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師尚真像着往常一樣,坐在了客廳里看起了電視,溫煦新家可比以前住的民宿給力多了,不說別的就說這音響和一百寸的電視就讓人舒爽不已。
不過今天,師尚真這電視看的一點兒也不安生。
「別動!」師尚真抓住了溫煦的手,伸手在手背上咬了一口。
溫煦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收斂了一些,望着電視屏幕看了一會兒之後,似乎覺得電視裏演的東西遠沒有近在眼前的妹子吸引人(事實上也真是沒有!)於是又不老實了,伸手攬住了師尚真的腰。
過了一會兒看她沒什麼反應,然後又順手把她橫抱起來,坐到自己了腿上,看她繼續盯着屏幕,於是過了一會兒,把手輕輕的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還是沒有動靜不老實的大手就開始在師尚真的大腿上來回摩挲着。
誰知道這下師尚真有反應了,伸手抓起了溫煦的手,上來又是一口。
「哎呀!」
溫煦微微一痛,然後看着師尚真從自己的腿上滑到了一邊,赤着腳盤腿坐在沙上,繼續看着電視。
被咬了一口的溫煦,沒有等着手上的牙印兒消失,又一次伸出了胳膊攬上了師尚真的腰,然後第二步又把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接下來又把剛才的動作做了一遍,最後自然而然的又在手上落下的一排牙印。
這似乎成了一種有情趣的小遊戲,師尚真畫下了一條安全線,在安全線之中溫煦的小手可以任意的活動,但是越過了安全線之後,那就有懲罰!但是這樣的小懲罰不足以嚇退一個『熱情洋溢』的男人,不光不能嚇退,而且還讓這個男人表現的『性趣十足』一次又一次的探索着邊界,樂此不彼。
電視放完,師尚真站了起來,抄起了一個靠前就在溫煦的腦門上敲了起來:「我讓你的手亂摸!我讓你的手亂摸!」
「你這話說的,總有這麼一天的嘛,害什麼羞啊」。
「原來你這麼不要臉!」師尚真看着溫煦臉上的笑容,羞紅了臉,伸手指責起了溫煦,原本覺得溫煦還挺好的,不過現在覺得這男人有點兒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偏偏自己內心裏還有些喜歡。
溫煦說道:「這還要繼續要臉的話,別說孫子啦,連兒子都不沒了,咱們也別浪費那時間了,大家都挺熟的,還搞那一套做啥啊,領證結婚生孩子,抓緊時間吶!」
聽着溫煦胡扯,師尚真覺得自己好像是找了一個無賴啊,今天下午剛剛剛進行了一場糟心的表白,現在幾個小時的功夫,連兒子孫子都想到了!
「我走了!」師尚真決定回自己的宿舍,免得被這人給氣瘋掉。
從沙上站了起來,覺得還不解氣,操起了靠墊又在溫煦的身上狠狠的砸了幾下,這才把靠墊放回原來的位置,順手還扯了一下,把上面的皺紋給扯平了。
剛想走,現自己的衣服被拽住了,轉頭一看,溫煦正用手指勾着自己牛仔褲穿皮帶的扣子。
「放手!流氓!」
「別走唄!」溫煦笑呵呵的說道:「你知道的,我臥室里的床好大的,我誓一定老老實實的總行了吧!」
師尚真說道:「信你才有鬼了呢!放手!」
「不放!」
師尚真聽到溫煦說不放,立刻抓住了溫煦的手張口就咬!
溫煦立刻就把手縮了回來,心有餘悸的說道:「你這女人屬狗的啊,動不動張口就咬!」
「咬死你!」師尚真衝着溫煦『惡狠狠』的說道。
走到了門口,師尚真對着溫煦說道:「別忘了,明天早上的時候早點兒起,去把樹筒子都掛起來!」
「我知道了!」溫煦立正敬了一個禮:「保證完成任務!」
師尚真又瞟了溫煦一眼,這才轉身打開了屋門離開了。
溫煦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了一會兒電視之後,覺得太無聊了,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房子,長嘆了一口氣:「這麼大個房子,沒個女人還真不如小房子看着舒服,哎,冷清了!」
溫煦感嘆了一句之後,順手關了電視,然後就這麼慢悠悠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調子,左手輕輕的在扶梯上打着拍子,一步步的上了樓,進了自己的臥室,躺在了大床上。
關上了燈輕輕的拿起了搖控器,按了一下之後,屋裏的所有布簾都打開了,溫煦把手枕在了腦後,望着滿天的繁星,壯麗的銀河,然後回憶起了今天的事情,雖說沒有能怎麼樣,但是溫煦知道,自己離着『枝繁葉茂』這四個字又進了一步。
所以溫煦的心中那叫一個美啊,美不滋滋的沒有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太爺爺,大爺爺!」
在溫煦詫異的目光中,一個扎着羊角辮的小丫頭向着自己跑了過來,小丫頭粉嫩粉嫩的,身上還帶着一股子奶香味兒,只不過這個奶香味有點兒怪,恍惚之間溫煦覺得有點兒像是大花、二花身上的味道,帶這麼一丟丟的熊騷氣。
小丫頭走到了溫煦的面前,伸出了小手要溫煦抱,於是溫煦把香噴噴的小丫頭抱了起來,聽着她脆聲聲的喊着太爺爺,心中那叫一個歡喜啊,形容起來就是比蜜還甜,忍不住在小丫頭的臉上狠香了一口,
聽着小丫頭銀玲似的笑聲,溫煦開心的把小丫頭給舉到了空中,開心的轉着圈兒,玩着舉高高。
正在美着呢,溫煦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而且這個聲音還挺熟悉。
「溫煦,溫煦!」
突然之間溫煦覺得有人擰自己的臉,在疼痛之間,自己的小重孫女一下子消失了,陽光也跟着沒有了,只剩下頭頂的天空,還有幽暗的壁燈。
睜開眼的溫煦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胸口的二花,現在二花正傻不溜丟的睜着自己的小眼睛,一臉茫然的望着溫煦,而在床邊上,師尚真正捂着嘴一個勁的傻樂。
因為有經驗了,看了一下頭頂的星空,順帶着瞅了一下鍾,現今天早上依然是凌晨三點,頓就臉色就苦了起來。
「你這女人,莫不想謀殺親夫,想着改嫁不成,一大早的三點鐘就過來叫我起床!」溫煦這邊正睡的香甜,被人給叫醒了,而且還是連着兩天,能不糾結嘛,整張小臉老快擰成麻花了。
師尚真根本不理他胡扯,直說道:「你做什麼夢呢,抱着二花又是親又是舉的,嘴裏還喊着小重重,小重重是誰?」
被師尚真這麼提醒,溫煦立刻想起來了:「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夢裏夢到了小重孫女,正和重孫女玩舉高高呢,你賠我的重孫女!」
「啊!」師尚真愣了,真不知道這人腦洞是怎麼回事,都夢到重孫女啦。
回過神來張口問道:「重孫女都夢到了,那你夢到你媳婦沒有?」
溫煦說道:「沒有!」
「那你這夢做的可有點兒扯」師尚真說道。
溫煦道:「有什麼扯的,馬上第一步就開始了!」
「什麼第一步?」
師尚真的話還沒有說完,溫煦就突然翻起了身,伸手抓住了師尚真這麼輕輕一帶就把她帶倒在了床上,一拽一拖之間就把她弄上了大床。
「放開我!我真生氣啦!」
師尚真驚荒失措之下,立刻就開始掙扎,不過這一次溫煦有了準備,那麼她的什麼防狼術之類就派不上用場了,溫煦手腳並用,直接把師尚真的雙腿和雙臂給鎖住了,讓她難以動彈。
「現在你賠我的小重孫女」溫煦樂呵呵的說道。
「放開,放開,我真的惱了」師尚真的臉色漸漸的有點兒冷了,她不想和溫煦進展的這麼快,她不想讓溫煦覺得自己是個太隨便的女人,和他第一天就突破底線。
溫煦知道她想到了什麼,不過溫煦並沒有準備進行到那一步,一來條件不許可,二來小禮物慢慢拆也是一種情趣嘛。
當然了說是這麼說,如果師尚真答應,溫煦也不介意直接把正事給辦了,早一天看到自己的重孫女。
不過就目前來看,還得是好事多磨的狀態。
吧嗒!
溫煦在師尚真的臉上親了一下:「好了,你別動,老實的讓我補個覺先!」
說完溫煦就這麼抱着師尚真,把臉湊了過去,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睡了起來。
師尚真原本準備鬧騰一下,至少從床上下去,最好順帶着還能給溫煦身上來幾個解恨的大腳印子,不過當溫煦的溫暖的鼻息噴到了她側臉和脖子上的時候,師尚真覺得有點兒微癢,想用手抓可是手已經被溫煦給鎖住了,隨着溫濕的氣息一陣陣的吹拂在了脖子耳後,師尚真的臉越來越紅,身上的力氣卻是越來越小。
又過了一會兒,溫煦真的是睡着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鬆開了師尚真的手腳,不過這個時候,師尚真到是不動了,不是動不了,而是不想動,渾身沒有力氣。
於是師尚真就這麼睜着大大的眼睛,借着星光望着睡在自己身邊不足一掌距離的溫煦,微閉着眼睛,時不時的嘴唇還動上兩下,有的時候面部的表情還挺豐富的。
不知不覺之間,一股子困意也襲上了師尚真的心頭,迷迷糊糊之間,師尚真也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師尚真覺得自己好熱啊,身上似乎都是汗,不光是汗而且覺得什麼東西很亮,很刺眼!
睜開眼之後,不由的伸手擋了一下,回過了神來這才現天色已經是大亮,不光是天色大亮,太陽都已經升了老高老高了!
溫煦這裏可是通透的陽光房,所有的窗簾子都拉起來跟睡在外面也差不太多。
意識恢復過來,師尚真就覺得自己有點兒不對了,身上有些酸痛,仔細一看,現溫煦的一條大毛腿正壓在自己的腿上,更讓師尚真羞臊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溫煦的一隻手已經鑽過了自己的上衣,探進了自己的胸衣,把自己一隻雪白的小兔子抓了出來,暴露在了空氣下,男人的手微黑的膚色,應襯着自己的雪兔,在這清晨的陽光下顯得異常的白嫩,妖嬈。
師尚真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瞅了一會兒之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把溫煦自己的身體從溫煦的手上抽了出來。
整理好了衣服之後,抬起雙腳,一用力就把溫煦從床上蹬了下去。
咚!
溫煦的身體和地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直接把溫煦給摔醒了。
溫煦也真是睡着了,並不是裝睡,至於順手抓個什麼東西之類的,完全就是和關思雅在一起養成的壞習慣,並且在卓奕晴那裏鞏固了,下意識的感覺到身邊有個人,自然而然的就探索了起來,順帶着把小兔子給揪了出來。
被摔醒的溫煦一臉的糊茫,臉上還帶着睡意呢,從地上翻坐了起來,伸手撓着自己的肚皮,望着師尚真說道:「我翻身掉地上了,你繼續睡,我就睡地上好了!」
說完溫煦把小薄毯子蓋到腦袋了又準備睡。
師尚真頓時被他弄的又好氣又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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