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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聽我和墨寒是如何相遇的情形?」顧初妍說道,把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腿上,輕聲說道,這時有人敲門進來,問老端着藥進來。
看到顧初妍坐在床上,讓老奶奶躺在她腿上說話,他臉上有些動容。
「少夫人,藥好了。」問老先生端着藥,走上前,看到顧初妍孝順的模樣,他把藥端上前,顧初妍端着,放在桌上,對他說:「問爺爺,您先把藥放着,我和奶奶講完就讓她喝。」
「也好,這藥還是趁熱喝較好,有勞少夫人了。」問老說道。
他轉身欲要走,又折了回來,對着她說:「您能多陪陪她說話,讓她心情好些,或許有利於病情。」
「好。」顧初妍低聲應着,看到問老離去,她盯着那端藥,滿臉是笑與老奶奶講着故事,指尖卻摸出把匕首,欲要劃破手腕,卻被老奶奶一把,扯着她的衣袖。
她嘴唇動了動,顧初妍伸手強掰開她的手,說:「我給奶奶切個蘋果。」
把老奶奶放在床上,她背對着老人,劃破手腕強行擠出血濃進藥里,不管是否有效,她都得試試,萬一有效呢?再說就算沒效,血應該對人的身體無害才對。
「奶奶,喝茶了。」顧初妍咬着牙根,手疼得抖了下,匕首掉到桌上。
她捂着傷口拿着東西包紮了下,端着藥遞過來,說:「喝完藥,還有糖哦。」
「小六和小七最喜歡吃糖,還特意讓我給奶奶還幾顆,說超給好吃。所以等奶奶病好了,我讓她們來陪你玩,她們前幾天迷上放風箏,還說想跟曾奶奶一起玩。」
「所以您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否則,她們可是要等急了。」顧初妍說着,有些心酸。
她難受得眼淚在打轉,聲音有些哽咽的說:「所以,你趕緊好起來。」
「放,放風箏。」老奶奶躺在床上,聽到顧初妍給她描述的畫面,她想着大草原,帶着幾個孩子,追着風箏奔跑,她老了跑不動,看着她們歡樂笑聲。
老奶奶兩眼泛起亮光,像看到了希望似的。
「要…要放風箏。」她說道,伸手想端碗喝藥。
顧初妍按着她的手,說:「今天的藥,可能有些腥,問爺爺說給您加了特別的藥材,您喝一碗就能好起來了,來,我餵您喝。」
「我要不餵你,墨寒可要怪我不孝順了。」顧初妍笑着說。
但她笑意苦澀,人生最不能盡人意的,莫過於生死別離。
「喝,喝。」老奶奶急壞了,想喝藥,想好起來帶小寶寶放風箏。
門被推開,蕭亦妍迷迷糊糊走進來,跑到床邊,看到顧初妍時,她小心翼翼喊了聲:「媽媽。」
「小七來得正好?快親曾奶奶一下。」顧初妍說道。
蕭亦妍看着躺在床上的陌生老人,雖見過幾次,但老人似乎都不太說話,只會看着她們玩,但顧初妍聽着,她還是爬上床,撲過去,對着老奶奶臉上猛親了幾下。
「要乖哦。」蕭亦妍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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