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妍和鳳甜靜面面相覷,兩人對視一眼,顧初妍問道「怎麼這樣說?」
「我見到了已經死去的人了,他們每次在我睡着的時候,就站在床邊看我,還掐我脖子。」鳳瑾說道。
她膽大包天,從不信這些。
但最近,她有點信了。
「都是些什麼人?」顧初妍問道。
鳳瑾也不是干傷天害理的人,她手上能有什麼人命?
「一些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有孩子。」鳳瑾說道。
她伸手摸着腹部,隆起的肚子在告訴她,自己懷孕了,但她卻有些恐懼,說道「你們說我這把年紀了,莫名懷孕。」
「會不會懷的就是鬼胎?」鳳瑾拋出疑惑問道。
她被這種想法困擾着,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原本不準備和她們說,也不敢被知道,但她現在憋得快瘋了,有時想逃離這,但每次走出這房子,都感覺很不舒服。
「媽,你亂想什麼?這世上哪有什麼鬼胎?」顧初妍連忙說道。
鳳甜靜的膽很大,她立刻轉身打開衣櫃,拿出一條鳳瑾的大紅,遞過來掛在床頭,說「我看誰敢靠近?」
「」顧初妍沉默了。
她也有點尷尬,揉搓着手,說「我曾經在上看過些民俗,說如果有髒東西靠近,就用紅內ku甩它。」
「要麼就放在枕頭底下,保證沒東西敢靠近。」
「雖我也不信這些鬼神,但放在床邊總是沒錯的。」鳳甜靜說道。
她說話時笑了下,臉上漾起了漂亮的梨窩。
「噗,你啊!都是結婚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鬧着玩。」鳳瑾伸手,戳着她的額頭寵溺說道。
她們兩姐妹雖是雙胞胎,但顧初妍相對成熟些,鳳甜靜整天很鬧,加上她喜歡玩的性格!真是一言難盡。
結婚這麼多年,問水都還沒征服她。
「我永遠是媽媽的孩子啊。」她說道。
鳳瑾笑了笑,她換了個姿勢坐着,說「你們能過來陪我,我已經很高興了,原本準備在這把孩子生出來,就怕這孩子生不出來了。」
之前做噩夢差點流產,都出血了。
現在胎位不穩,不僅不能外出多走,甚至連坐車久些都不行,一直要躺在床上,都說人病來如山倒,這話真不假。
以前她感覺自己強壯得很,現在才發現不是那回事。
「說什麼傻話?」顧初妍聽着,連忙說「孩子肯定要生,怎會生不出來?「
鳳瑾聽着,卻笑了。
「我最近一直夢到我流產出血了,接二連三的。」鳳瑾說道。
都說夢由心生,她明明想保住孩子,但卻夢總是很血腥得可怕。
她坐着說話,都感覺很疲憊。
「都說老來得子很可貴,但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鳳瑾說道,她其實是想給連少主生個兒子傳宗接代的。
但現在看來,很難。
「雖說我們家並不重男輕女,可如果能生個男孩也不錯,但你說我這這身體,也不知能不能撐到。」鳳瑾說道。
顧初妍沉默了,想到鳳瑾以前活力得很,現在卻病態這麼重。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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