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到了停車場,溫煦笑眯眯的和送出來的阿昂佐道了別,等着車子一上了馬路,溫煦就衝着兩位好友說道:「你們還真夠可以的,連頓飯的錢都想省」。
聽了這話,嚴冬和趙德芳兩人哪裏還不明白,溫煦這是很不爽今天這頓飯。
趙德芳說道:「說實話,聽着出口歐洲的確挺帶勁的,我們以為你會有什麼新的想法,可是沒有想到被松露的事情一打斷,整個談話的調子就變了味了!」
可不是麼,從談到松露獵人要錢的那一刻開始,整個談話的風格就一齊向錢看了,根本就沒有一種和朋友吃飯的氛圍,任憑桌上有多少美味,對於溫煦來說不停的錢錢錢,這總歸不是件讓人爽利的事情。
「阿昂佐到時對的起他的身份,不枉是個意大利人!」嚴冬笑了笑說道。
溫煦明白嚴冬的意思,於是也接上了一句:「所以老祖宗們說的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記住這句話,就不能被表像所迷惑!人家是來賺錢的,中國有錢給人家賺,人家才覺得中國好,沒錢?那就一邊玩去!」
「有道理,有道理!」嚴冬詳作鼓掌說道。
「行了,下次哥幾個一吃飯就別帶上外人了,糟心!」溫煦說完對着前面開車的趙德芳說道:「找個酒店離的近點的酒店把我送過去!」
「幹啥?」
「還有四個多小時呢,我睡一會兒再跟車回去啊」溫煦說道。
嚴冬說道:「別,今天你運氣好,我開車送你回去!」
「這麼好?我跟你說松露這東西真的挺不好找的,你就是跟着去了也不一定能看的到!」溫煦哪裏還不明白他,聽說有錢賺立馬兩眼放光。
在吃飯的時候溫煦就度娘了一下,發現這玩意兒在地下藏的還挺深的,什麼獵犬啊都要經過特殊的訓練,嚴冬就算是跟着自己回去了,也不一定能看到松露。
嚴冬說道:「就是看不到也要了解一下情況,萬一這是咱們煦冬另一項好收入呢?」
「行,你就鑽錢眼裏吧,這個時候你竄然和你家徐悅說要和我一起去溫家村?人家姑娘心裏怎麼想?」溫煦說道。
嚴冬這時已經把電話掏了出來:「親愛的,在幹啥呢?有沒有想我啊……」
哇!
溫煦在旁邊立馬做了一個嘔吐狀,被這貨這股子騷勁給兒給弄的不行了。
扯了兩三分鐘沒有營養的,估計那頭徐悅也受了不了,這貨才說自己馬上回來,然後要取車去溫家村。
於是這麼着,趙德芳開車又把溫煦和嚴冬送到了嚴冬的家,到了嚴冬住的地方也沒有進去,老實人就回家陪着已經快要到預產期的媳婦去了。
溫煦和嚴冬上了樓,嚴冬把事情這麼一說,徐悅就點頭同意了,而且一點兒猶豫都沒有。
溫煦說道:「弟妹,你這線放的有點兒太長了吧?就這麼相信他?」
嚴冬立刻糾正說道:「什么弟妹,沒大沒小的,這是你嫂子!」
徐悅笑着說道:「沒事兒,我相信他,就像是師尚真信你一樣!」
溫煦哈哈大笑說道:「這句懟的我沒話說了!」
「他想離間我們,這小子的心大大滴壞了!」說完嚴冬踮着腳尖親了一下徐悅的臉,然後才說道:「這次我不知道去幾天,不過我近快回來!」
「你的事情重要,再說了我這次的戲還不知道能不能上的了呢」徐悅說道。
「要不咱們自己找個合適的本子,拉點兒贊助投一個吧,你來做女主角」嚴冬說道這麼自攥起了拳頭露出大拇指兒點了一下溫煦,開玩笑的說道:「別怕,還有一個款爺呢!」
徐悅笑着說道:「算了,這個東西你也不懂,我也無所謂出不出名的,有片子就拍,沒有片子就在家裏歇着,也沒什麼不好!」
說完,徐悅就轉身進了屋裏,沒有一會兒就拿着一個小包出來了,對着嚴冬開始說了一起來,什麼這裏是毛巾,這裏是換洗的衣服之類的,總之一切都給嚴冬這小子準備的妥妥噹噹的。
接了東西,溫煦兩人就下了樓,坐進了車裏,望着站在路口徐悅的身影一點點的變小了,溫煦這才對着嚴冬說道:「眼光不錯,是個好姑娘!」
「咱們哥仨都不錯!」嚴冬笑着說道。
哥倆輪着開,而且還有人聊天,夜裏兩點多鐘就回到了溫家村,溫煦怕吵醒了師尚真睡覺,直接在客房裏躺到了天亮。
「起床,起床!」
溫煦這邊還沒有睡醒呢,就感覺到有人踢自己的床,睜開眼看到嚴冬的一張大臉湊在自己的面前,直接嚇了一跳。
等着看清了窗房外面的天色,不由的說道:「你有病啊,快三點才睡,這麼早起來!」
作為一個晨跑運動者,一換外面的天就知道最多七點鐘,自己這才睡了四個小時不到,那怎麼能行?
嚴冬這邊早就被松露給弄的精神抖擻的,聞言立刻把溫煦從床上拉了起來:「師尚真都起來了,你還睡!快點兒,咱們帶上棟樑上林子裏去,如果不是棟樑不聽我的,我早就自己去了……」。
溫煦實在是受不了嚴冬這小子在自己耳邊像個蒼蠅似的不停的說話,只得無奈的坐了起來,失神的愣了好大一會兒才醒了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洗漱了一下,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換了。
剛要出房間,看到師尚真進來了。
「媳婦兒」
「三點鐘才回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你看你整個人像是受了潮的油條似的,軟嗒嗒的」師尚真走到了溫煦的面前,幫着溫煦把衣服上沒有翻開的領子,還有掛在褲帶上的衣擺整理了一下。
溫煦苦着臉:「門外有個貨一聽到有錢賺,可以飯也不吃覺也不睡我有什麼辦法?」
「你們就這麼去找松露?如果要是這麼好找的人話,幹什麼還有個職業叫做松露獵人?」師尚真詫異於自己老公的智商。
溫煦伸手點了一下門口:「你和門外的那位說去,跟剛換了電池的玩具狗似的,從裏到外都透着傻勁!」
「哈哈!」師尚真輕聲的笑了兩後,伸手在溫煦的胸膛上拍了一下:「行了!」
溫煦走到了門口,衝着走廊說道:「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誰知道這時候嚴冬已經到了樓下:「我在吃呢,你們家這麵包什麼時候都有,咱們墊一下看看去」。
下了樓,溫煦衝着坐在沙發上抱着個麵包大啃特啃的嚴冬說道。
「急什麼急,我還得找孩子帶我們到他們看到豬找到松露的地方啊,哦不對,今天還找不到孩子,那幫小子都上學!」溫煦這才想起來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節假日,村裏的孩子們都上學去了。
「還不好搞了」溫煦原本就不太想去,現在更不想去了。
嚴冬說道:「哪這麼多話,咱們先四處轉轉看看,你不是說你知道幾個孩子大致在什麼地方找到的麼,咱們就去那裏!」
現在嚴冬的眼睛裏全是松露,哪裏還有平時的樣子。
溫煦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知道自己如果不陪着他去一趟今天早上一準要被這家給煩死,於是只得也去找了一塊麵包,還沒等着溫煦撕下一塊放到嘴裏,嚴冬這個貨就催着溫煦出發了。
「趕着投胎啊!」
溫煦嘀咕了一句,招呼上了棟樑出了門。
走了一會兒看到嚴冬的手中拎着一個袋子於是好奇的問道:「裏面裝的是什麼?」
「廢話,當然是你們家的松露了,要不怎麼讓棟樑去找,一點兒味道都給,你們家棟樑是神吶?」嚴冬很得意。
溫煦打了個哈欠之後,直接懶得搭理他了,默不作聲的帶着嚴冬往小孩子們從豬嘴裏搶到松露的地方去。
才剛到溫煦租的林子旁邊,嚴冬衝着左手方向吹了一聲口哨,溫煦一抬頭看到敗類這貨出現在了視野中。
「敗類!」嚴冬看到敗類望向了自己,立馬對着敗類揮起了手。
敗類那邊正在無聊的瞎轉呢,自從霸王猇投奔了溫家村成了酒鬼之後,它就覺得自家這個高大的侄子沒出息了,一個只狗也不知道整天神出鬼沒的哪裏去了。現在看到嚴冬揮着手,而且手中還有一個袋子,以為嚴冬要給自己好吃的呢,立馬甩着腦袋就歡快奔向了嚴冬。
嚴冬哪裏知道敗類想的是什麼,看到它歡實的向着自己跑了過來的時候,還以為它是要和自己親熱,立馬半蹲了下來,張開手抱起了敗類,準備給它撓撓腦袋肚皮什麼的,誰知道敗類這貨目的明確,一上來立馬一張口就把膠袋子從嚴冬的手上叼了下來。
猝不及防的嚴冬哪裏能想到這一出,他也沒有聽說過狗還吃松露的,一看到膠袋沒了立馬急了,抬手就想從敗類的嘴裏搶回來,一向工『作惡多端』的敗類哪裏會讓他這麼輕鬆的就把東西給搶過去,一抬頭嚴冬就抓了個空。
不光是抓了個空,敗類還借着退了一步,當它看到嚴冬又向着自己撲來的時候,乾脆直接一轉頭向着來時的跑了回去。
「回來,回來,那不是吃的,我用吃的和你換好不好?」
突如其來的事情讓嚴冬的沒有經過充分睡眠的大腦似乎更加不好使了,居然和敗類談起了條件來,可是就在嚴冬說話的功夫,敗類已經奔出去了好遠。
「追,追!」
看到敗類跑了,嚴冬就開始指使起了棟樑,可惜的是棟樑只給了他一個冷漠的眼神,就把腦袋給扭到了一邊。
「溫煦,讓棟樑去追啊,那裏面可是松露,要是沒有它我們怎麼讓棟樑找?」嚴冬着急的說道。
「哦!我沒睡好,腦子反應有點兒慢!」說完溫煦打了個哈欠之後,這才讓棟樑聞着敗類的氣味追了過去。
好在敗類跑的並不是太遠,就在溫煦家的林地剛進去一點兒,不過可惜的是等着溫煦和嚴冬趕到的時候,那一小塊松露干已經不見了蹤跡,地上只留下來被扯的只剩下一道道的塑料條的袋子。
一個差不多只有一把抓大小的東西要在這個遍佈深草的地方找?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辦的到的,也不是兩個人可以找到的。溫煦和嚴冬兩人邊附近看了一下發現沒有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把我的東西弄哪裏去了?」嚴冬板着敗類的狗臉,目視着它問道。
敗類可不是白鼠狼,它可不喜歡和人家對眼,所以它的眼神包括身體都在不斷的游離,於是很快以前的事情就重演了,嚴冬和敗類一人一狗就這麼你扭我我捌你,如此蛋疼的開始了爭鬥。
溫煦直接找到了一個顆樹,掃了幾下把地上的草掃倒了之後坐了下來,背靠着樹準備趁這一人一狗兩個傻貨犯二的時間睡上一覺。
迷迷糊糊的剛睡着,溫煦聽到嚴冬一聲尖叫:「溫煦,溫煦!」
溫煦一睜眼就看到嚴冬正攆着敗類又在傻跑,而敗類的嘴裏叼着一塊東西,烏漆八黑的似乎就是昨晚看到的黑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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