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氣勢強大,壓迫着那人喘不上氣,像只需蕭墨寒一個眼神,就能將他致於死地,墜入地獄。
「真他,媽的,太狠了。」周子豪走進來,聽到後,他說:「多狠才能自己戳聾耳朵,還剪斷舌頭?」
死不難受,這種遭罪,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蕭家出事,問家大亂,有很多藥物遺物,我父親被人捉住,被五馬分屍。」蕭墨寒說到這,他那漆黑的瞳孔在瞬間緊縮。
言語間,他強壓上心底的那抹異樣,聲音如冰錐般寒冷堅韌,黑眸微眯,盯着那人說:「蕭家男人,怎會犯如此低級錯誤?」
「毒霧能讓人迷失心智。」顧承東沉默不語,看着情形後,他突然開口。
蕭墨寒沉寂黑眸看着顧承東,轉身往外看,看到有幾人被懸掛在空中,蕭然轉身,拿着竹片戳進他們身體內。
「啊。」那些人慘叫着,竹片不光滑,被戳着抽出,再繼續戳着。
問老緩起身,此刻,卓躒滿頭大汗,從外大步衝進來,卓老也跟在身後,此刻卻被震驚了。
「寒,之前設的局,凌晨時我已全部收網。」卓躒走上前,對蕭墨寒說道。
顯然那夜,在卓家大院那夜血戰後,卓躒與蕭墨寒設計個局,叫打草驚蛇,讓卓家大院的人狗急跳牆。
同是昨夜,問家內部,藏着特別深的人,也全部被韓長青揪出。
「啊,蕭墨寒,有種你就殺了我們,啊……」那些人手被束縛着掛在空中,不斷掙扎着說道。
他們欲要咬舌頭,卻被蕭家軍的人拿針,戳着舌頭,拿線扯着,讓他們咬不到舌頭。
「啊。」那些人慘叫着,蕭然雙手負身後,身形如巨神,冷聲說:「少爺的名字,豈是你們這些狗東西能叫的?」
蕭然冷聲說道,拿着竹尖,強行按着那些人的腳,讓蕭然軍戳到他們腳指裏面,用力強攪着。
竹片被抽出,鮮血飆了出來。
有的人懸掛在空中,痛得尿流出來,順着褲子往下流。
「蕭然,不需再問。」蕭墨寒沉聲說道,轉身端着咖啡,喝一口說:「處理掉就是。」
「是。」蕭然恭敬應聲,轉身讓人帶着幾條野狗上前,將套着狗脖子的繩子解開,聞到血腥味。
那些野狗像瘋了似的,整隻站起來,幾乎有160cm這麼高大,直接衝上前,張嘴欲要朝那些人腳咬去。
「啊。」有個人被野狗咬到,用力扯着,啃咬得連骨頭都不剩,其他人嚇得不輕,畢竟這是活生生被咬吃。
那些雖是哽骨頭,不怕死,但面對這麼兇殘的一幕,他們也受驚,尿褲子慘叫,掙扎着想逃開。
「三,三爺。」他們慌亂,說話結巴,不斷叫着。
蕭墨寒拿着外套,起身往外走,卓躒跟在身邊,兩人像在討論着什麼,但聲音很小,沒人知道他們說什麼。
「嗯。」蕭墨寒點頭,扭頭朝那些人掃去。
那些人心咯噔一聲,覺得蕭墨寒有更狠的,想死都死不了!
「呵,有意思。」顧承東端着咖啡,站在問安閣門前,看着蕭墨寒的身影,深邃黑眸微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06s 3.996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