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的女兒!我可以要她。」連老夫人說道。
瞎女人嘴角笑意停頓,睜眼看着前面,輕蔑說:「你都快60歲了,你的男寵沒告訴你,腦子是好東西?」
「你的氣息在告訴我,你恨她,或是怕她?」瞎女人淡聲說道,轉身坐在床上,將外套脫下,優雅的躺下。
她平躺在床上,不像個階下囚,那從容優雅,是裝不出來的。
「你!你給我等着。」老夫人氣得快炸了,爬起身往外走,狠狠甩上門。
在她離去時,瞎女人睜開眼,手不由得抓着被子,摸着手腕的手鍊,什麼都沒說,再次閉上眼。
「啊。」夜裏,顧初妍猛坐起身,汗水沾濕了衣物,她抓着被子用力扯着。
「嘶。」蕭墨寒被她驚醒,痛苦看着她,沉聲說:「做噩夢了?」
「我。」顧初妍欲要說話,看到蕭墨寒身體僵硬,她低眸望去,才發現手抓錯位置了,趕緊鬆手。
「剛夢到我媽了,她在叫我。我想抓她,又抓不住。」顧初妍說道,晚上顧承東來找她,說了很多事。
她心裏一直挺壓抑,或許是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嗯。」蕭墨寒沉聲應着,伸手將她擁入懷,寬厚大掌握着她的小手,用力握着揉搓。
「也不知連若晴有沒危險,墨寒,你知道嗎?當我看到她衝出去,就是拼了性命也讓我取到草藥時,我當時挺吃驚。」
「你說得有多愛,才能霍出性命?」顧初妍說道。
腦海里浮現着那時的瞬間,連若晴的眼神,堅定不移,卻倔強不怕死,
「每個人都有歸宿。」蕭墨寒說道,看着她仰頭,看着他問:「你說我哥,會喜歡她嗎?」
「她身上倔強的氣勢,我很喜歡,覺得如果我哥能和她在一起,應該會過得更好。」顧初妍說道。
蕭墨寒伸手,輕敲着她額頭,說:「要做媒?」
「是你。」顧初妍說道,蕭墨寒伸手,將她推開,警惕看着她說:「這種事,為夫不干。」
「墨寒,別呀!你不是和顧承東很好嗎?男人最懂男人,你給他灌輸點雞湯。」顧初妍說道。
蕭墨寒完美的俊臉,滿是傲嬌,若有所思看着她。
「與其給他灌輸,不如先餵飽你。」蕭墨寒說道,轉身將她壓倒,沉寂的黑眸盯着她,聲音沙啞的說:「你都替別人着想。」
「卻沒想到為夫,顧初妍,讓為夫幫你看看,心長偏到哪了,嗯?」蕭墨寒說道,伸手就要襲向她。
顧初妍轉身,翻身朝床底鑽去。
「啊。」可她還沒鑽到床底,就被東西撞着,把她彈上床上。
她這才反應過來,蕭墨寒回來時,還刻意將她支開,讓她去洗澡,莫不成是防着她半夜鑽床底?
「蕭墨寒,你在算計我?」顧初妍說道。
可惜,蕭墨寒哪給她這麼多時間說話?立刻果斷堵着她的小嘴,讓她無處可逃,只能臣服他。
雨點不斷啪打着窗戶,像在替他們助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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