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非洲大草原上,一群斑馬在前面死命奔跑,因為幾隻獅子正在後面追趕,追逐落單者......
卻在另一端,一個長長的峽谷入口,忽然爬出了一個衣衫破爛的人。
「終於見到陽光了!」寒天臉上露出笑容,感慨說道。
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寒天用了至少二十四個小時,才讓身體恢復得略好一些,至少終於可以自如地行動。接着,寒天又在峽谷里,一邊走一邊爬,花了十幾個小時,才終於爬了出來。
在這期間裏,寒天依靠自己堅強的意志以及峽谷岩石層里的一些滴水,幸得回春訣的輔助,才一直堅持下去,走出峽谷。
感受到暖暖的陽光,寒天不由得伸出雙手,想要擁抱陽光。此時,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暢快愉悅。
幾米遠的草叢裏,一隻躲藏的跳兔,仿佛被寒天嚇到,噌噌跳動。
寒天聞聲一動,快速拔出腰間的手槍,砰的一聲,子彈射出。
草叢裏的跳兔,馬上栽倒。
就連那些正追逐斑馬的獅子們,也受到了驚嚇,丟棄即將到口的食物而立即四散而逃。
寒天沒有在意,他笑了笑,走向跳兔栽倒的草叢裏。
寒天修煉的回春決,在靈珠子的幫助下,已經達到第二重的斷骨重生。但他還只是一名普通的練氣士,仍然需要直接進食大量的食物,保證身體新陳代謝的基本營養吸收。太長時間不吃東西,仍然會危害寒天的生命安全。
寒天找到被他擊斃的跳兔,立刻熟練地生火處理起來,絲毫不是難事。野外生存,本就是他們這種傭兵的基本技能。
半個小時後,一股濃煙升起......
西非,某城市。一家旅館門前,寒天望着「快樂旅館」的英文招牌,苦笑不已。
在原始草原里,穿着破破爛爛衣服,一分錢都沒有的寒天,足足走了上百公里的路,最後還把自己的手槍給賣了,才終於回到他們當初接領任務的始發城市。
整個傭兵隊,剩下寒天一個人,他也沒有心思再繼續做傭兵的工作。
此時,寒天就想着在中介人這裏,領取他們的任務獎賞,拿到一筆路費,離開非洲。
這三年裏,寒天在歐洲的銀行賬戶里,也存了一些錢,應該足夠他無憂生活得很長一段時間。
寒天走進快樂旅館,前台一位胖胖的黑人男子,咧着大嘴巴,笑道:「歡迎光臨!」
「我找切克。」寒天說道。
「這裏沒有切克,只有舒克。」胖黑人戲笑道。
「我是火鳥傭兵的人,來領取獎勵。」寒天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說道。
胖黑人聞言一頓,沉默地對寒天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拿起手邊的一個電話,說了幾句。
寒天靜靜地看着他,也不說話。
半響,胖黑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寒天。」寒天答道。
「好的,切克知道了,他在302房等你......」胖黑人答道。
寒天微微一頷首,一句話也不說,走向旅館的樓梯。
一會兒,寒天找到了302號房。
可是,寒天站在門口,沒有立刻敲門。因為,寒天由於修煉了回春決與基礎拳法,對危險的感覺變得異常敏銳。他能感覺到302門後,有些人對他帶有敵意,瀰漫出危險的氣息。
寒天運氣貫穿全身,做好準備,才敲了敲門。
302的門打開,一名矮瘦的中年黑人,看見寒天,臉上帶着笑容,但分明有說不出的怪異,說道:「寒天,果然是你,你還活着?我聽說你們的傭兵小隊,全軍覆沒。」
「切克,我們完成了任務,我是來領取酬金的。」寒天看着切克說道。
「我最喜歡來自華國的朋友,進來說,進來說......」切克招呼道。
寒天跟在切克後面,走進302房間。
「不好意思,剛剛起床,房間裏只有我一個人。」切克一邊笑一邊說道,「酬金的事情,有些變化,需要談一談。」
寒天心中冷冷一笑,切克在撒謊,他能察覺到302房裏,不只是切克一個人,房間還有另外三個人的氣息。
「酬金有什麼變化?」寒天說道。
「嘿,兄弟。我不得不告訴你,我不能給你酬金了。」切克在寒天對面坐下,似乎很無奈但又淡定地說道。
「你要貪了我們的錢!」寒天雙眼露出冷光。
「不,這是我的錢!」切克得意地說道。
話音剛落,洗手間的側門,三名黑人青年手持槍械,先後走出來。他們的槍口,一致對準寒天。
「你確定不後悔?」寒天嘴角輕輕一揚,表情很認真地對切克問道。
「哈哈哈,火鳥傭兵隊已經全滅,你不應該還活着......」切克說道。
沒等切克說完話,寒天后退一步,側身一拳揮出,左手拳頭敲中在第一位用手槍指着他的一名黑人青年的太陽穴。緊接着寒天迅速轉用右手勾拳,一下重創中間第二位手持衝鋒鎗黑人的腹部。後者痛得彎腰倒地,勉強也站不起身。與此同時,寒天再次直拳打在第三位的鼻子上,趁其痛得眼淚直冒就再一拳揮掃過去。
整個過程三秒鐘不到,就讓三名黝黑壯實的黑人打手,紛紛失去了戰鬥力,倒在地上。
切克完全沒料到這一幕,連忙掏出手槍,指着寒天,扣動扳機。
寒天欺身上前,右手手掌格擋。
砰!
中槍!
但寒天顧不得手心傳來的劇烈疼痛,左手狠狠地拍切克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
然後,寒天以極快的速度,收繳他們的槍械,再一一卸掉他們的手骨,再把他們丟在房間的角落裏。
寒天坐在切克原來坐的椅子上,拿着一把手槍,面對着切克等人。
三名黑人青年已經昏迷,只有切克可憐地清醒着目睹一切。他以為寒天單人匹馬不足為懼,沒想到寒天竟是這麼厲害。
「這些錢,是我和我的兄弟,用生命去換來的,你竟然想要吞掉它們?」寒天冷冷說道。
寒天說完話,又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着被子彈划過的掌心傷口,被劃破的口子仍在流血。他運起回春決,傷口瞬間止住血流。再然後,傷口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切克見狀,更為驚恐,哀求道:「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請放過我,我把全部的錢還給你,還有我自己的錢也給你!」
「我的錢在哪裏?」寒天說道。
「我立刻就用網上銀行轉賬,立刻!」切克指着桌子上的一台筆記本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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