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回了自己的大廚師,溫煦就得想着儘快把這些人的吃食給準備起來,心裏默想了一下列出了一份單子之後開始把事情安排了起來,先是給卜新建打電話,從他的手下要來一個幫廚的。
不過這個時候卜新建那裏也忙啊,着實受不了溫煦了,才給他派了一個打雜的小兵過來。
溫煦這邊也沒有辦法啊,小兵也就只能打雜,只得安排師尚真去看馬老師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請她老人家過來搭把手,自己則是先去『逮』幾隻鵝過來,順帶着讓秦壯平給自己摘一些菜果送過來。
等着溫煦回到了院子的時候,秦壯平已經把溫煦要的菜果給送來了,不光是送來人還留在了這裏,現在正坐在大棗樹下幫着打起了下手。
「都來了啊!」溫煦看到院子裏除了秦壯平之外,還有一個年青的小伙子,看着面生估計是新來的吧,於是溫煦問道:「會給鵝撥毛不?」
小伙子立刻站起來說道:「會的!」
聽這了這話溫煦不由的點了點頭,轉頭對着師尚真問道:「水燒了沒有?」
「還用你說,都燒好了!我給你提去?」師尚真說着就要站起來。
「等會兒吧,我先把鵝給殺了!」說着溫煦把手中的四幾隻鵝放了下,進屋之後順手把烏茲鋼刀從空間裏摸了出來,轉回到了院子裏殺鵝。
溫煦殺鵝的手法那叫一個熟練啊,頸毛一撥刀子一片過,雙手抓着鵝開始放血,放完子血把鵝扔到了院角,繼續殺下一隻,幾隻鵝也就是六七八鐘的功夫就被溫煦給了結了,扔到了院子角落。
卜新建手下的小伙子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溫煦手中的短刀,不住了說道:「太鋒利了,是仿大馬革紋的名刀麼?」
「真的!」溫煦把手中的短刀調了個個兒,拿着刀刃以刀柄對着小伙子,遞到了小伙子的面前。
小伙子接過了刀翻來覆去的看了一又看,到底是年青人臉上藏不住事兒,現在小伙子的臉上一臉的懷疑,他實在是不敢相信有人會拿一柄真的大馬士革刀去干殺鵝的事情!
秦壯平望着小伙子說道:「我老闆還能騙你不成!」
「呵呵!」小伙子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呵呵的兩聲之後把刀還到了溫煦的手中,望着牆角已經不動的幾隻鵝說道:「能撥了沒有?」
「可以了,我去給你提開水!」
沒有等溫煦說完,小伙子搶着說道:「我自己來吧!您忙你的去!」
就這一句話讓溫煦對於小伙子的印象好了不少,現在的年輕人活兒放到眼前都不知道干,像是這樣搶着幹活的已經極少了,通常這時候的小伙子就是嗯一聲,然後等着溫煦給他打水去了,但是這位不一樣,有積極性,別小看這點兒不起眼的東西,對於剛步入社會的年青人以後的發展道路會很有幫助,因為所有的老闆都喜歡勤快人,除非老闆是你爹,要不沒人喜歡你的懶!
等着小伙子進了門,溫煦對着小伙子的背影說了一句:「不錯!」
「是挺勤快的!」馬老師也笑着說道。
溫煦這邊也不停留,手上的事情不少哪有時間專門聊天,進了屋裏之後把冰箱裏的肉拿出來解凍,現在家裏是師尚真掌握,像這種大規模手腳動起來就要特別的小心,保證有進有出才好。
因為這丫頭太精明了,而且記憶還奇好,不像是卓奕晴簡直就是個馬大哈十分好胡弄,師尚真活的太精明了,不好糊弄,溫煦這邊從冰箱裏拿出了凍肉,扔進了空間才能把差不多的鮮肉給換出來,有的時候溫煦覺得自己的腦細胞現在大多數陣亡在和媳婦智商的『戰場上』。
片好了肉,上了料醃製,溫煦出去幫着處理鵝,鵝好了之後開腸破肚,取下了鵝雜留着小炒,讓幫廚的小伙子把鵝洗淨之後,上料醃製,然後掛到了院子東的烤爐膛內,然後在膛內堆上木柴,並沒有立刻引火,而是讓鵝先這麼醃製一段時間。
回到了院內,小伙兒已經開始打理魚了,魚很大,一條約有十大幾斤,清理完之後還要片成魚片,到時候溜個魚片算是小葷。
總之溫煦這邊忙的那幾乎是頭不着地,不過就算是這樣,溫煦也覺得比拉車輕快多了,這活兒畢竟自己還談的上喜歡,拉車那活兒一點兒都不喜歡。
就在一院子人忙活的時候,院子門口進來幾個身影。
「我說家裏的電話怎麼沒有人接呢,看來今天的午飯是在這兒吃了」遲老爺子也不客氣,一邊說着一邊來到了棗樹下,蹲了下來手中抓起了一根豆角這麼擇了起來。
除了遲老爺子之外,還有賈老爺子和原田教授,賈老爺子這邊沒什麼,徑直的就進來了,原田教授從進門就開始客氣,什麼打擾了之類的客套話從嘴裏跟不要錢似的蹦了出來。
等溫煦到了院裏問菜有沒有好的時候,發現院裏多了仨老頭,而且原田這個一直冒充中國人的鬼子教授也在,雖說談不上對他反感,但說喜歡?那也過了!
原田看到溫煦來了,立馬又站了起來,深深一躬:「溫先生,不請自來,冒昧的打攪了!」
溫煦也不能說哦,知道打擾那就離開吧!所謂的伸手不打笑臉上,再說了聽說他把幾個讓自己不爽貨趕回日本,溫煦還是挺開心的,於是對着他笑了笑說道:「來的都是客,既然來了就嘗嘗我的手藝吧!」
「謝謝,謝謝!」
看到老頭這麼多的禮,溫煦的腦袋有點兒暈。
師尚真這是站了起來把溫煦要的土豆片遞了過來:「這麼多一口鍋炒的了麼?」
「分兩口炒,一次肯定炒不過來!」溫煦接過了籃子說道。
就在溫煦想進屋炒土豆片炒肉絲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而且小身影的嘴裏還叼着一尾活蹦亂跳的巴掌大的魚。
這樣自力更生的好同志,除了狸貓還能有誰?
或許是因為工作習慣的原因,原田仔細看一下從容走進院子的狸貓,頓時從嘴裏蹦出了一句日語:「—#*—·!」
可能是覺得有點兒失態,立馬又說道:「漁貓,沒有想到這裏還有漁貓!」
「這事新鮮了,所有的貓都是喜歡吃魚的啊,魚貓有什麼稀奇?」一下子溫煦有點兒沒轉過來腦子,再加上原田是個日本人,溫煦這邊下意識的要出言反駁一下。
遲老爺子望着溫煦說道:「不知道別亂說,這個漁是多了三點水的漁,不是小魚的魚,會捉魚的貓,這可不是家貓!野性十足的野生動物!」
聽到老爺子這麼說,溫煦不由的嘟囔了一句:「你自己也不是不知道?都來我們家無數次了也沒有看出來!」
被溫煦懟了一句之後,遲老爺子立馬有點兒吹鬍子瞪眼了。
「我燒菜去了!」
溫煦一看老爺子要急眼,立馬腳底抹油,給他來了個溜之大吉。
一說是漁貓,兩中一日仨老頭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活兒,開始盯着狸貓看,狸貓這邊正準備像是往常一樣,躺在樹蔭下面,美美的享用自己的午餐呢,誰知道魚剛放下,一抬頭就看到了仨老頭猥瑣的向着自己這邊靠了過來。
「喵!喵!」
狸貓覺顯到了危險,對着仨老不正經發出了警告,告訴他們這是哥們家,你仨老頭放尊重一點兒。
可惜是的狸貓眼中的仨老頭太不是東西了,自己很明確發出的警告居然被他們無視了,於是立馬翹起了尾巴,頸毛也炸了起來,目光同時也銳利了起來,衝着仨老頭繼續大聲叫着,一邊把腰弓了起來。
仨老頭都是老手了,唯一欠缺點兒的就是遲老爺子,他還是落後原田和賈老爺子半步。
狸貓一看,嘚,這仨老頭個頭挺大的,自己這小身板還是不去碰的好,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立馬一個箭步躍上了棗樹,三兩下躥進了樹葉中,棗樹的枝葉又濃又密,一瞬間狸貓的影子就不見了,只能聽到狸貓的不屈的叫聲。
狸貓也不得不叫啊,趁着自己離開了功夫,大花和二花姐妹倆已經把它好不容易捉上來的魚給來了個大快朵頤,一個包頭一人啃尾,一尾魚就這麼在三四秒鐘之內進了兩隻小狗熊的肚子。
更可氣的是這倆傻姐妹吃干抹淨了之後,無視狸貓的叫聲,鑽回自己的窩裏繼續趴着『養膘』去了。
狸貓恨恨的叫了幾聲之後,決心先不和兩頭傻熊計較,先擺脫這仨老頭再說,於是狸貓沿着棗樹杆一直往樹梢爬,然後借着樹梢的力一壓一躍,穩穩的落到了圍牆上,幾個箭步之後離開了圍牆,準備避開仨老變態繼續去弄自己的午飯!
對於狸貓來說,今天的午餐時間簡直是糟透了!
賈老爺子仨人一看漁貓都不見了,於是又不得不坐回到了原來的凳子上,對於他們來說漁貓是稀奇的,不過還不至於失態。
就在仨人準備坐下來繼續幫着擇菜的時候,屋子門口出現了一隻白白的身影,只見這隻白色的身影,站到了屋門口,兩隻前爪死命的向着伸着,兩隻後腿又死死的向後撐着,把整個身體拉成了一根臘腸似的,明顯這東西在伸懶腰,其實都不用猜,只要看看看這貨張大嘴打着哈欠就知道,這位剛剛結束一場美夢。
「這是什麼?」賈老爺子立馬愣住了,說了一句之後就望向了原田教授。
原田教授也是一臉懵逼的樣子,他覺得形體上像是黃鼬但是毛色不對,個頭也偏大了不少,不過說是像狐狸?他不是秦壯平這樣的二把刀,原田和賈老爺子是靠這個吃飯的,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不同了。
這時候師尚真解釋說道:「黃鼠狼,前段時間到我們咬家禽呢,就是上次那隻!」
「怎麼是白色的?」賈老爺子問道。
師尚真奇怪的說道:「一直是白色的啊,村里人都知道是白色啊?」
師尚真哪裏能知道這段時間,無論是原田還是賈老爺子都有一種痛並快樂着的感覺,一個新物種的研究對於他們來說是再興奮不過的事情了,哪有心情和人家閒聊?
別說是他們了,那些手下也被支使的亂轉,根本沒有心情探聽村裏有的什麼新鮮事,更不可能聽說過溫煦家裏發生的黃鼠狼送子的稀奇事。
兩老頭又不淡定了,這一次就不是好奇了,而是眼冒金光,直勾勾的向着白鼠狼望了過去,那眼神就像是一個老色鬼看到了一個熱褲抹胸的美女,每一縷丟過來的目光都透着讓人毛骨悚然的猥瑣!
白鼠狼的智商可比狸貓強悍多了,一不小心轉頭望到這仨老頭,頓時就有一種想用自己的尿噴他們一臉的衝動,不過它並不好意思在溫煦的地盤鬧事,所以乾脆學狸貓一溜煙的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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