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丫頭都快要自己抹脖子了,溫煦這才同意了大家五五分賬,在掌握了白鼠狼之後,丫頭可以拿出來和黑心表哥談的籌碼實在是有限的很,而且這門生意還是什麼沒什麼技術含量的,只要把白鼠狼安撫好的就行,別人杭辰要撇嘴,但是溫煦說自己要親自出馬的時候,丫頭就只能咬着牙讓步了。
「一共賺的多少?說實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和我知道的不實的話,那我可要提高份額啦」溫煦望着丫頭,淡然的說道。
溫煦太了解這丫頭了,如果能束手就擒那才是怪事呢,果不其然小丫頭片子又在總額上給自己做起手腳,愣說自己才賺了兩萬塊,溫煦哪裏會信這個,不連國慶的七天假,她軍訓完早早回來就呆了好幾天,按着師尚真說三四千一天,兩萬塊那才是糊弄鬼呢。
杭辰望着溫煦的眼睛,在兩根手指在後又豎起了一根,看到溫煦眼中的不屑不得不再豎起來一根。
就這麼着丫頭一邊看着表哥的表情一邊遂漸的添起了手指,隨着手指越伸越多,一隻手不夠用,丫頭哭辰着臉伸出了另外一手指。
溫煦表面上很淡定從容,不過心裏真的是太驚訝了一點兒,沒有想到丫頭能賺這麼多錢,不說別的了,這生意要是做下去一年下來居然比村里其他人家的溫室都賺錢,這才半個月不到的功夫,丫頭居然就賺了快七萬塊錢,也不知道這些傻人都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怪不得丫頭說不想去上學了,一個月七萬塊,全國也沒有幾個大學生畢業就能賺的到的。
不過溫煦也沒有多想,在溫煦看來,現在連看人家吃飯都有人掏錢,找個動物玩對眼已經是屬於非常正常的了。
「行了,把錢拿出來,咱們分了吧」溫煦看到丫頭整個人的臉都綠了,也就收了口。
「大額的都存銀行了」杭辰覺得自己的身心一下子都空了似的,滿眼都是一張張長了翅膀的毛爺爺飛向了萬惡的表哥身邊,心痛的都不能自抑了。
溫煦不是為了要錢,聽到她這麼一說,拍了拍床沿說道:「沒事,一共該有三萬五千,以後就從你的生活費里扣!」
溫煦故意的在心裏盤算了一下:「差不多四個月的,這麼着吧,這個給歸你,就算是五個月,五個月也就是這個學期我都不用給你零花錢了!」
「為什麼啊,明明就是四個半月,為什麼又要少錢!」杭辰現在看表哥就像是看一隻吸血鬼。
「你這話說的,白鼠狼不要吃喝啊,這吃喝的錢平時我掏着無所謂,但是產生價值的時候不得算進去?」
說完溫煦用一臉鄙視的目光望着小表妹:「就這還想不上學,智商都到這樣的地步了,還不上學!嘖!嘖!嘖!」
杭辰不服氣直接出聲懟了一下表哥:「你們大學老師要是聽到你這麼運用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苛待表妹,不知道該有多自豪!」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快點兒睡吧」溫煦站了起來之後想了一下抄起了白鼠狼向着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得意哼着小曲兒。
看着表哥囂張的背影,杭辰差點兒沒有把兩腮的牙給咬碎嘍,不住在用手比劃示意着把可惡的表哥砍成無數塊。
看着溫煦出了門,杭辰抱着自己裝錢的鞋盒子,頓時不由的悲從中來啊,不住的後悔說道:「我為什麼今天要去他們的房間啊,老實的在屋裏睡覺不好麼?」
說完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我讓你腿賤!」
那邊杭辰是悲傷的一沓糊塗,溫煦這邊的心情自然是如同四月的晴天一樣,爽的不能再爽了。
看到溫煦哼着曲子回來了,師尚真笑道:「看來收穫不錯啊!」
「我還真沒有想到丫頭能賺這麼多錢,快七萬塊!」溫煦往床邊一坐,手指一捏作了一個七的手勢。
師尚真也吃了一驚:「這麼多?」
「可不是麼,你說現在閒上怎麼這麼多,好像很多人都是無所事事似的」溫煦坐回了被子裏,枕着床頭對着師尚真說道。
「例如你?」師尚真瞅了一眼溫煦。
溫煦笑了笑:「像我?像我這樣?你還真抬舉他們了!」
溫煦不由的想起了趙德芳和自己訴過的一個苦,於是拿出來和師尚真說了一下:「賢王那個餐廳剛開不久的時候,從他的老家雇了一批親戚,就是堂侄子啊,堂侄女什麼的,工資開的也不錯,一個月給五千,還包吃包住,這工資對一個啥也沒有的小縣城孩子來說不錯了吧,誰知道兩個月後,一大半不幹了,一個個的都嫌累,直接回家去了,回去幹什麼呢,這些孩子整天打打遊戲,泡泡網吧,安心的啃起了老,真不知道這些孩子怎麼想的!」
反正溫煦是弄不明白,如果說自己沒有了收入來源,估計連覺都睡不好,而這些孩子呢,居然二十來歲拿着父母的錢可以泡網吧,每天醉生夢死的。
師尚真嘆了一口氣:「現在有些孩子的確是懶了!」
「算了,不提這個了啦,從這一點兒看丫頭還是可以的,那小算盤撥的我跟你說……」想起了剛才小表妹的表情,溫煦立馬就當成了一個笑話,形容給了師尚真聽。
師尚真聽了覺得哭笑不得的:「你三歲啊,沒事幹逗她幹什麼!」
「你不知道!」說到了這兒溫煦把雙手枕到了腦後:「小的時候我就特別羨慕人家有個妹妹的,跟個小尾巴似的帶着滿地跑」。
「弟弟不是也一樣麼?」師尚真挺好奇的,插嘴說道。
溫煦立刻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不一樣,男孩太皮了,而且每天都要帶着去玩,妹妹不一樣,有的時候不用帶!……」
農村嘛以前總會有點兒重男輕女,通過溫煦的觀察,妹妹有的時候不想帶能賴過去,但是弟弟幾乎就沒有人賴過去的,半大的孩子誰喜歡每時每刻都帶着弟弟玩啊,所以呢溫煦羨慕人家有妹妹的,但是不羨慕有弟弟的。這事兒現在講出來就是個樂呵,小孩子嘛想的總是簡單一點兒,算是童趣吧。
「一個人的確是太孤單了一些」溫煦的話讓師尚真也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於是她伸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肚子:「我小時候就想有個哥哥,一直在身邊保護我,要知道那個時候我很瘦小,而且我爸媽工作都忙,所以從小我幾乎就在祖父的身邊長大,也就是長的大院裏……」。
「還有人欺負你?」溫煦有點兒詫異。
師尚真說道:「大院裏的孩子都差不多,誰又比誰的家世差多少?有人欺負人自然就有人受欺負,後來值到尚武哥回首都上小學,這才沒有人欺負我,因為他打架很愣,連高一個頭的孩子都敢拿磚頭拍,幾次一打,別人知道他不要命,所以也就不再招惹他了,順帶着我的小日子也好過了……」。
「還真看不出來!」溫煦實在是難以把師尚武和拿着板磚拍人的愣小子聯繫在一起,氣質有點兒不太合。
「咱們的孩子以後好了,怎麼說也有伴了」溫煦笑着說道。
師尚真點了點頭:「也是,不會覺得孤單!不過,就怕是有點兒鬧騰!」
「孩子鬧一點兒好,要是像個小老頭似的,我還不喜歡了呢」溫煦一想起來幾個月之後自己就有仨娃兒,心中立馬就開心了起來。
「對了,你的小床做的怎麼樣了?嬰兒房馬上也要佈置起來了……」一想到將要出生的孩子,師尚真立馬就像是打開了開關的話匣子,突突的直提問題。
「小床我正的做呢,就是刻動物刻的不太好,難看!不過好在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慢慢練唄,到時候實在不行的話就拿着線描着刻,什么小木馬、搖籃之類的已經全都排上日程了,請領導放心,等着小傢伙們一出來,保證立馬能用上」一邊說着一邊溫煦還衝着媳婦怪模怪樣的敬了一個禮。
師尚真這時候溫柔了起來,輕輕的靠近了溫煦的杯里,開心的說道:「真想快一點兒看到這仨個小傢伙!」
「快了可不太好,咱們還是安心的等着!」溫煦緊了緊師尚真,輕輕的攬着她,低了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頭髮。
「你說像是好還是像我好?」
溫煦說道:「當然像你了,像我長的就難看了一點兒,我還指望着姑娘漂亮,兒子帥氣,長大了追我閨女的排成長隊,長的像是嚴冬、趙德芳那樣的直接都不帶正眼看的。兒子這邊一上大學姑娘都瘋了似的往上撲……」。
師尚真被溫煦直接給逗樂了:「那兒子不是成了個花花公子嘛?」
「花花公子有什麼不好,你知道我從小就覺得韋小寶日子過的好!很長時間都被我奉之為偶像的」溫煦調侃說道。
師尚真聽了也不惱,噗嗤一聲笑道:「你現在也可以往這個方向發展啊,有錢,人長的也馬馬虎虎!開着豪車出去往夜店裏一鑽,肯定找的到妹子的嘛,而且說實話,你的身材挺加分的,身上都是肌肉,沒什麼贅肉!」
一邊說着一邊師尚真還伸手不住的往溫煦的肚子啊,腿上摸。
「行了,摸就成了,掐就不對了!」溫煦笑着用臉頰蹭了一下師尚真的頭髮。
師尚真聽了笑了一聲收回了手,按住了溫煦的胸膛。
「正好趁着這次送舅媽他們去明珠,你也風流一回?」師尚真打趣溫煦說道。
「不去!」溫煦很乾脆的回道。
「為什麼?」
溫煦很惆悵的嘆了一口氣:「現在一些女人太亂,我怕得病!」
聽的師尚真直樂呵。
小兩口就這麼扯着扯着,過了一會兒師尚真打了個哈欠之後就攬住了溫煦的腰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溫煦望着師尚真睡着的樣子,痴痴的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然後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身體,關上了燈擁着媳婦準備睡覺。
也不知道是講話講出了精神還是怎麼的,一時間溫煦沒了睡意,就這麼擁着師尚真,嗅着她的身體上傳來的香味,睜着眼睛腦海里不斷的閃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有好的有壞的,有高興的也有傷心的,一慕慕的就像是幻燈片似的漂浮在他的眼前。
想到了以前,又想到了現在,有了這麼好的媳婦兒,馬上孩子也要來了,溫煦輕輕的對着熟睡的師尚真說了一句:「謝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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