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的節奏,令顧初妍情不自禁。
直到幾次後,蕭墨寒才消停,看着汗水染濕她的衣裙,秀髮貼在臉頰上,疲憊滿臉,卻帶着某種緋紅。
「為夫的賞,夫人可還滿意?」蕭墨寒俊臉湊上前,低聲問道,顧初妍瞪他一眼,蕭墨寒抿嘴一笑。
聽着他笑聲,顧初妍轉身,抱着他的肩膀。
她身上掩蓋的衣裙,突然滑落,顧初妍錯愕看着自己,一陣清涼,她嚇得蹲身子,將衣物撿起來。
「啊,我,我穿衣服。」顧初妍說道,卻看到蕭墨寒奪過衣服。
看着她羞嬌的模樣,對她說道:「想要拿衣服,自己走過來。」
「蕭墨寒,你找死?」顧初妍咬牙切齒說道,衝上前,看到他握着她的手臂,將衣服替她套上。
站起身替她拉攏好衣服,伸手將她擁進懷裏,沉聲說:「初初,父親被冰封在千年寒冰庫已經二十年,從未出去過。」
「而父親的資料,卻不是單獨,而是寫着兩個名字。」
「你曾見過的那個人,與父親長得一模一樣。」
「而他的鮮血,與我的完全符合。」
蕭墨寒聲音很輕很低,像引領着她朝某個方向而去般,沉聲說:「那個人身上,必定有我父親的鮮血。」
「或許如你所猜,是雙胞胎,又或許是因蕭家曾經內亂,而複製的人。」蕭墨寒低聲說道,雖猜測,但畢竟沒有依據。
「但不管他是任何人,既然多年前,曾有能力讓爺爺失憶,或說並非是失憶,而是控制着他的記憶。」
「他想取代蕭家,卻見不得光,不管他是什麼目的,或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既然是蕭家的人,那就該用蕭家手段對付他。」蕭墨寒聲音很輕,卻沒那麼果斷。
顧初妍仰起頭,默默看着他,問道:「墨寒,你說當年那個死掉的,萬一不是父親,而是一個與他長得特別相似,又或許是你說的……」
她緊張萬分,蕭家的事特別複雜,複雜到她腦子都被繞暈,卻越想越害怕。
「不管他是誰,哪怕是父親,他也絕對沒有資格去傷害你們。」蕭墨寒冷聲說道,顧初妍被他抱得緊緊,她貼在他懷裏,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直到許久,顧初妍才回神,將他推着坐在椅上。
「你的傷這麼嚴重,要不要休養幾天再回s城?」顧初妍問道,卻聽到他笑出聲,看着她紅着臉蹲下來偷偷撿起地上的紙巾丟掉。
「你笑什麼?」顧初妍羞紅臉,看着他盯着自己,她趕緊後退半步。
蕭墨寒低頭看着自己的腿,再抬頭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更深,說:「我的傷無礙,這藥是問水留在蕭家,藥效很強,幾個小時傷口就會痊癒,不礙事。」
「那…我去帶他們玩會。」顧初妍說道,被他盯得神情不自然,轉身往外走。
看着她離去身影,蕭墨寒笑意斂起,伸手按着一側,外面的蕭家軍轉身走進來,態度恭敬站在他面前,叫着:「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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