人類以來大家祖宗們都是犯罪份子了!」
解艷看都不看他,還要張口說話。
「行了,行了,要不你們一起留下來,要不你倆中走一個,你們自己選吧!」溫煦有點兒受不了和解艷糾纏了,覺得現在這人心真的散的厲害,自己作為一個領隊連這個小決定都做不了啦。
看到了那藍藍,溫煦說道:「你必需走!這是命令,如果不遵守的話我就打電話到你們電視台投訴你!」
那藍藍一聽立馬撅起了嘴。
溫煦瞅了她一眼心道:再撅嘴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人家撅嘴是可愛,也不看看你那滿臉痘痘的撅起來跟可愛一點兒也不沾邊,完全就是拿無形的刀扎人。
王領隊這時說道:「我們這邊最多能擠出三人,其他的人不能少了要不回去一些鏡頭就完全沒有辦法拍了,要不你那邊出一些唄?」
溫煦想了一下:「那我們這邊出兩個吧,你們幾個抓鬮!」
想了一下溫煦覺得抓鬮自己這邊還得寫紙糰子,也沒有幾個人,於是張口說道:「算了,剪刀石頭布把」。
這幾個小子一聽說有飛機坐,立馬樂的嘴巴都快伸到了耳朵後面,溫煦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那邊就已經分出了勝負,贏了的人笑的跟偷到了油的耗子似的,輸了的人則是一臉羨慕的望着兩個笑呵呵的小子。
「行了,大家準備一下,咱們吃完飯就出發!」溫煦說道。
「好嘞!」
一聽說出發,大家除了有飛機坐的幾位,別人的興致都不是太大。
不管別人的興致怎麼樣,溫煦這邊還是挺開心的,解艷走不走其實溫煦沒所謂的,幾乎就可以把解艷當成男人來使喚,但是那藍藍走了,這讓溫煦心中開心的想唱歌。
可惜的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大家吃完了早飯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攝製組裏的一個小伙兒立馬開始上吐下泄起來,最後一查急性腸胃炎。
王領隊站在營房的小衛生所里望着溫煦尷尬的說道:「現在只能把那藍藍留下了!」
「不能換別人麼?」溫煦現在也算是啞吧吞黃蓮有苦說不出哇,最後問了一句也算是掙扎過了。
王領隊說道:「嚴格上來說可以,但是那效率太差了,你如果想讓別人來代替那麼最少得多在林子裏多呆一到兩天的打算!」
「算了!」
相比在老林子裏多呆兩天,溫煦很明智的選擇帶上那藍藍這個缺心眼的女人,就算是溫煦很適應現在老林子裏的白天又濕又悶的氣溫,溫煦也不想多呆一會兒,相比老林子,溫煦寧可選擇正午自家的老樹下。
「哎,你們這人員的身體素質!」
溫煦不由的搖了搖頭。
就這麼着,溫煦帶着大家整理好的東西,牽好牲口然後下山回家,而那些坐飛機的,則是要等着直升機那邊把所有的東西都卸完,然後人家飛行員還要休整一下,反正坐飛機的則是繼續在營房裏歇着,等着坐上飛機舒舒服那的後發先至。
每人有一匹馬騎着,自然就要比走路快太多了,也舒服多了,於是從下山到了太陽落山這一路上大家熱雖熱,但是心情都是十分暢快的,人就是這樣,苦雖苦了一點兒,但是比以前舒服那就覺得現在這小日子過的挺舒服的。
按着溫煦的預期到了晚上紮營的地方,居然比溫煦想的還快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於是溫煦決定今天晚上給大整點兒好吃的,鼓勵一下。
「今天我去林子裏弄點兒野味給大家嘗嘗,看着大家士氣都挺高的,希望接下來的路程中,大家能夠像是今天一樣保持住這樣的氣勢,爭取早一點兒出去!」溫煦下了馬對着眾人說道。
劉輝拿着攝影機對準了溫煦:「那咱們晚上吃什麼?」
「打到什麼吃什麼,現在你問我,我說打只老虎,但是就碰不到老虎怎麼辦!」溫煦心情很好,笑着繼續說道:「反正運氣好整頭野豬,運氣不好的話,兔子什麼的,總之是正兒八經的野味!」
原本溫煦想說野雞什麼的,但是當着攝影機自己要說了指不定鬧出什麼事情來呢,野雞這東西也是受國家保護的,雖說在老林子裏有點兒泛濫,但是吃歸吃,吃了到處嚷嚷那就純屬老壽星吃砒霜嫌命太長了。
「兩個壯小伙兒跟着我去!」溫煦想了一下說道。
話沒有落聲,只見兩隻手搶先舉了起來,看清這兩人,溫煦的腦門上立馬掛上了黑線。
「我說是兩個壯小伙,你們倆是小伙兒?」溫煦轉頭從大白背上的大行囊里拿出了組合獵弓。
「我覺得我扛個東西還可以吧,槓鈴深蹲我是掛八十公斤槓鈴片能做三個,不比一般男人差吧」解艷自信的說道。
我靠!溫煦一聽掛八十公斤的槓鈴片,不由的心理想道:這還是女人嗎?
想到這裏有點兒轉頭望向了溫廣平眼中完全就是憐憫了,心裏琢磨着這樣的女人找回家就你的老身板吃的消麼,一百六十斤連上槓子差不多一百八十斤的東西,對於你這快四十的人來說那跟本就不是榨汁機那麼簡單好不好,直接就是抽血機啊!
「叔,也算上我一個吧!」溫廣平還以為溫煦這邊示意自己趕快報名呢,立馬舉起了手來,完全沒有想過自家的小族叔現在正在嚴重為自己以後擔憂呢。
「他去我就不去了!」解艷一聽溫廣平要走,立馬沒有了興趣。
「你們倆都給我呆着,廣成,廣宏你們倆跟着」溫煦對着溫廣成和溫廣宏招了一下手,然後從自己的『行囊』之中又摸出了兩把獵弓,調整好了之後,每人一把分到了溫廣成和溫廣宏的手中。
溫煦衝着棟樑叫了一聲,溫廣宏和溫廣成兩個也把自家的狗叫上,三人兩犬邁步準備出營地。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溫煦一轉頭發現那藍藍弓着腰跟了上來,於是問道:「你跟過來做什麼?回去!」
「我跟着看一看,我這次一定聽命令!」
「那好,現在我的命令就是讓你老實的呆在營地」溫煦哪有興趣帶她。
誰知道溫煦這邊的話剛說完,那藍藍就準備掉眼淚了。
我靠!溫煦這心裏那叫一個難受啊。
溫廣宏有點兒不忍了,有些男人就是見不得女人掉眼淚,就算是這個女人以前還和他們鬧得有點兒不愉快。
「帶上她吧,反正打獵,我照顧着她一點兒」
「是啊,我也能幫着看一下」溫廣成瞧着啪嗒啪嗒掉眼淚的那藍藍也張口說道。
一聽兩人都這麼說了,溫煦點了點頭:「你們倆照顧她,要是丟了或者傷了都是你們倆的事情!」
說完溫煦伸手衝着兩人點了一下,拿着己的弓向着林子裏走了進去。
溫廣宏一聽衝着那藍藍擺了一下手:「跟上吧!」
這下那藍藍才破涕為笑,抹了一把臉跟在了溫廣成的後面,而溫廣宏則是走在最後。
林子裏的野物真的不少,十來分鐘之後,三人小隊就收穫了三隻肥大的野兔,還有兩隻野雞,其中一半都是不人逮的,而是三隻狗的功勞。
「叔,這些東西夠吃的了吧?」溫廣宏有點兒受不了啦,不是因為打獵,而是那藍藍那張嘴就跟合不起來似的,逮到什麼問什麼。
如果說溫廣宏自己知道還到罷了,偏偏他自己也是半調子的貨,很多都不知道,自然就覺得那藍藍太煩人啦。
溫煦可不想睬溫廣宏,甚至還有心讓在老林子裏多呆一會兒,好好的讓溫廣宏體會一下,沒事幹做老好人的下場。
「這麼點兒東西就回去了?三隻兔子兩隻雞夠誰吃的啊?最多六人就報銷了!」溫煦一邊說着一邊繼續帶着棟樑向前走,邊還還邊觀察着周民的情況,時不時的弄個望遠鏡向四周瞄一下。雖說視線看不太遠,但是用這玩意兒比眼看遠點兒的地方清楚多了。
昂昂!
「你們聽!」溫煦側耳聽到附近似乎有野豬微弱的聲音,於是立馬伸出了手指示意後面的仨人安靜了下來仔細聽。
片刻之後,溫廣宏和溫廣成兩人都點了點頭。
「叔,是野豬!」
雖說聲音很弱,但是兩人還是聽明白了,真的是野豬的叫聲,也就意味着在自己的附近有一隻野豬。
人都聽到了三隻狗自然聽到了,轉臉直勾勾的往着聲音傳來的方向,三隻狗都沒有叫,反正表現的更加鎮定了。
隊伍中唯一聽不出來的就是那藍藍了,不過聽說野豬,從來沒有見過這場面的城市妹子兩隻眼睛都冒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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