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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淺一向會玩,在酒吧里混得如魚得水,李佛爾下午陪兩位女人逛街逛到腿疼,早就想坐下來休息一下,這會兒自然沒有跟凌淺一起去瘋,自己點了一杯酒,坐在吧枱上默默地喝。一窩蟻 m.yiwoyi.com
不少女生被他出眾的長相和氣質吸引,主動跑過來搭訕,都被他不着痕跡地拒絕了。
凌淺剛在舞池裏熱舞完一曲回來,正好瞧見一個被拒絕的姑娘滿臉失望的離開,她一屁股坐到吧枱前的高腳椅上,拿起面前的酒杯仰頭喝了大半,然後大咧咧地拍了拍李佛爾的肩膀,調侃道:
「哎喲,沒想到你還真是守身如玉的三好男人啊。」
李佛爾白了她一眼,回道:「你難道現在才發現這個事實嗎?」
凌淺:「」
她還真是沒有發現。
兩人無聲地對飲了幾杯,李佛爾就說要去洗手間,留她一個人在原地跟帥氣的調酒師小哥閒聊。
誰知這麼一等就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凌淺跟小哥都聊得沒有話題了,也不見他回來。她覺得不太對勁,就問了洗手間的位置,想過去找一下他。
酒吧的光線昏暗,接連問了好幾個人,又七彎八拐地走了很長時間,才找到洗手間。
她剛到門口,就看見一個身形跟李佛爾很像的男人從裏面走出來,她沒多想,衝上去就擋在那人面前,說:「李佛爾你也太蹲太久了吧,掉坑裏了嗎?還是便秘?」
話音剛落,就跟面前稍顯錯愕的男人對上眼。
她眼神一頓,轉身就跑。下一秒就被身後的人用十成的力氣拽住扯了回來,撞進他的胸膛。
陸陽下了飛機就馬不停蹄地趕來南堂,從爺爺那出來之後又立刻跑到酒吧街這裏一家家找過去,這已經是他進的第三家酒吧了。
所幸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某個女人居然自己撞上了他的槍口。
凌淺的腦子被撞得嗡嗡直響,好半天后才聽到陸陽咬牙切齒地說:
「總算是找到你了,小野貓。」
————
夏傾聽完他說的故事,才算是真正弄明白程奕的家庭情況。
原來他的青少年時期幾乎是跟小姑一起度過的,而小姑的病是他選擇做醫生的原因,他想挽救更多人的生命,就像當年治好他最重要親人的那個醫生一樣。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酒很快就見了底。
等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兩人才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
夏傾愁眉苦臉地說:「這天氣怎麼說變就變,下午的時候還出太陽,現在就下雨了。」
語畢瞥了一眼自己只裝得下一個手機的小斜挎包,和程奕空空如也的雙手,臉垮得更加厲害。
「現在怎麼辦?我們倆都沒帶傘。」
程奕看了看外面的雨簾,伸出手感受了一下雨勢,然後說:「現在雨還不是很大,要不」
「要不幹嘛?」
他認真地盯着夏傾看了好一陣子,然後一字一句地說:「我們跑吧。」
「欸?」
他在說什麼鬼啊!正常的反應不應該是等等看雨會不會停,或者找別人借傘之類的麼?
程奕繼續振振有詞地解釋:「偶像劇里不是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嗎?男主牽着女主的手在大雨里奔跑。」
夏傾伸手扶住額頭,她猜想自己的臉上大概已經畫滿了黑線。
這傢伙還看偶像劇,而且少女心怎麼好像比她還足的樣子。
況且這裏離客棧還有好一段距離,她可不覺得這種條件適合演偶像劇。
夏傾剛想表示拒絕,就感覺到旁邊的男人牽起了自己的手,說了一聲:「走吧。」就拉着她衝進了雨中。
算了,跑都跑出去了,就這樣吧。
然而沒多久後夏傾就對自己的妥協感到十二萬分的後悔,因為兩人跑到距離客棧沒有多遠的地方時,雨勢突然莫名其妙的大了起來,那陣仗說是瓢潑大雨也不為過。
短短几秒時間,他們倆就都淋成了落湯雞。
回到客棧的時候,陳晴看見兩人渾身上下都淌着水的樣子,嚇了一大跳,慌忙責備道:
「你們這倆孩子怎麼回事?雨大不知道避一避再回來?再不然打電話給我們,叫你陸老師送個傘過去也行啊,淋成這樣感冒了怎麼辦?」
夏傾幽怨地看着身旁同樣狼狽的男人。
還不是都怪這傢伙,還偶像劇呢,世紀悲劇還差不多。
程奕接收到她的眼神,暗暗地在心裏把許靖瑤罵了一萬遍。
這個不靠譜的狗頭軍師,以後再也不聽她所謂的什麼浪漫了。
他問:「師母,你這有乾淨的毛巾嗎?」
陳晴一拍腦袋:「看我這腦子。有有有,你們等會兒,我馬上拿過來。」
很快陳晴就捧着一疊干毛巾出現,程奕拿起最上面的一條,甩了甩手臂抖開來圍在夏傾身上,道:「你趕緊先擦乾,然後回房洗澡換個乾衣服,別感冒了。」
夏傾乖乖地點了點頭:「你別光顧着我,自己也小心點。」
「我知道了,你先上去吧。」
陳晴目送夏傾一步步上了樓,才說:「小奕你也真是的,怎麼這麼不靈光,你是男人,身子骨好,淋點雨沒事,可小傾畢竟是女孩子,到時候生病了看你心疼不心疼。」
程奕這會兒也覺得有些後悔:「我們先前出來的時候雨還不是很大,沒想到突然就」
陳晴搖了搖頭道:「哎,你也快點上去洗個澡吧,等會我煮點薑湯給你們送上去。」
「那就謝謝師母了。」
程奕才踏上二樓的樓梯,就看到夏傾有些侷促地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他只略一思索,就猜到了她的窘況。
「沒帶房間鑰匙?」他一邊走近她,一邊拿出自己房間的那把。
鑰匙對上鎖孔,插/入,扭開。
他進了房間,卻遲遲沒等到夏傾跟進來。
程奕疑惑地轉過頭問:「怎麼了?進來呀。」
夏傾摸了一把自己濕漉漉的頭髮,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她剛剛上樓的時候才不小心發現自己今天穿了白色的t恤,這也就意味着,白色毛巾下面的她,可能基本跟真空沒啥區別了。
進他的房間,怎麼想都覺得有點危險。
於是她乾笑了兩聲,說:「要不我給凌淺打個電話叫她回來吧,她身上應該有鑰匙的。」
沒等程奕出聲就利落地拿手機撥了電話。
經過了無比漫長的等待,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最終轉變為甜美的機械女聲:「sorry,thenumberyouw......」
程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蛋疼地放下手機,說:「她沒接電話?」
夏傾艱難地點頭。
「那你還不快點進來,」他說着過去拉她,「在我這邊洗也一樣,趕緊的,別凍着了。」
夏傾半推半就地被他扯進來,眼睜睜地看着他關上房門,然後才說:「可是,我的衣服都在隔壁,沒有能換的衣服啊。」
這個問題他差點忘了。
程奕背過身想了想,蹲下來去翻自己的行李箱,好一會兒之後從裏面拿出一件寬鬆的t恤來遞給她。
「要不你湊合穿我的衣服先吧,晚點凌淺回來你再回去換。」
濕衣服貼在身上確實難受得要命,而且不知道凌淺這瘋丫頭要玩到幾點,等她回來的話估計自己真的要感冒了。
考慮過後,夏傾還是接過他的衣服,默認了他的建議。
就在她準備進浴室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臂突然伸到她腰後輕輕一勾,她就跌進了程奕的懷裏,整個人緊貼着他。
他略一低頭,準確地捕捉住她的唇,廝磨起來。
早在她站在門口打電話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她濕透的衣服下曼妙的身材。他一直在心裏告誡自己要視若無睹,要忍着,甚至在跟她說話的時候都刻意別開眼睛想不看她,可或許是因為未散的酒意,他還是沒壓抑住那絲燥熱感。
兩人的衣服都是濕的,可相接觸的肌膚卻滾燙得厲害。
他的手自然地撩起她的衣擺,從下面鑽入撫上她的肌膚。那光滑細膩的觸感更讓他身體裏的灼熱洶湧了幾分。
饒是夏傾再傻,也知道這樣的舉動意味着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可她居然不要臉地一點也沒想制止他,反而任由他靈活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
一股陌生而熱烈的情潮從體內湧出,她的小臉隨着他的動作變得愈發的紅,呼吸滾燙,還發出了細碎的喘息聲。
知道她是動了情,程奕在她耳邊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後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咬了咬,問道:
「可以嗎?」
夏傾渾身一顫,更加沒法反抗,身子軟下來,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嗯」。
得到她的應許,程奕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整個人覆了上去。
原本披在夏傾身上的毛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她穿的熱褲非常便於他行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她的褲子,手指試探性地探入。
她下意識地合攏雙腿,羞得整個人都要昏厥過去。
「寶貝,放鬆點。」薄唇貼上她的眼睛,他哄道。
然而畢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夏傾實在是放鬆不下來,緊張得揪住他胸口的衣服。
他只輕微地動了一下,就聽見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程奕邪邪地笑了笑,問道:「舒服嗎?」
夏傾死死地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這種話她才不要說。
他又折騰了一番,就在她基本上要繳械投降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用力地推了推他,沙啞着嗓音說:「等一下李佛爾回來了怎麼辦?」
程奕吻了吻她的額角,笑着安撫:「放心吧,我反鎖了門。」
開玩笑,他當然不會讓李佛爾打擾了他的好事。
話落,正準備繼續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小奕,是我,薑湯煮好了,你們趕緊喝一點,防感冒。」
夏傾聞言慌忙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紅着臉說:「師母來了,你去」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他壞心眼的更深入了一些,她控制不住地低吟出聲,然後便被封住了唇。
因為擔心她真的感冒,程奕還是決定先按捺下沸騰的*。他抽出手指,用紙巾擦乾淨,拍了拍她的翹臀,說:「蓋上被子,我去開門。」
夏傾立刻把被子從頭蒙到腳,只留出一雙還泛着水光的眼睛。
喝過薑湯之後,因為害怕再次擦槍走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了衣服衝進浴室,把程奕丟在了外頭。
趁夏傾洗澡的空檔,他思忖了幾秒,拿起手機給李佛爾發了一條短訊。
「你玩晚點,別太早回來,房間我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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