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婷有些慌了,看着他戴着手套的模樣。
「問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顧妙婷急着說道。
問水聽着,拿盆水朝她潑來,揪着她的頭髮說:「救命恩人?請人殺本少,再假意替本少擋住那顆假子彈,這個恩,本少現在就還給你。」
「不,不要。」顧妙婷頻搖頭,被倒吊在那,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她低聲說:「是有人逼我這麼做的。」
問水轉身,拿着針水注入,轉身提着她的手臂,用力戳進去。
「問水,汪汪…」顧妙婷被注入藥,問水將繩子砍斷,她重重摔在地上,吃痛爬起,對他說:「汪汪……」
顧妙婷錯愕,捂着嘴巴,再次說話:「汪汪。」
「啪」問水將針拋一旁,脫下手套,提着剛才她坐過的沙發朝外丟去,對她說:「看在你替本少擋子彈的份上,限你三秒離開本少視線。」
「汪汪。」顧妙婷欲要解釋,發現她說話,卻成了狗叫聲。
她捂着喉嚨,恐懼看着他拿針,爬起來捂着胸口的傷往外跑,卻踩到地上的油,整個人摔在地上。
高跟鞋拋落,鞋跟豎起,而她摔下去時,不上心重重坐上去。
「咻」清脆的聲音,讓她瞪大雙眸,叫着:「汪汪,汪汪」,顧妙婷痛得捂嘴,爬起來往外走。
問水眯着黑眸,看着她逃離的身影,他拿着車鑰匙往外走。
「寒,是本少。」問水打着電話,腳步走得急,說:「如你所料,果真有人搜過本少的藥物房。」
「顧妙婷拖住本少,但從痕跡看來,對方是訓練有素,對藥物特別熟悉。」問水說道,掛斷電話。
半山腰,別墅。
蕭墨寒洗個澡,水珠順着他的脖頸劃落,在他人魚線那滲進褲頭,消失不見,他抬腳往外走,說:「行,我知道,你萬事小心。」
他站在陽台前,眺望着黑夜龍脈,下意識轉頭,看着嬰兒房,卻看到有道嬌美身影。
「初初?」他轉身走過去,看到顧初妍光着腳丫,踩在地上,看着那張被他倒翻過來的床。
顧初妍頭髮披散,精緻的小臉低下,杏眸看着床,蹲下來伸手摸着,說:「墨寒,這是怎麼回事?」
她聲音輕柔悅耳,卻疑惑不已。
「怎麼覺得不對勁。」顧初妍說道,她伸手敲了敲,摸着蕭墨寒剛滴血的地方,突然縮回手,呻吟一聲;「嘶。」
她摸着指尖,剛像被東西戳了下,指尖有個紅點,很疼。
「是千年楠木。」蕭墨寒抬腳走上前,將她扶起,顧初妍聽着「楠木」,驚訝看着他說:「和那副棺材……」
她說到這,突然轉身看着這副,腦海浮現着某些畫面。
「這床和棺材,是同一副?」顧初妍說道,明顯嚇一跳。
蕭家的人,喜歡古香古色,蕭楠更認為木質床,能讓孩子更接地氣,快高長大,為此訂製的是木床墊底,再在床上擺着上等的被褥。
「這花紋和文字,明顯是能拼接的。」顧初妍蹲下身子,跪在地上爬過去,看完後,她越來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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