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保鏢,死得悽慘。
舌頭被拔,眼珠被挖,鮮血順着臉流出來。
手腳都被斷,額間被擊黑,顯然在威脅,黑家就是這種下場。
「啊」路邊有人走過,嚇得直捂臉。
總統轉身,將保鏢拖上車,丟在後座,看着車內的鮮血,不斷滴落,弄濕了地面,他轉身欲要去開車。
「總統先生。」這時,有人跑上前,非常抱歉的說:「不知您大駕光臨,剛才又出了命案,您看……」
總統站在那,聲音陰冷,臉變得陰沉暴戾得可怕,他沉聲說:「我還有點事,這裏的命案,就交給你。」
他說道,鑽進車內,開車離去。
車揚長而去,鮮血從車上滴落,一邊的觸目驚心。、
總統別墅
整個別墅,陰冷得可怕,氣氛壓抑無比。
「啪。」總統甩上車門,站在那不斷扯着衣領,煩躁無比,看着若大的別墅,他抿着嘴唇往裏面走。
有保鏢上前,清理着車,裏面的屍體早被總統處理,並沒被人發現。
他邁步朝臥室走去,打開密室,冷聲說:「不是說滴水不漏嗎?蕭墨寒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人進去了?」
那個黑衣人,跪在地上,說:「主子,他只是猜測,沒有證據。」
總統轉身,抬腳踢向他,那黑衣人被他踢飛。
「他一個猜測,你我都會掉性命,別忘了他姓蕭。」總統厲聲說道,他煩躁無比跌坐在椅上。
「啪」一聲,總統跌坐後,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臉色變了變,看着前面,痛苦的抓着桌角邊緣,剌骨的痛,鑽心傳來,那個黑衣人被他的神情嚇壞了。
「主子。」那黑衣人上前,欲要扶起他。
總統抬起,示意他別亂動。
黑衣人站在那,忐忑不安,不知椅子上有什麼,居然讓總統如此痛苦不堪?
「嘶,該死的!你放了什麼?」總統沉聲說道。
「屬下沒有。」黑衣人被嚇壞了,直否認。
總統用力,撐着桌邊緣,慢慢站起來,可惜腳底有些滑,他再次重重會下去,一聲慘叫,在密室里不斷迴蕩。
「主子。」黑衣人嚇到了。
總統嘴唇動了動,他消瘦的臉部的線條,僵硬的無法形容,渾身上下寒氣泛起,像冒煙一樣,嗞嗞往外冒。
他站起來,轉身看着。
椅上有個球形東西,上面的剌高高,突然動了動。
「這是刺蝟?」黑衣人愣下,湊近一看,是一隻渾身帶着尖剌的傢伙,重點是它的身上,每根剌都沾着鮮血。
「嘶。」總統伸手,捂着臀部,氣得快吐血。
「密室,怎麼有這個?」總統冷聲說道,指着椅上那團東西.
他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每次都被整?如今他的臀部,幾乎都被搞爛了,身為個男人,他自己都快崩潰。
「屬下來時,確實沒注意。」那黑衣人忐忑說道。
他沒敗給對手,卻敗給了一隻刺蝟?
總統轉身,伸手抓着刺蝟,欲要朝黑衣人臉上砸去,想讓他看個清楚明白,誰知刺蝟戳向他的手掌心.
「啊.」痛癢的感覺,不斷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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