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顧初妍聽着,看到他伸手,拍着胸口,表示自己很棒的。
聽到聲音,蕭亦妍也爬起,抬着小腿旋轉着個圈,甜甜說:「小七,棒。」
「嗯,好棒。」顧初妍看着,激動得眼眶紅紅。
她剛才想像着,孩子躺在那張床上,是否身體有異樣,或是別的!越想越慌,甚至害怕,他們躺着就一覺不醒。
「首長。」蕭亦初翻身,趴在床上,對着蕭墨寒打招呼。
蕭亦妍卻走到床邊,朝蕭墨寒撲去,抱着他的大腿,偷偷說:「首長,首長,呼呼。」
她說着,還偷偷看着顧初妍,捂着小嘴甜甜看着蕭墨寒笑了笑。
「是,全聽小七的,首長這就帶夫人回去。」蕭墨寒聽着,將她抱起放在床上,一把將顧初妍摟住,說:「你們好好休息。」
「是。」三隻奶包齊聲說道,翻身躺在床上,齊拉着被子,動作敏捷像訓練過似的,還偷偷翻身看着他們。
蕭墨寒將顧初妍帶回房,她坐在沙發上,蕭墨寒去替她倒杯水。
「墨寒,我在假設,這個人就是父親,那怎麼辦?」顧初妍揉搓着手腕,蕭墨寒將玻璃杯塞到她手中。
顧初妍端着水喝了口,看着蕭墨寒。
「從襲擊卓家大院,到蕭家的子彈,很多地方類似,但卻更像掩蓋身份,雖我還不知他是誰,但他這一步計劃,是催毀蕭家。」
「從床內毒養的異物,可驗證出詛咒確實是毒物。」
「恐怕類似父親的那個人,只是幌子。」蕭墨寒說道。
畢竟蕭家詛咒,已有上千年,是蕭家男人都擁有的「死亡詛咒」,每人都活不過30,而蕭楠則被問水的藥保留着性命。
「既然上千年前,就曾摻進蕭家,已根深蒂固,這次必須連根一起拔起,否則後患無窮。」蕭墨寒沉聲說着。
他一直沒殺掉那人,並非他與父親相似,而是一旦那人死了,線索就斷了。
能攪和進蕭家,還能每步都安排得天衣無縫,可想而知,他的手段,和對蕭家的熟悉,或他本就是蕭家人。
「墨寒,如果你沒發現床有異樣,孩子一直躺着到大,是否就…意味着,毒會從他們嫩小身體滲進,直到骨髓內,到時也成了所謂詛咒?」顧初妍突然冷靜下來,認真分析着。
蕭墨寒不止一次懷疑,那所謂詛咒,就是一種毒。
而這種毒,與血液經脈相連,只能在幼時長期滲入。
顧初妍也想過很多方式,比如在飲食中下毒,所以孩子們的食物,她都小心翼翼,卻沒料到,對方下毒的方式,居然是在床上。
「太歹毒了,床是每人必不可少的,每天都需要。」顧初妍說道,端着水喝了兩口,用力抓着玻璃杯。
「對了,你小時候躺的床,有沒查過?」顧初妍抬頭問道。
蕭墨寒搖頭,起身將窗簾掀開,雙手插在兜中,看着窗外的燈,說:「蕭家男人的床,在18歲成年那夜,就會被燒毀。」
「包括我的。」蕭墨寒說道,顯然完全沒有任何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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